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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吧,接到電話我太著急,根本沒來得及擦頭發(fā)……?!?/br>“家里有感冒藥嗎?不管是不是先預(yù)防一下?!毕脸娇粗馈?/br>“我自己來吧,你繼續(xù)?!?/br>“沒關(guān)系,你坐著別再受涼?!毕脸匠哆^毯子扔他手上。司煌有些不好意思,嘴角笑意更深,指了指不遠處的柜子道:“備用藥都在箱子里,要不你找找?”“等著?!毕脸阶哌^去翻出一包感冒沖劑給司煌泡來喝了,“你要困了就先睡,我這一會就好?!?/br>等真正忙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席牧辰伸了個懶腰,回過身發(fā)現(xiàn)司煌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席牧辰關(guān)了電腦直接身,見蓋在司煌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滑到地上,他走過去,打算替人蓋上。瞅到司煌的臉色出現(xiàn)不正常的紅暈。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司煌……司煌你醒醒?”“啊……你忙好了?”“嗯,你發(fā)燒了,穿衣服去醫(yī)院?!毕脸侥眠^他的外套遞給他。“發(fā)燒了嗎?”司煌探了探自己的額頭,“沒事,藥箱里有退燒藥,我吃一顆睡一覺就好。”司煌強撐著起來,想自己去拿顆退燒藥吃。席牧辰先一步走過去,“你躺著別動,我拿給你?!?/br>席牧辰倒了溫水給司煌,又把退燒藥給他吃了,“再躺一會,要不能退燒還是得去醫(yī)院?!?/br>“放心吧,明早肯定會退的,你要不放心……要不就留下來別走了?”司煌的臉燒的通紅,再加上他帶著酒窩的笑臉特別的招人——憐惜。席牧辰鬼使神差地抬手在他腦袋上搓了一把,“安心睡,我不走?!?/br>莫名的帶了點寵溺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司煌燒糊涂了自己腦補出來的感覺。沙發(fā)上睡著實在太難受,司煌暈暈呼呼地起身上樓進臥室,席牧辰實在是怕他在樓梯上摔了,才好心扶他進的房間。至于為什么后來進去后就沒再出來,官方的解釋是他擔心司煌半夜再燒起來,所以就挨著他湊和了一晚。事實上是司煌抱著他的胳膊沒撒手。生病的人多少都有點矯情,席牧辰礙于人道主義也沒跟他多計較,守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時候,司煌的燒差不多退了,不知道是不是摟著席牧辰的胳膊睡得太過于滿足,司煌覺得他的精神還不錯。翻身起來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男人的身影。床頭的保溫杯里放著一壺溫水,杯身上貼著寫滿字的便條:公司有事先走了,燒退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廚房里熬了點清粥,吃過后記得吃藥,有事記得打電話。司煌笑出聲音,揭開保溫杯的蓋子喝了一口,覺得今天的水特別的甜。他下樓的時候給席牧辰打了個電話,表達了自己的感謝,另外約了見面說軟件的事。粥軟糯可口香甜美味,是司煌吃過的最好吃的。再到公司已經(jīng)接近十點,梁言跟進他的辦公室:“司總,北倉著火的事有眉目了,縱火的人已經(jīng)被抓到。”“知道了,這個交給警方去處理就行,先說說損失的事?!?/br>“北倉的貨都是我們這次準備上架的新品,昨晚的一場大貨燒去三分之二的庫存量,新品上市的日子怕是得延遲了。”梁言眉頭緊鎖,沒想出解決的方案來。“不能延遲,前期的宣傳已經(jīng)開始,推遲上市不僅是損失的事還關(guān)系到企業(yè)信譽,這樣你通知工廠那邊加緊時間備貨,另外把北倉剩下的貨進行還檢,確保沒有任何的質(zhì)量問題?!?/br>“是,我明白了,另外還有一件事……?”“什么事你說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司煌擰眉看著人。“蘇氏產(chǎn)品上市的時間好像跟我們選在同一時段,而且他們今年采用的宣傳方式也是新媒體……?!?/br>“所以你怕他們的產(chǎn)品影響我們的銷量?”司煌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多少會有一點,往年這種情況不是沒發(fā)生過。”而今年遇上北倉的大火,后緒貨源發(fā)不出,經(jīng)銷商肯定會從蘇氏拿貨,到時候市場上蘇氏的產(chǎn)品便會超過司氏。一但讓他們的產(chǎn)品占據(jù)市場主流,顧客的使用習慣養(yǎng)成,后期司家的產(chǎn)品就很難再拼得過蘇氏。尤其這次的新品還是個全新概念,市場還是個空白。也就是說誰先占到先機誰就贏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再想想?!?/br>司煌眉頭收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周強來了,沒有敲門就直接沖了進來,“小煌昨晚的火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是蘇氏干的?!?/br>第18章“周叔沒有證據(jù)的事不好亂說,這讓蘇氏的人聽到會很麻煩?!?/br>“哼,麻煩什么我還怕他,我跟你說這事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們干,不然他們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宣布新品發(fā)布?”“……?!彼净瓦€不知道這事,“周叔這事我自有安排,您放心會沒事的?!?/br>“……?!敝軓娕瓪鉀_沖地離開辦公室。司煌根本沒想過他會惹出什么事來。蘇氏的新品發(fā)布會出席人是蘇澈,現(xiàn)場直播的形式賺足了不少眼球,第一波反響出來之后勢頭明顯蓋過司氏。梁言很著急,來找過司煌三次,每一次都被司煌給拒了,第三次來的時候,正遇上席牧辰在他辦公室。“你看到了,我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就這么幾天的功夫都急出白頭發(fā)來,你的方案要不可行,他怕是會哭出來?!彼净蜎_席牧辰攤了攤手。“那你呢?就不會失望?”“死馬當活馬醫(yī),現(xiàn)實擺在這里輪不得我失不失望,你說的很對產(chǎn)品最終還是得靠質(zhì)量取勝,我相信這個世界上識貨的人比不識貨的多?!?/br>“那倒未必,這是個新媒體時代,從大眾意義上來講誰的知名度高,誰的質(zhì)量就有保障,哪怕事實并非如此?!?/br>司煌看著席牧辰,“那你的意思,這第一輪我們是輸了?”“這第一輪都還沒開始,何談輸。”席牧辰一臉勝券在握,這個表情讓司煌很安心。“我相信你。”不管形勢多嚴峻,只要席牧辰說可以,司煌便愿意無條件的信任他。這份信任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還是等數(shù)據(jù)出來后再說謝也不遲?!?/br>席牧辰是一個喜歡用事實說話的人。席牧辰收了電腦起身。司煌看看他,“一起吃飯?”“不了,我還有個會先上去?!毕脸教罂戳搜蹠r間,婉謝了司煌的邀請。司煌揚手示意他請便。席牧辰拎著電腦包上樓,回了自己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