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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煙香的那種,對身邊的小美女沒什么興趣,蛋糕上的Q版小人更能吸引他的目光。看著這個縮小版的盛星澤,喻白拿著刀的手始終沒有下去。他舍不得一刀下去把盛星澤切成兩瓣,哪怕是假的也不行。他現(xiàn)在開始后悔為什么要在蛋糕上畫小人,最后難道不都是要吃吃抹干凈的嗎?“叔叔?!?/br>小孩子脆生生的聲音把喻白從思緒中拉回來,小侄女見喻白舉著刀遲遲不落下,哪知道喻白肚子里那么多彎彎繞繞,只以為喻白想耍賴不把蛋糕分享給大家了,忍不住出聲催促他。“稍等一下?!庇靼酌≈杜哪X袋,順著人物圖案的紋路把蛋糕切開,每人都是一大塊,留下一個完整的小人兒繼續(xù)躺在蛋糕盒子里。喻白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把小侄女從cao作臺上放下來,把蛋糕一塊塊遞給她。小侄女踩著小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出去分蛋糕,一路上獲得了好幾個親親。客廳外的四位長輩都有了自己的一大塊,小侄女眼巴巴地望著喻白等待屬于自己的那一塊。喻白被嫂子叮囑了不能給小侄女太多甜食,所以她的那一塊是最小的,喻白把切好的蛋糕遞給她,小侄女看到自己的那一塊比其他人的小,癟了嘴就要哭。喻白用奶油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涼涼的觸感凍得小侄女一個激靈,屬于奶油的甜膩氣息在鼻尖蔓延,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望見一個奶油尖尖,咯咯笑著跑出去給爸爸mama分享這個新東西。喻白靠在廚房,對這只掏出手機準備給盛星澤秀一下自己的杰作,對方的電話正好打進他的手機。還沒等喻白開口問盛星澤喜不喜歡他的禮物,盛星澤一張嘴機關(guān)槍似的往外突突:“喻影帝,你這個禮物是不是錯拿成哪家小姑娘的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金屋藏嬌,我居然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你身邊有女人的痕跡,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好不容易等到盛星澤說完停下來,喻白的聲音聽不出息怒,“沒有女人,就是給你的?!?/br>之前和喻mama一起去購置年貨的時候順便逛了一下商場,喻白一眼就看中了這條裙子,他異常堅定地認為盛星澤一定會喜歡它,甚至腦補了很多遍盛星澤穿上后的樣子,他在喻mama戲謔的眼神中硬著頭皮買了下來,還專門查了盛星澤的生日,就為了把這條裙子送出去。盛星澤此時站在陽臺上,聽到他這話復(fù)雜地回望了一眼床上的衣服?!澳阒览锩媸鞘裁磫??”“裙子,我當(dāng)然知道。”喻白聲音平靜,聽不出半點心虛的成分。“你……還有這種愛好?”盛星澤艱難地問。好兄弟遇到好東西就是要互相分享,如果喻白真的喜歡這個,犧牲一下自己滿足他的要求也不是不行,我真是世紀好兄弟。盛星澤這樣想著,“唰唰”地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就等著聽見喻白希望自己穿上他的請求。要是喻白此刻能聽到盛星澤的心聲一定會反駁神TM世紀好兄弟,但此時他正被盛星澤問得一懵。之前盛星澤和他一起逛街的時候買下了好幾條新款的裙子,他還刻意問過盛星澤這些是不是送女朋友的,當(dāng)時盛星澤給的回復(fù)是否定的,盛星澤身邊不就只剩盛mama一個女性,但盛mama那個年紀也不太可能會穿盛星澤買的那種碎花小短裙,那么……不就只剩盛星澤自己喜歡這一種可能了嗎?。?/br>“不是你喜歡嗎?”他奇怪地問,以為盛星澤害怕自己特殊的小愛好引起別人不滿,喻白還特意用了循循善誘地語氣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喜歡裙子不是什么見不到人的愛好,這條是我看中了專門送你的。”盛星澤聽到這個答案差點眼前一黑:“誰跟你說的,我一個大男人為什么要喜歡這個?”“當(dāng)初我們?nèi)ス浣郑阗I了幾件衣服不就是為了自己穿嗎?”“那是給我媽的?!笔⑿菨蓭缀跏桥叵卣f出口。喻白安靜了,從小到大他還沒鬧出過這么大一個烏龍。從來沒有哪一個瞬間他如此恨不得時光倒流,寧可送給盛星澤一個不那么特別的禮物,也不要把這條裙子遞到他的手上,還說什么“你一定會喜歡的。”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年輕人喜歡小碎花,不知道盛mama那種年紀的也有一顆少女心。“阿姨,真活潑?!背聊季?,喻白扶著額頭聲音干澀道。盛星澤被他語氣中的生無可戀逗笑,肆意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和銀鈴沾不上邊,也不像假意裝出來的大笑,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笑,喻白作為聽者都害怕他一時沒喘過氣來。笑就笑吧,他開心就好。喻白自暴自棄地想著,不知不覺被盛星澤的笑聲帶彎了嘴角,直到他掛斷了電話,揚起的弧度依然沒有降下去。他順手把剛剛切下來的小人發(fā)給盛星澤。喻白:[圖片]盛星澤:放著別動,明天我就來自盡。喻白被他的動詞逗樂,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打字。“在和星星聊天?”喻mama不知道在喻白的身后站了多久,喻白收起手機,心情愉悅地點頭。喻mama難得看著喻白這副模樣,抬手摸了摸兒子的臉。“你跟我來,我們談?wù)??!?/br>喻白老老實實跟在喻mama后面進了臥室。他們家向來是這樣,喻爸爸主打理性,喻mama負責(zé)感性。小時候問題找爸爸,早戀找mama。長大后工作找爸爸,談心找mama。喻mama就像是兒子們的專屬樹洞,接受兒子們向她吐的所有苦水,用她特有的溫柔去包容和安慰。喻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喻mama談過心了。喻mama和他在兩張椅子上坐下,喻mama拉著喻白的手柔聲:“大白,你喜歡星星吧?”**盛星澤掛斷了喻白的電話后依然笑得無法自已,他倒在床上看著旁邊的裙子,鬧補了一出喻白逛街買裙子被粉絲發(fā)現(xiàn)的驚險場面,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笑得打滾。陶一寧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你要紅了,剛剛我收到梁磬先生的電話,他的新綜藝指名要你做常駐嘉賓,你怎么會認識梁先生?”梁磬是國內(nèi)綜藝之父,他一手帶出來了好幾個不同類型的綜藝,每一出都是爆火,風(fēng)格獨特創(chuàng)意新穎,每一次都能帶給觀眾新的感受要模仿他綜藝的人很多,但是別說超越他,就算是能達到他那個層次的就已經(jīng)沒有人了。正因如此無數(shù)小鮮rou老臘rou爭破頭皮想要攀關(guān)系拿到機會登上梁磬的綜藝,哪怕只有一期,人氣也會有一個短時間的爆棚,更別說是在他的綜藝上打廣告的電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