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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比右手強多了!”“媽呀,我竟然從他身上找到V神的影子了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我竟然也是……”“……”“你們說連晟會不會……就是V神?”最后這個猜想一提出,觀眾席突然安靜了下來。比賽很快結(jié)束,STV直降的總積分被連晟一人力挽狂瀾,直接沖到了第一。全場啞然。連晟在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后,扔了鼠標(biāo),猛地靠在椅背上,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br>左手腕的燙意已經(jīng)轉(zhuǎn)換為刺痛,猛烈的痛感讓他有些手腳發(fā)麻,頭腦卻十分清醒。主持人上場做今天比賽的收尾,連晟沒等到他把話說完,就拉開椅子朝后臺走去,錢巖從后面跟上他,語速飛快道:“花廷剛打了電話,醫(yī)生懷疑小嶼可能是食物中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洗胃了,不會有什么事,你別太著急!”連晟步子邁得很快,面沉如水,朝休息室徑直走去,“不是食物中毒,如果是食物中毒為什么我們沒事!我懷疑……有人下毒?!?/br>錢巖一聽就皺了眉,“什么?”連晟一把推開休息室的門,從桌子上拿起方誠嶼帶來的保溫杯,打開聞了聞。連晟記得,比賽前方誠嶼曾經(jīng)喝過這個保溫杯里的水。錢巖道:“這是小嶼從基地帶來的,茶都是在基地泡的,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連晟擰住保溫杯的杯子,“我們賽前去化妝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動過這個杯子?”錢巖想了想,“沒有吧……對了,那個時候我出去接了通電話,讓小尤在這看著?!?/br>連晟道:“小尤呢!”這時候其他隊員都跟了過來,邱峰剛推開門就著急地喊道:“小嶼情況怎么樣?”連晟撥開人群,沖上前揪住尤且問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我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動過這個杯子!”尤且問被嚇得一哆嗦。邱峰他們頓時驚了。錢巖立刻上前,勸他:“你別沖動!我知道你這時候非常著急,但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千萬不要把火氣撒到別人身上。”連晟深吸了口氣,閉了眼盡量緩和躁動情緒,慢慢松開抓著尤且問衣領(lǐng)的手,輕聲道歉道:“對不起?!?/br>“沒事?!庇惹覇枖[擺手,知道他慌得亂了陣腳,也不在意他的反常舉動,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錢巖解釋道:“醫(yī)生說小嶼是食物中毒,但連晟懷疑是這個保溫杯里的水有問題。”邱峰和連晟想的一樣,道:“這幾天我們吃的東西都一樣,沒理由小嶼中毒了我們卻沒事。”“對,我們都出去的時候,我讓小尤看著東西。”錢巖看向尤且問,“這個期間有沒有什么人來過?”尤且問搖搖頭:“沒有啊?!?/br>忽然他又想起些什么,頓時一個激靈,“嘶……我想起來了,我那個時候突然肚子疼,出去過幾分鐘……”眾人倏地都沉下了臉。安靜了片刻,連晟起身道:“報警吧?!?/br>錢巖立刻點頭道:“好,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們先回基地?!?/br>大家收拾好東西,邱峰過來問:“教練,我們不能去醫(yī)院看看小嶼嗎?”錢巖道:“花廷說現(xiàn)在小嶼的病情還沒穩(wěn)定下來,你們?nèi)チ艘彩翘韥y,還是等明天比賽結(jié)束后再去吧!”邱峰點點頭,“行吧。”大家收拾好東西剛走出場館,就被一大群記者圍住了。長/槍短炮湊到他們面前。“請問方少爺是因為什么突然暈倒?”“STV的總積分目前暫居第一,你們有沒有信心拿下這次淘汰賽的冠軍呢?”“請問連晟是左撇子嗎?是左撇子為什么之前比賽的時候不是用左手拿鼠標(biāo)呢?”“連晟,請問你是V神嗎?”“……”聽到這句話后,連晟突然停下了腳步,在漫天閃光燈的照耀下,緊盯著面前的攝像頭,露出了和六年前的V神同樣犀利的目光,“是,我就是V神。所以……”說出了V神曾經(jīng)對記者說過的最多的話:“立刻給我滾開!”☆、傷痛電競?cè)Φ姆劢z十有八九心里都藏著一個遺憾,那就是直到V神退役都沒有見識過他的真容。眾所周知,V神自出道以來,就是一副口罩、一頂帽子橫走整個電競?cè)?。他在役的三年里,不是沒有人好奇他的真實樣貌,眾媒體采訪他的時候總會有一道壓軸的保留題目——請問我們有這個運氣能讓你摘下口罩嗎,答案無一例外,不能、沒有、沒得商量。表面上都這樣了,私底下更是有數(shù)不盡想觸霉頭的狗仔記者們圍追堵截的想要偷拍他,V神對此行為只有一句話,“立刻給我滾開!”無禮嗎?是,很無禮。但實力擺在那兒,無禮算什么,只要不殺人放火,這點無禮只能算有血性、有個性。記者們可以說是對他又愛又恨。而連晟這時說出的這句話又重新勾起了他們對V神的那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沒有人想到要去懷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句話一出來,他們就愣了。連晟就趁著他們愣神的時候,突破重圍,順利地上了戰(zhàn)隊的保姆車。回程的車上,寂靜異常。沒有人為他們暫時獲得的第一而興奮,全心都記掛著在醫(yī)院的方誠嶼。到了基地。大家都沒有像往常一樣直奔房間,都坐在沙發(fā)上焦急地等著花廷傳來的消息。錢巖將自己的懷疑告知了主辦方,正和主辦方商量著這次事故的處理方式。連晟走到一樓陽臺,關(guān)上門,給自己在刑偵隊上班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喲,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對方含笑的聲音。連晟現(xiàn)在心情沉重,沒什么力氣和他逗笑,“有事找你。”對方聽出他的慎重,也收斂了笑意,道:“怎么了?”連晟道:“如果我懷疑有人給我下毒,這事兒該怎么處理?”“報警啊,請求立案偵查,如果情況嚴(yán)重,案子會直接轉(zhuǎn)到我們刑偵隊?!蹦穷^嚴(yán)肅道:“怎么?你被人下毒了?你現(xiàn)在不是去玩電競了嗎?電競?cè)谷贿@么刺激?”連晟呼了口氣,“不是我,是我的一個隊友。而且,現(xiàn)在只是懷疑,他現(xiàn)在……被送去醫(yī)院洗胃了,醫(yī)生初步判定是食物中毒。”那頭道:“他最近吃了什么,或者,他對什么食物過敏嗎?”“沒有,吃的都是專業(yè)營養(yǎng)師做的,以往都沒什么問題。”連晟低頭看了一眼被一直握在手中的保溫杯,道:“我懷疑是他比賽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