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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非凡,跟幾個小時前毫無差別。廖宇寧起身走向房間大門。這是一間高端套房,除了臥室還有獨立的會客廳和餐廳,走到玄關(guān)處,他在一面巨大的穿衣鏡前停了一下。鏡子里的年輕人是剛剛睡飽了的樣子,面頰紅潤、眸色烏黑,發(fā)梢有點凌亂。回房間后廖宇寧就洗過澡了,因為知道慕戎要來,他沒有換睡衣,而是穿了套比較休閑的便裝。寬松柔軟的衣服,穿在年輕挺拔的身體上,隨意卻不顯慵懶,還算可以見人。門鈴響起,訪客已經(jīng)到了門外。通過監(jiān)控鏡頭,廖宇寧再次確認了一下,是剛才那人沒錯。房門打開,兜帽下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廖宇寧微微一怔。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反手關(guān)了門,然后在臉上揉了揉,揭下一張□□。再次出現(xiàn)的是慕戎的臉,熟悉的五官和眉眼,很自然,也看不出化妝的跡象。廖宇寧疑惑。慕戎先開口,眉眼彎彎,邀功似地說:“寧寧,我做了復原手術(shù)。”廖宇寧:“什么?”慕戎指指自己的臉:“花了好幾個小時呢,你看看,是不是跟原來一模一樣?”廖宇寧還真伸手戳了一下慕戎的面頰,摸了摸對方的鬢角,確定沒有第二層面具,“學長為什么要做復原手術(shù)?”慕戎這張臉雖然不是盡人皆知,但要查還是很容易的,黑鷺港勢力在曼倫滲透很深,頂著這張臉走動實在是太危險了。“因為那張臉你不給親。”慕戎振振有詞。廖宇寧臉色一沉。見廖宇寧不悅,慕戎立馬特別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哎,時間不多,我們先交換情報吧?!?/br>要正經(jīng)的時候,慕戎也可以很正經(jīng)的,他正經(jīng)起來很像那么回事,讓廖宇寧有火也不好發(fā)。會客廳。慕戎先坐了一把單人沙發(fā),廖宇寧就在對面的長沙發(fā)坐下。軍團精英賽加上新兵訓練營,分開的四個多月時間里,廖宇寧能提供給慕戎的情報并不多,倒是慕戎那邊進展不錯,都跟黑鷺港的一些頭目搭上線了。借著一張銀盾政府、銀盾軍團以及黑鷺港的關(guān)系圖,慕戎給廖宇寧講解自己了解到的情況。“現(xiàn)在可以確定,政府和軍團都與黑鷺港有來往,就不知道關(guān)系到了何種程度,但從上輩子‘黑鷺之變’連銀盾軍團都坑的情況來看,軍方的牽扯應該不大,也許只有部分下級軍官被收買了?!?/br>“你是說盛家沒有參與?”“我覺得是,上輩子我去里格海姆善后的時候,跟盛延見過一面,跟盛旬和盛天成也打過交道,如果不是他們演技太好,就是他們真的對黑鷺港深惡痛絕。”里格海姆要塞的建立根源要追溯到戰(zhàn)時簽訂的,要塞建成之后屬于軍部委托銀盾軍團駐守的形式,也就是產(chǎn)權(quán)屬于帝國軍總部,但使用權(quán)在銀盾軍團手上。這其實也是帝國軍總部對銀盾軍團的某種變相補貼。畢竟那場蟲族之戰(zhàn),銀盾星域損失最重,銀盾軍團做出的犧牲也最大。“所以就算有勾連,他們也是被黑鷺港利用了?!蹦饺值溃骸安贿^盛家與特里格拉的關(guān)系卻絕不簡單,上輩子就有傳聞說特里格拉有意與盛家聯(lián)姻?!?/br>雖然七大軍團都是宣誓效忠帝國皇帝的,但由于各種現(xiàn)實條件限制,導致軍費預算主要由星域財政開支,所以帝國軍總部對各軍團的約束力也不夠徹底。廖宇寧抱臂沉吟道:“陛下的軍政改革,除了收回軍隊控制權(quán),還要進行高級軍官的異地調(diào)動才行,盡量避免這種與駐地政府有利益糾葛的情況發(fā)生。”慕戎:“好聰明。”廖宇寧抬頭。慕戎笑道:“你說的就是陛下計劃要做的事情,寧寧,你真厲害呢。”廖宇寧白了對方一眼:“這又不難猜?!?/br>不想聽慕戎無腦奉承自己,廖宇寧另起一個話題,“里格海姆要塞那邊情況怎么樣?”慕戎:“從軍部得到的消息來看,完工進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主體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建造完畢,接下來就是內(nèi)部系統(tǒng)的安裝了,銀盾軍團應該繼續(xù)會抽調(diào)艦隊過去駐守。”廖宇寧點頭:“不出意外,還是第一艦隊?!?/br>上輩子,廖宇寧犧牲時所在的風云號就屬于第一艦隊編制,這輩子雖然換到了戰(zhàn)機單位,但再次被派到里格海姆星域輪換的可能性也很大。“里格海姆的事情不用擔心,根據(jù)上輩子的信息,黑鷺港的人還要再等一年才會逐步滲透進去,而且那些涉案人員我基本上都還記得?!蹦饺稚焓贮c了點自己的腦子,“只要一出現(xiàn),就會被盯上?!?/br>廖宇寧疑惑:“你現(xiàn)在在里格海姆并沒有什么控制力吧?”“我報告陛下了?!蹦饺值溃骸败姴吭谀抢镌O(shè)有監(jiān)管處,他們會負責監(jiān)控的?!?/br>廖宇寧更驚訝了:“你找到證據(jù)了?”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并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證據(jù)只能在這輩子找。“也算吧,我在截獲信息里加了點東西?!蹦饺终Z焉不詳?shù)卣f。廖宇寧嘴角一抽,“你偽造了證據(jù)?”“也不能算偽造啦?!蹦饺置亲樱斑@輩子黑鷺港的計劃應該還沒有變,我只是提前漏出來一點而已?!?/br>廖宇寧想了想,還是覺得憂心,“太冒險了?!?/br>慕戎挨挨蹭蹭湊過來:“放心,我做得很隱蔽,不會有人知道的。”廖宇寧才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自己這邊的沙發(fā),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還在持續(xù)縮短中。眼看就要貼在一起了。廖宇寧挑眉,“學長做什么?”慕戎舔了舔嘴唇,“寧寧,你說這張臉可以親的?!?/br>廖宇寧惱怒:“我才沒這么說!”那張臉不給親,不代表這張臉就可以隨便親。然而這次慕戎無視了廖宇寧的怒意,身體向前一壓,“不給親的話,今晚我可就不走了?!?/br>☆、世所罕見的寶物曼倫之行,大家都挺有收獲。回安達因的飛船上,尤利安拿出自己買的冷兵器來炫耀,林齊和弗洛也提供了一些糖果零食當茶點,討論著等下去了河谷城要到哪里玩,只有廖宇寧一個人心不在焉。“阿寧?!绷铸R遞過來一盒巧克力,“你怎么了,好像在打瞌睡?”廖宇寧揉了揉面頰,含糊道:“嗯,有點困?!?/br>他撿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含著,糖果軟軟融化,苦澀之中又帶了點甜蜜。恍惚間,又憶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手指不自覺地壓在了嘴唇上,上面似乎還帶著那人灼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