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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全身,虔誠地,在被別人傷害過的地方打下他的烙印。他希望他的妻子受了欺負能哭著回來找他,他將以一種強勢的保護者的姿態(tài)去撫慰他的妻子,如果他的妻子覺得自己臟,心里惶恐的話,他將一寸寸吻過,用自己的唇舌去安慰他,再告訴妻子,他永遠干干凈凈。但是他必須要克制住自己做這些事的欲望,他只能將這些權(quán)力盡數(shù)移交給他的兒子,讓他的兒子成為白茶新的守護者。……不甘心,甚至更多的黑暗念頭翻涌而上。陸淮洲凝視著車窗上暗沉的倒影,閉了閉眼。整棟陸宅都熄了燈,黑夜寂靜,止有雨水滴答的聲音。陸淮洲下了車,拒絕了副將撐起的傘,進了陸宅里面,幾人一并往書房去,腳步聲不約而同都放得很輕。陸淮洲先去了書房,朝著門口的岱青略點一點頭,進了房間就看到他和自己年輕時極為相似,身姿挺拔的兒子在那里翻著一沓白紙。"在家里,這么晚了,倒也不必穿得這么齊整。"陸淮洲脫了自己純黑色的風衣,往門口的檀木衣架上掛,隨口說道。陸別鶴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他將手中翻閱的紙張放下,直起身看著面前的父親。"茶茶怎么樣了?"。交談結(jié)束的很快,他們父子關(guān)系雖好,親緣卻無比淡薄,因此也沒什么可說的閑話,至多交流一下茶茶近況。制定商量好最近京城和海城的動況以后,陸別鶴便披了外套出門,陸淮洲上了三樓,推開了那扇他無比熟稔的、主臥室的門。室內(nèi)一片安寧的暖黃夜光,床上隆起個包,陸淮洲輕手輕腳地往里走,在床邊站定,單膝下跪去輕輕掀開那捂著的被子。果然,白茶的臉已經(jīng)被悶得有點發(fā)紅,黑發(fā)凌亂地散在赤裸的胸口上,陸淮洲先是去吻了吻白茶的額頭,隨后視線就被那奶白色的乳rou給吸住了。那白嫩可愛的奶包包微微凸起一個少女的弧度,中間俏麗的奶尖卻是被吸吮嚼爛的嫣紅,在微涼的空氣中顫巍巍挺立起來,頂端纖細的乳孔甚至外溢出一滴潔白的奶水。陸淮洲怕把人吵醒,再次看了那玲瓏可愛的小鼓包一眼,隨后就將綢被給白茶蓋上,只露出那沉沉睡著的臉蛋來,白茶閉著眼,黑色秀美的長睫隨著呼吸微微抖動,生動極了。陸淮洲不知道看了多久,才站起身來,去坐到大床另一邊的燈光陰影里,在那陰影之處,凝視著白茶的睡顏。他只是出門了兩月有余,從前也不是沒離家更久過,這一次卻覺得很久沒這么安心過了。他想起來以前,常覺得自己是個混賬。十六歲的白茶是青嫩的少年,白,瘦,嘴唇是淡紅色的花,一雙眼睛清澈見底,簌簌地落著雪。他縱然是抱著把年輕的少年賞給陸別鶴的想法,卻又懷著教小孩兒初嘗情欲的齷齪心思,去撬開那光潔柔軟的地方,干燥,溫暖,像溫柔鄉(xiāng)。漂亮小孩瑟縮著陌生的快感,卻又抱著腿,純稚而依賴。漂亮小孩被他揉著蒂珠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小孩慌慌張張以為自己失禁了,抽噎著爬過去舔他的手,哭著道歉,七分哽咽將他的心都融化了。陸淮洲不想讓他哭,頭一回溫柔地將人抱在懷里安慰——他為什么不早一點知道呢?為什么不早一點知道,他不想讓懷里的小孩哭,他永永遠遠都要護著他,不要他再哭。十八歲的白茶,身段初初可窺往后風華,留了長發(fā),潑了墨一樣的純黑。眉目如安安靜靜的水墨畫,不常笑了。陸淮洲極偶爾會看到他笑,白茶的眼睛里永遠下著雪,極少地笑起來,那雪就停了。宛如飽蘸了清水的毛筆,點在宣紙上,將那清麗漂亮的水墨給暈出一星兒生動的浮光。白茶有股與陸府,或者說與整個時代都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陸淮洲慢慢發(fā)現(xiàn),他從前以為白茶是個溫順怯弱的花瓶,就像他后院里眾多的姨太太,既注定終生困囿于方寸之地,便自暴自棄,當一個合適溫順的侍妾。但白茶不一樣。他也確實是溫順的。陸別鶴出國前夕,被人下了藥,白茶被人帶過來,粗暴地推進那扇門,他沒有哭,平靜地接受注定的命運。他的初夜并不美好,初嘗人事的青年在藥力下沉沉噩噩,并不溫柔,盡管已用了脂膏,但白茶依舊流了血,他流了好多血。深夜的血腥味和脂膏的香氣馥郁在一起,令白茶有種無力的塌縮感。只是他很乖,他流著淚,去迎合男人的撞擊。被男人巨大的物什插入身體時,插入那個總是瑟縮著的畸形女xue時,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撕裂開來,要死了。他卻也明白這只是個開端,從此之后,那一腔軟rou將次次被侵入,次次死掉再活過來,在濃重強硬的腥膻中死亡,在翳麗搖曳的黑暗中復活,一生一死,模糊了原先冰冷的疆界。他醒來之后,是熟悉的房間,陸淮洲的房間。陸淮洲也在一旁坐著,低頭看他。白茶遲鈍地眨了眨眼,嗓子很啞,他什么也沒有說,只問這個一手遮天的男人,他什么時候能回去,他的書還沒看完。“你做的很好,乖孩子,你想要什么獎勵。”陸淮洲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白茶愣了一下,他笑起來,眼睛里的雪簌簌地飄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像外頭站在街上的攬客的人,脫了衣服,用身體去換一些他想要的東西,無論是溫飽,是金錢,是書,還是別的什么,總歸是在一下一下地往他青竹明月的心臟上剜著rou。“沒什么的,家主大人,不過是白茶本分。”他這么說。如果總歸是用身體去得到一些東西,他寧愿拒絕這額外的饋贈,便已讓心頭好受一些。陸淮洲注視著他,他恍恍惚惚知曉了,白茶是不一樣的。漸漸的,陸淮洲會去看他。霜重濕冷的寒月晨起,他站在窗外,看那纖細的身影對著鏡子束發(fā),冠簪是低調(diào)的碧玉,白皙手指穿梭在霧蒙蒙的墨發(fā)中,挽個少年發(fā)出來。他常穿淡色的布質(zhì)衣衫,念書或者彈琴、寫字之前,會對著鏡子整衣冠。深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