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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袖子直接抹到胳膊肘,然后活動了一下手腕,將十根指頭掰得咔咔直響,最后大喝一聲,“來吧!”別的不說,他這威懾效果還真不錯,旁邊的連柏被他這一系列動作震得冒了一頭冷汗。連晟無語地遮住了臉。方誠嶼簡單介紹了比賽規(guī)則,“雙人對決規(guī)則,設(shè)置專屬模擬器,劃定指定區(qū)域,兩人同時跳傘,誰能活到最后誰就贏。五局三勝,有問題嗎?”花廷他們都給自己找了個位置,坐在旁邊看戲。尤且問氣勢高昂道:“沒有!”連柏手一直哆嗦著,沒反應(yīng)。王嬸趕緊拍了他一巴掌,他這才像蚊子哼哼般道:“沒?!?/br>第一局,P城圈。P城房子多,連柏心里恐懼,有點避戰(zhàn)的意思,但耐不住尤且問有一顆想要虐殺他的心。跳傘時,尤且問就一直追著他,連柏簡直避無可避。到最后,落地時,尤且問跟他只有兩三個房子的距離。尤且問一落地就快速進(jìn)房間,撿了一把M4就往連柏落地的方向跑,然后一陣橫沖直撞,幾聲激烈的槍響后,干脆利落地完成了擊殺。連柏對著暗下來的屏幕,傻眼了,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怎么死的。倒是王嬸先反應(yīng)了過來,狠拍了一把他的后背,道:“沒事,這才第一局,還有機會!”第二局,機場圈。這次,連柏直接遠(yuǎn)離了尤且問跳的C字樓,到了圈另一頭的鍋爐房。他在鍋爐房里搜齊了裝備,一身三級頭三級甲信心大增,懷著滿腔熱血沖出去要和人開戰(zhàn)。結(jié)果,剛出了門,只聽到一聲悅耳的M24狙聲劃過耳膜,他的三級頭直接被秒成了絲血。接著,尤且問趁他愣神,又是一槍,直接爆頭擊殺。連柏盯著他的盒子,開始懷疑人生了。王嬸也瞪大了眼睛,她雖然看不懂游戲,但她也是識字的,屏幕上那么大一行“你已被擊殺”,她想看不見都難。她這時也有點急了,“這……”方誠嶼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道:“第三局?!?/br>第三局。連柏先落地?fù)炝藰尵投自诹朔块g二樓的角落。不一會兒,他聽到一樓有腳步聲——尤且問進(jìn)來了。他屏住呼吸,將槍口對準(zhǔn)了樓梯口。腳步聲漸漸朝樓梯接近,直到他看到了人影,下意識地一通掃射后。他的游戲人物,又、掛、了。連柏扔了鼠標(biāo),捂住腦袋,哀嚎了一聲。背后陰不過、遠(yuǎn)處打不過,這次連近距離對槍都對不過,他心態(tài)徹底崩了。他身后還有一位比他更難堪。王嬸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從這幾場比賽中,她算是看出來了,她兒子這水平跟人家相比,簡直就是地溝里的老鼠,上不得臺面。虧她還厚著臉皮替他求來了這個機會,他就是這么打自己臉的。這兩人一個懷疑人生,一個難堪至極,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方誠嶼卻像是很為難,道:“你兒子實力不濟,這就沒辦法了?!?/br>王嬸的臉都快被他丟盡了,看他還窩在椅子里不動彈,伸手狠拽了他一把,咬牙道:“丟人的玩意兒,還賴在這兒不走,趕緊起來,你不嫌丟臉我還嫌臉疼呢。”說著,就要拽著他往外走。方誠嶼好整以暇道:“要不留下來吃頓飯吧。”王嬸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她怎么還好意思留在這兒,忙拒絕道:“不了不了,我們還有其他事兒呢,就先走了?!?/br>然后扭頭催促垂頭喪氣的連柏,“快走!”兩人灰頭土臉、著急忙慌地走了。花廷在二樓樓梯口看著兩人的身影離開,心情愉悅地吹了聲口哨,道:“小嶼,真有你的啊。”方誠嶼微微頷首,收下了這聲夸贊。邱峰還是有些云里霧里,問道:“晟哥,這些人跟你有仇嗎?”連晟點頭,略顯低落道:“嗯。我叔叔是個賭徒,被人下套欠了一屁股債,還賠進(jìn)去一條腿,我奶奶被他氣得心臟病發(fā)作,那時候我還在CF戰(zhàn)隊,王慧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我常給奶奶打錢。她沒有給我奶奶找急救藥,也沒有送她去醫(yī)院,而是先給我打了電話,拿我奶奶的命威脅我,讓我給她打五十萬?!?/br>“我奶奶因為錯過了急救時間,去世了?!?/br>“我恨他們一輩子?!?/br>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花廷開口罵道:“當(dāng)時那個女人給連晟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差點沒給我氣死!這什么人吶簡直,畜生不如!”邱峰附和道:“就是??!這人心怎么能黑成這樣!”方誠嶼伸手握住了連晟微微顫抖的胳膊。連晟道嘆了口氣,輕輕笑了笑:“沒事,都過去了。不提了?!?/br>花廷忙道:“好好好,不提了,吃飯!吃完飯趕緊休息去!”眾人這才緩和了情緒,投入了美食的懷抱。——當(dāng)晚。連晟洗完澡出來,對方誠嶼說:“今天明明可以直接把他們趕出去,不用多此一舉的?!?/br>方誠嶼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頭的干毛巾替他擦頭發(fā),“你想啊,他們今天回去,那個女人肯定只會怪她兒子不爭氣,把她的臉都丟光了,但如果直接把他們趕出去,他們回到家肯定會合起伙來罵你不念親情、狼心狗肺?!?/br>連晟無所謂道:“我不在意他們說什么?!?/br>方誠嶼認(rèn)真道:“我在意。我不愿意聽到任何人說你不好,哪怕背地里也不行?!?/br>連晟一怔。方誠嶼接著道:“花一些時間能阻止這種可能性的發(fā)生,我覺得挺值的?!?/br>連晟轉(zhuǎn)過身,按著方誠嶼的肩將他壓到床上,俯身在他嘴角輕輕啄了一下,輕笑道:“你嘴怎么這么甜吶!”方誠嶼猝不及防被推到,一時間有些慌亂無措。連晟看著閃爍的眸,越發(fā)喜歡,又低頭親了他一下。方誠嶼被他親的有點癢,伸手環(huán)抱住他,將他的臉埋在自己頸窩,在他耳邊啞聲道:“晟哥,從明天開始,你當(dāng)隊長好不好?”連晟本來興致都起來了,他突然岔開了話題,連晟愣了片刻,道:“為什么?”方誠嶼道:“我前幾天看了淘汰賽的錄屏,很喜歡?!?/br>很喜歡他在賽場上大殺四方、掌控一切的血性魅力。連晟在他頸窩蹭了蹭,“你當(dāng)隊長不是挺好的嗎?”方誠嶼被他蹭得受不了,一個翻身,兩人瞬間調(diào)換了位置。方誠嶼道:“我在隊里年紀(jì)最小,本來不想當(dāng)隊長的。但花廷說,V神當(dāng)時在隊里也是最小?!?/br>這個姿勢,像是被人牢牢掌控住一樣,連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