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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還挺嫩,有點感覺?!?/br>方易沒聽明白他的話,但是卻抓住了一個重點,陸彥從沒留意過他的事,即使白天沒看到他也沒向秦響多問一句,看來在他心里自己真的是一點存在感也沒有啊——“我扶你回房間?!?/br>方易架著他的胳膊攬在自己肩頭,吃力得拉著他上樓梯。陸彥頭一歪湊向了他的脖子:“什么味?香草牛奶?”方易閃躲著他的靠近:“你別亂動,小心摔下去!”方易小小的身板費力地?fù)沃氐搅朔块g,剛把他放床上陸彥又撐著胳膊坐了起來,口氣不善的吼:“你要干嘛?”“你喝多了,我扶你躺床上休息,你快躺好?!?/br>方易把他按了下去,陸彥一個打滾又翻坐起來:“我還沒洗澡呢,臟!”說著又歪歪扭扭的爬起來,出了門往秦響屋里跑。方易用力地抓住他把他扯回自己房間:“你別亂鬧,老大已經(jīng)睡了,你去我房間洗!別打擾他休息!”方易又將他架到了自己房間,看他站不穩(wěn)的樣子又拿了把椅子放在衛(wèi)生間讓他坐好。“你自己可以洗吧?”陸彥眼睛有些紅,不耐煩的沖他揮揮手把他趕了出去。方易不放心的在外面等了半天,水聲還是沒停。他走到門口敲敲門:“陸彥,你洗好沒?”里面除了嘩嘩的水聲沒有人應(yīng)答,方易又喊了幾遍依然得不到答復(fù)。他輕輕推開門,看到陸彥耷拉著腦袋坐在花灑下,身上連衣服都沒脫,就這么穿著衣服在水下面淋著。方易無語,趕忙走過去關(guān)了水,他輕拍陸彥:“醒醒,你怎么不脫衣服洗澡呢,真喝醉了?”陸彥眼神迷離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走開,讓你們老板再換一個,要sao一點的,你不行!太清淡!”方易抿了抿唇,上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醉成這樣就不和他說話了,直接給他洗好扔床上算了。陸彥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妖精摸哪兒呢,說了不想上你聽不懂?”方易耳朵連著脖子紅了好大一片:“我?guī)湍忝摿藵褚路?,這樣穿著你不難受?”“難受!”陸彥焦躁的伸手扒著自己的衣服:“不穿!”看他開始配合方易松了一口氣,不然還不知道要和這個醉鬼折騰到什么時候。等他真脫完站在自己面前時方易又開始不自在了。“你,你轉(zhuǎn)過身去,我給你沖沖?!?/br>陸彥轉(zhuǎn)過身用手撐著墻壁,眼睛半瞇著開始犯困。方易拿著花灑滿臉通紅的給他隨便沖了沖,隨手拿起浴巾給他裹上,遮住了眼前滿眼精壯的肌rou。陸彥一出來就倒在他床上不動了,任他怎么拉也不能再挪動分毫,最后方易滿頭大汗得放棄了。就這么著吧,他實在沒力氣了,一晚上搬了兩個醉鬼,可憐他細(xì)的跟支筷子似的胳膊都開始疼了。他走進(jìn)衛(wèi)生間簡單沖了個澡,洗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浴巾剛剛被圍在了陸彥的身上。他囧的不行,從衛(wèi)生間探出頭看到陸彥趴在自己床上睡的像個死人,身上還搭著自己那條淺米色的浴巾。方易猶豫半晌,縮著身子小步挪到了床邊從陸彥身上把自己的浴巾拽出來,趕忙披在了自己身上。該睡覺的時候方易又發(fā)愁了,難道他要去陸彥房間睡嗎?陸彥明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他的床會不會生氣?......方易拿了兩個枕頭隔在兩個人中間,又拿出一個毯子自己蓋上躺在床的另一側(cè)縮著身子不一會兒也睡著了。