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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窄小的眼里閃過一道精光,“白家和我們陳家一向交好,我們要看著眼前的利益?!?/br>“可是……”女人最近聽到傳言,說是之前那個鬧出了丑聞的韓文峰在國外死了,而韓曜的公司最近發(fā)展的速度實在太可怕,她不得不擔(dān)心。“你知道些什么?!标惪偤吡讼?,有點不悅的樣子讓女人止住了話。“人我都準(zhǔn)備好了,等下你去敬酒,不要讓韓曜發(fā)現(xiàn)什么,他很精明。”陳總說,另一只手轉(zhuǎn)動著指上的玉戒。“好?!迸斯皂樀卮鸬溃鋈挥窒氲搅耸裁?,“對了,如果那個助理沒來的話怎么辦?”“沒來我也可以用合同的事讓他叫那個助理來送資料?!?/br>*但林潮生確實要去,不過卻不是他自愿的。因為金秘書今天恰好發(fā)燒了,而這次的相關(guān)工作林潮生也有了解匯總,然后他也是替補金秘書的不二人選,所以他就頂替著去了。夜晚降臨的時候,他和一個高管同韓曜一起去了會所。林潮生知道專業(yè)方面還是高管清楚,自己主要是替韓曜擋酒,尤其是最近韓曜的狀態(tài)不好,金秘書發(fā)著燒,嗓子沙啞地打電話給他,讓他一定要照顧好韓曜。林潮生知道韓曜是全公司女性的男神,他只好答應(yīng)。三人一同穿過裝飾精美的走廊,在侍者的帶領(lǐng)下推開了門。“呦,韓總你來了啊——”陳總笑的親和,旁邊的漂亮女人也點頭朝他們致意。“陳總。”韓曜走進(jìn)去,在場每個人挨個介紹后都坐了下來。陳總:“欸,別那么拘謹(jǐn),來這種地方不就是要玩的嗎?”韓曜沒看出陳總面孔下藏著另一幅心思,他只好客氣地應(yīng)和。“你這助理,可以啊?!标惪偤鋈徽f道。韓曜對林潮生的事很敏感,桃花眼微微一瞇,“陳總的意思是?”圈里有些不成文的潛規(guī)則,像一些有地位的男人或者女人身邊喜歡養(yǎng)各種各樣的小情人,然后在身邊安排個職位……算是一種你情我愿的交易,甚至為了促進(jìn)和別的公司的合作,將自己的情人推給別人床上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林潮生不行。如果陳總對林潮生有興趣他絕對不答應(yīng)。或許他一開始把林潮生安排在助理位置只是想看個有趣,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絕不可能把林潮生推給任何人。陳總也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韓曜護(hù)這個助理護(hù)得這么緊,看來外邊說的,韓曜被助理迷得解除訂婚是一點錯都沒有。陳總佯裝色瞇瞇地從兜里掏出房卡,然后偷偷塞給韓曜,小聲地說:“我都懂的,等會我們談結(jié)束后,你就帶他去隔壁的房間……”韓曜瞟了眼房卡。其實之前也有人塞些這些東西給他。但他不曾去過。之前他和白霖兒有訂婚關(guān)系時,哪怕他是不喜歡白霖兒的,也不想在外面亂搞關(guān)系。韓曜收到了口袋里,面子還是要給這個陳總的,至于剩下的就是他自己決定了。包廂里的燈光有點昏暗,陳總沒有任何要談合同的意思,伸手拿起了一杯酒,對著韓曜說:“韓總,先來喝一杯吧。”韓曜不好拂他面子,正要拿起酒杯的時候,旁邊林潮生開口了,“韓總你昨天胃痛還去了醫(yī)院開藥,今天就忘了嗎?”林潮生不等他說話,就拿起了酒杯,唇角帶著笑意說:“我今晚代韓總喝吧。”陳總眼里神色微微變化,臉上笑容不改。只要韓曜和這個助理其中一人喝的了酒就好了,其中一個喝了,另一個還跑的了?“好!”陳總一飲,就把酒杯里的酒給喝光了。林潮生緊接著喝了一杯。韓曜不著痕跡地深深看了林潮生一眼,眼里帶著些警告意味,可林潮生像沒注意到他的眼色一樣。韓曜:“那陳總,我們之間……”“嗯……心急什么?我們談的事還能跑了不成?”陳總旁邊的漂亮女人眼里閃過精光,“我也敬林助理一杯?!?/br>林潮生只好抬手拿酒,又是一杯落肚。韓曜有心要談事情,可陳總卻以“不要緊”為由推來推去,這么幾個回合下來,他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可他也說不上來,陳總這樣像是在拖延時間一般,可他找不出理由陳總為什么要拖延,只能歸于中年男人總有些癖好,例如愛敬人酒。平時里他倒也覺得沒什么,只是現(xiàn)在他們敬的酒都入了林潮生的肚子里。所以他心里很不舒服。“林助理,怎么回事?”高管悄悄地戳了下林潮生的手,低聲問道。“我不知道?!绷殖鄙恢朗蔷频脑蜻€是什么,他感覺到腦子已經(jīng)開始暈了起來。估計是后勁上來了。“陳總,我這助理不能再喝酒了,他不大能喝?!?/br>陳總也沒為難,笑著說:“你這助理的酒量還得練練啊。”隨后,陳總總算開始談起了合同,林潮生感覺到越發(fā)的不對,已經(jīng)不僅僅是腦子在暈了,眼前也在變模糊,體溫自己可以感受到的在上升,久違的欲.望在升騰。不對勁……身體太奇怪了。他是不是被下藥了?林潮生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他覺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這時,有一瓶酒被倒酒的酒保打翻,酒水濺到了他身上。“對不起對不起——”酒保跟他道歉著,林潮生卻連這酒保的五官都看不清晰,他頭疼地回:“沒事,不好意思,我要去衛(wèi)生間一趟?!?/br>不等酒?;卮?,林潮生站了起來,直直地朝外邊走去。韓曜察覺到不對,他快速地和陳總交代一聲:“我去趟衛(wèi)生間?!?/br>陳總眼里閃過得逞的精光,笑著說:“沒事,你去吧。”林潮生腳步虛浮又快步地找著衛(wèi)生間的位置。他需要冷水來讓他清醒,讓他抵御那從身體蔓延開來的癢和熱意。“怎么了?”韓曜幾步向前抓住了林潮生的手腕。“我要去衛(wèi)生間?!眱H剩的理智像裹了一團(tuán)火在燃燒,他快堅持不下去了,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在這里做出丟臉的事。韓曜看著他臉上的紅暈蔓延至了耳尖,甚至眼尾都是紅的,平日漆黑的眼里泛著粼粼的脆弱水光,唇被緊緊咬著,壓抑著什么的樣子。韓曜瞬間明白了,他想到了之前陳總遞給他房卡的目的,他竟然給林潮生下藥,再加上陳總之前曖昧的暗示……韓曜一陣火氣涌上來。去衛(wèi)生間也沒用,衛(wèi)生間也會有人的,不管怎么樣要先穩(wěn)定住林潮生。韓曜無奈,不得不按照最近的辦法,先去找房間。幸好房間距離他們很近,很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