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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的盤子遞給司煌。司煌接住,看了盤子一眼,又看席牧辰:“沒有騙你,沒談過戀愛又不丟人,我以前是沒時間,現(xiàn)在是沒精力,反正就是沒談過怎么著吧?!?/br>“噗…不怎么著,端出去,再給我妹倒杯牛奶,叫她吃早餐。”司煌一愣,“這樣就行了。”“嗯,我妹好哄,尤其是看在我親手做的早餐份上,相信她會原諒你的。”司煌總覺得這話有哪里不對,可他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只好硬著頭皮照著席牧辰的話做了。席牧雅是個開朗的小姑娘,在司煌主動開口之后,便也坐下來吃東西。幾句話之后臉上就有了笑容。在席牧辰回到桌前,司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說話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生怕踩到席牧雅的雷了。偶爾還能冒出兩句玩笑,一頓早飯也算吃得歡快。之后,席牧雅著急上班,自已去了公司。司煌不好意思睡了人家的床還吃白食,主動把碗收進廚房。席牧辰也沒客氣,上樓洗澡換衣服去了。再下來已經(jīng)是一套休閑西裝。司煌擦干手從廚房出來,“你…你今天要上班?”“怎么了有事?”“想請你吃個飯,之前那塊地的事…。”司煌還沒說完便被席牧辰打斷,“你不都說過謝謝了。”“那不一樣,之前我并不知道席家工廠要搬走的事,而你顯然早就知道了,你…你是故意在幫我,所以這飯說什么也得請?!?/br>“那行,晚上怎么樣,我中午還得……?!毕氲绞裁?,席牧辰微角一彎道,“我中午還得送外賣?!?/br>“別開玩笑了,我都看出來了你不是送外賣的對不對,你跟你meimei……你們是不是自己開了家餐廳?”席牧辰故做驚訝,“呀,讓你看出來了?那我也不好再瞞你,餐廳的確是我們家的,最近外賣員緊缺,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自己上陣,你很幸運遇到老板親自送餐,所以現(xiàn)在有不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席牧辰整段話都像是在開玩笑,可偏偏又讓人不得不信,司煌一時難以分辨出他話里的真假。只好順著他的話接道,“哈…的確有點受寵若驚,這么帥的外賣小哥,我怕是離不開你們家的飯菜了?!?/br>“那敢情好?!?/br>席牧辰那時候想,要是司煌真能跟自己meimei成為一對那也不錯,畢竟這年頭像司煌這樣單純的公子哥的確是少見。雖然做生意的手段是差點,野心也不夠足,不過有腦子不笨缺點經(jīng)驗,加以時日,再加上自己從旁幫襯相信司氏很快會發(fā)展起來,以后再跟席家聯(lián)姻,怕是不可估量。席牧辰的如意算盤打的好,只是萬沒有料到,有一天這聯(lián)姻的對像會變成自己。當(dāng)然司煌當(dāng)時也沒想到席牧辰容許自己的靠近會是為了他meimei。不知道知道后會不會被氣吐血。倆人一起出門,司煌還坐席牧辰的機車到了公司,并沒有注意到車身轉(zhuǎn)過街角后下了公司大樓下面的地下停車場。司煌回到公司,梁言一臉驚訝,“司總,你這是……?”“不辦公,拿點東西就走?!彼净屯俗约荷砩线€穿著席牧辰的T恤休閑褲。“我說呢,不過你來都來了,要不幫我簽幾份文件再走?!绷貉愿M到辦公室,目光還在不斷打量他身上的衣服。“看什么?”“沒…沒什么,司總你這身衣服不是你的吧,你昨晚該不會是沒回家吧?”梁言跟司煌雖說是上下屬關(guān)系,但私下里也是朋友。關(guān)系雖然比不得韓川但也差不了多少,這心里有話自然就直接說出來。“梁言你想說什么?”“嘻嘻……沒,沒什么,我就擔(dān)心司總遇到危險,這年頭也不是只有女孩不安全的?!绷貉阅抗鈴乃净偷哪樕蠏哌^。沒有別的意思,單純的欣賞,也是真心的擔(dān)心。“噗……滾吧,我安全的很?!?/br>司煌心想,如果對方是席牧辰的話,危險一回也不是不可以的。天,他這是在想什么。司煌轟走梁言,自己也跟著起身離開。樓下遇到了前來找他的秦良。“司煌上車。”秦良沒開警車,開的是他自己的路虎。司煌看他一眼,雖然很不待見這個人,不過還是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怎么著秦對又有新線索了?!?/br>“司煌,要沒有線索難道我就不能來找你?”秦良一臉苦澀,目光溫柔的看向司煌。“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有事說事,我沒功夫跟你瞎貧?!彼净椭狼亓紝λ幸馑迹刹淮蛩阏腥沁@個人。秦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一身腱子rou,走路帶風(fēng),粗野霸氣,雖然長得不錯,不過真心不是司煌喜歡的類型。關(guān)鍵是這人脾氣不太好,還會功夫,司煌也是大少爺脾氣,不愿意去將就誰。“蘇家的事你知道多少?”秦良的話頭轉(zhuǎn)的太快,以至于司煌愣了一瞬。“蘇家什么事?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蘇家早前跟你們家老爺子合伙做了一個項目,不過那個項目到后期好像是虧了,再后來蘇家從老爺子手里拿走了所有股份,自己承擔(dān)了相關(guān)責(zé)任,這不久老爺子就出事了。”“你是說,我爸的車禍可能跟蘇家有關(guān),進一步說可能是跟這個項目有關(guān)?”“目前來看有這個可能,不過還是那句話,凡事講證據(jù),拿不出證據(jù)來這些都只能說是猜測?!鼻亓键c了一根煙,順手遞給司煌。司煌推回去,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就把車窗給開了。“需要我做什么?”司煌道。“不喜歡煙味兒?”秦良笑道,又接了一句,“大少爺脾氣,真夠僑情的?!?/br>“我就是大少爺,就是矯情,所以你最好別來招我?!彼净屠_車門下車,把車門摔得震天響。“嘖……這脾氣誰給慣的,我還真是……?!鼻亓甲焐险f的兇狠,可他知道,這脾氣他還真就治不了了。雖然他很想折了這人的翅膀,把他狠狠***,禁錮到自己身邊,一輩子都不放開。可他同時又知道,他沒那個本事做到。司煌不是場子里的小鴨,也不是那些油頭粉面的二世子,他在生意場上是廢物了點——也不算吧,這司氏落他手里也有小半年了,沒見鬧出什么事端,運行情況貌似還行。關(guān)鍵是這小子主意大著呢,有自己的事業(yè),有自己的人脈,自己的生活方式,跟他相行甚遠。他好歹是人民公仆總不能做那強人所難的事。秦良認命地按滅煙頭、下車把人給追上,“小煌說正事,你這是做什么?”HXS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