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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妹子長得也太好看了點吧,這這,這臉是真實存在的嗎?長腿妹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哼!”直接甩甩頭發(fā)氣勢洶洶的走了......媽的!又一個不長眼睛的臭男人,連老子是公母都分不出!于衡不可思議的咂巴咂巴嘴,嘖嘖嘖,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沒什么智商,脾氣還不好,瞅瞅這一地的花瓣葉子,簡直就是空有一幅好看的皮囊,和自己的方小易哪里有的比?自己還是彎了吧,現(xiàn)在的女人越來越難以捉摸了,搞不定啊搞不定哦——于衡晃著身子又找了一圈,終于在走廊的盡頭看到方易正往洗手間走,他剛張嘴準(zhǔn)備叫他,就見剛才那個長腿妹子一臉詭異的跟在方易身后進(jìn)了洗手間。臥槽,什么情況?廁所女變態(tài)?廁所女偷窺狂?啊啊啊,方易別怕!我來了——于衡發(fā)狠狂奔,瞬間就跑進(jìn)了洗手間,剛一進(jìn)去就看見那個長腿女人伸手從身后抱住了方易。“啊——女變態(tài)!放開他!”于衡紅著眼沖了過去,勒住她的脖子將她從方易身上拉下來狠狠摔在了地上,還不解氣的在她腰上踢了幾腳。“媽的!老子不打女人的!可你tm的敢動方易!”于衡喘著氣低吼。方易也被嚇傻了,扭頭就看到于衡把白秋言抱摔在地還企圖拳打腳踢。“我艸,你他m敢打本少爺!你想死嗎?哎呦,媽的疼死我了——”這個聲音——于衡突然呆滯住了,男的?“你你你,你不是女的?”“你tm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你全小區(qū)都tm是女的!”白秋言坐在地上疼得直揉腰。方易蹲下來:“白秋言?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樣?”于衡更加石化了,“你你,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啊,你干嘛打他?”方易納悶。“我,我,我剛剛看見他在外面亂揪花,不是,就是他在破壞酒店大廳的景觀花,然后......”“這酒店是老子家開的,我揪幾盆花怎么了?我家的東西我想怎么破壞怎么破壞,我就是把這里炸了又怎么樣?你管我!”“不是,我就是,唉,”于衡覺得自己簡直百口莫辯:“我以為他是女的,跟著你進(jìn)了洗手間以為他是變態(tài)呢......”方易終于弄明白怎么回事了,嘆了口氣:“好了,都是一場誤會,你怎么樣,能站起來嗎?”“不能!”白秋言委委屈屈的對著他伸出了手:“方易你扶我起來!”方易剛要伸手就被于衡攔了過去,于衡連拖帶抱的把他弄起來,連連道歉:“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你了,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白秋言把袖子扒起來一看,手肘處青了好大一塊,頓時怒視于衡:“你看!”“哎哎,對不住,我,我給你買藥去!”“這還差不多!”于衡急急忙忙的去買藥了,剩下方易和白秋言兩個人。方易看著他,他看著方易。“上次你把我扔草窩里去了!”“哦?!?/br>“哦什么!你給我道歉!”方易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是你先綁架我的?!?/br>“我動你一手指頭了嗎?你還把我脖子給割破了!”方易想起他做的事就想揍他,偏偏他還不知死活的在這里無理取鬧。見他不理自己,白秋言又問:“你在這里干嘛?”“打游戲,慶功宴?!狈揭撞幌牒退f那么多,“你要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br>“哎,你怎么這樣啊,我受傷了的?!?/br>“那你想怎樣?”白秋言不耐煩:“既然碰見了,就得給我道歉!”方易輕笑一聲:“想的美!”“你——”于衡很快便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袋子的藥遞給了白秋言:“喏,你的藥來了。”白秋言怒:“你給我涂啊,那個位置我怎么夠的到?”“哦……”于衡腦子有點疑惑,這真的是個男的?也太矯情了吧……于衡不想招惹他,只想趕快解決這個燙手山芋,只好快速拿出藥膏抓著他的胳膊幫他涂,嘖嘖,這皮膚也不像男的好嗎?比女的還嫩呢,真是......分不出男女也不怪我吧?方易不想和他多做糾纏,對于衡說:“你先幫他涂藥,我去休息室等你。”“哎——你不準(zhǔn)走!你還沒給我道歉!”方易充耳不聞,繼續(xù)往外走。“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訴陸彥我把你睡過了,看他還要不要你!”“什么?!”于衡一個用力。“啊———你輕點,你想疼死我嗎?你這個粗魯?shù)哪腥?!?/br>“你剛剛說什么?”于衡抓住他的手腕緊緊逼問。52方易毫不理會白秋言的威脅,跟沒聽見似的直接出了洗手間去休息室等于衡去了。于衡抓住白秋言的手腕甩手將他扔到了隔間馬桶上,抬腳一踢把門關(guān)上了。“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了!”“你你你想干嘛?”白秋言被一臉盛怒的于衡嚇著了。“你說睡過方易是怎么回事!給我解釋清楚!”“要你多管閑事!”“媽的,老子這么多年一個指頭都沒碰過他,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他的?”白秋言聽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你喜歡方易?”“少廢話!快說!”“你這么野蠻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說不說?!”于衡又想打他了。“就不!”“你!”外面突然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兩個人在外面邊說話邊上廁所的聲音。于衡停止了逼問,氣場十足地把袖子挽了起來,手拉著勒了他一晚上憋得要死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煩悶地解開了最上方的兩顆衣扣……“啊啊啊———救命??!強-jian啊———”于衡滿臉黑線地舉著領(lǐng)帶看著眼前白秋言突然高聲喊叫,臉上卻是一臉狡黠的壞笑。白秋言臉上笑的歡快,嘴上卻叫得無比凄厲,他邊叫邊迅速脫了上衣,從馬桶上躍起撲過去一把抱住了于衡,聲音還在高呼:“救命!非禮啊,強-jian啊——”于衡簡直被眼前的戲精深深折服了,真是無恥啊——他用力扒開他想把他從身上扯下來,可這個不男不女的神經(jīng)病此時力氣卻超大,像個男人一樣。隔間的門很快便被外面見義勇為的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