13陸彥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睜著眼睛躺了半天才意識到睡得不是自己的房間。床上楚河漢界分明的擺著兩個枕頭,整齊的劃著三八線,而本應(yīng)該躺在這里的人早已不知所蹤。陸彥抬腳把“三八線”踢開,這臭小子,還嫌棄他不成?昨天回來后的事他依稀記得一些,但有點迷糊分不清虛實,是方易扶他進(jìn)來的吧,好像是來他房間洗澡,然后.......然后就不記得了,應(yīng)該是睡死了。他搓搓臉爬回自己房間接著睡,餓得受不了了才下樓去找吃的。他下樓沒多久,秦響也踢拉著拖鞋下樓了,兩個人并排坐在一起喝著方易做的冬瓜丸子湯,胡椒放的挺足,rou丸也做的Q彈筋道入味,宿醉后喝這個湯開胃又爽口,掩住了胃里的不適。方易中午放學(xué)一回來就跑進(jìn)了后廚,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去上課了,卻忙得還沒吃進(jìn)嘴里一口飯。陸彥看見他才想起來,問秦響:“方易去上學(xué)了?”秦響慢慢咽下rou丸,翻眼看他:“你怎么不等他畢業(yè)再發(fā)現(xiàn)呢?”“什么情況?”“沒什么,他才18,不上學(xué)難道真讓他在這里呆一輩子嗎?我閑著沒事兒給他弄了個名額讓他復(fù)讀,就這么簡單?!?/br>陸彥忍不住翹起嘴角:“我怎么聽著像是一個漫長的養(yǎng)成計劃,養(yǎng)大了好吃掉!”秦響拿腳踹他小腿:“你的下半身裝進(jìn)腦子里了是嗎?天天就想著這個!”陸彥長嘆:“欲求不滿啊,最近感覺真他媽沒勁,看誰都覺得膩歪,憋了好久了?!?/br>秦響:“我都憋二十多年了不也還活著嗎?”“開過葷的和沒嘗過味兒的怎么能一樣,不信你試試,你就能體會我的苦了?!?/br>“沒興趣!”晚上秦響覺得有點涼,開門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小雨。他看了看時間,方易快放學(xué)了,回頭瞥見陸彥拿了把傘要出門,便問道:“你去哪?”“買煙。”“網(wǎng)吧不是有嗎?”“我抽的那個牌子沒有,我去隔壁街上便利店買,上次在那里看到過一次?!?/br>秦響一聽趕忙又拿出一把傘遞給他:“既然這樣你順便多走幾步去給方易送把傘吧,他出門好像沒帶,再有二十分鐘就放學(xué)了。”陸彥點點頭:“行,你把位置發(fā)我手機上,我買完煙去接他。”陸彥撐著傘在雨夜慢慢的溜達(dá),在便利店買了煙后拿出手機看了看位置,還真是不遠(yuǎn),再走一個路口就是。他抽出一根煙點上,不緊不慢地向方易學(xué)校走去。在學(xué)校門口沒有等太久校門就打開了,成群的學(xué)生吵著嚷著從里面往外走。陸彥挑了一個稍高一點的花壇站著,這個位置看的比較清楚,不一會兒就看到方易沒背書包,手里拿著校服外套來到了大門口。他抬頭看了看天上還在下著小雨,先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接著把校服罩在了頭頂上,看樣子準(zhǔn)備沖進(jìn)雨里跑回去。陸彥剛張嘴準(zhǔn)備叫他,就看見幾個個子很高的男生從方易身旁走過,路過方易時一揮手將方易手中的外套打到了地上,落進(jìn)了積水里。方易連忙蹲下去撿,一個微胖的男生用力在水面上踩了一腳,濺起的泥水濺了方易一頭一臉,身上也被沾上了點點泥污。他們看見方易狼狽的樣子立刻大笑著離開了,方易把臟兮兮的外套撿起來沒吭聲,似乎是已經(jīng)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