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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的男童?!?/br>粗獷男人怒哼,“魔尊沈情不過就這么點能耐。”沈情反唇相譏,“羅剎海霸主也不過如此?!?/br>兩人最終不歡而散,等一切都安靜下來,幼小的玄贏摸了摸小嬰兒的乳牙,“他們在找你啊?!?/br>沈時冕把目光投向兩個小孩,心中始終有揮之不去的怪異感,隨后他聽見男童說,“對不起,以后再也不能保護你了?!?/br>一陣尖銳的刺痛,沈時冕神魂有些震蕩,一些凌亂的畫面和記憶都呼嘯著涌現(xiàn)出來,有玄贏抱著他吃點心的,有玄贏冷酷地向他舉劍的,還有他們互相針對搗亂后一起被罰去面壁的情形。玄贏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發(fā)現(xiàn)緊緊抱著他的沈時冕,正在經(jīng)歷過往記憶的洗禮。作者有話要說: 趁人家小占人家便宜第37章第37章失憶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一瞬間恢復(fù)記憶的感覺則更加奇特,你過往的人生和現(xiàn)在新的認知產(chǎn)生了偏差,同時被打破的則是雙份的壁壘。沈時冕現(xiàn)在是神魂的狀態(tài),只因鼎中世界特殊,他才能觸碰到玄贏,玄贏的樣子很不對勁,他卻騰不出空來問清楚。恢復(fù)記憶的時機過于糟糕,對他們倆來說都是最差的情況,失憶前后的記憶交替顯現(xiàn),若不是他神魂強大,可能會短暫地失去意識。隨著玄贏記憶中最深刻的場景重現(xiàn)結(jié)束,周圍的血色與烈焰都悉數(shù)褪去,重新回到了白霧的形態(tài),仿佛剛剛的人間地獄從未存在過。玄贏仍被沈時冕緊緊嵌在胸口,沈時冕的力氣已經(jīng)大得超出了正常范圍。沒有了場景刺激,玄贏漸漸脫離了那種可怕的情緒,感知到了沈時冕勒著自己的地方傳來的疼痛,不由“嘶”了一聲。靈力涌動間玄贏好不容易才掙扎出雙手把勒著自己的手臂往下掰了掰,見沈時冕雙目緊閉眉心緊鎖,一副難受得不行的樣子,嘟囔道,“明明是針對我的,怎么你也受這么大影響?!?/br>說歸說,玄贏明白沈時冕是為了他才會冒險進來,神魂被攝和玄贏這樣完整進來的危險程度不是一個等級。沈時冕在失憶狀態(tài)下如此毫不猶豫地為了他以身犯險讓玄贏的心情十分復(fù)雜,一方面他覺得對方是被鴛鴦線影響了,一方面又不能不承情。若不是對方的存在與心魔幻境不符合,打破現(xiàn)實與虛幻的分界線,玄贏清醒不了這么快。玄贏看在沈時冕是為他而來的份上,安靜地任由對方抱靠著,正好可以麻痹仍然不見人影的持鼎者,一直沒出現(xiàn)想必是在憋什么大招。同時小聲湊到沈時冕耳邊傳音,“你怎么了?”沈時冕雙目微睜,記憶融合的滋味很不好受,還是被不知名的力量刺激神魂導(dǎo)致,比之自然恢復(fù)的痛苦成倍數(shù)增長。其實這些都是其次,再痛苦的事情他都經(jīng)歷過,相較于神魂的痛苦,更讓他心情復(fù)雜的則是那些記憶帶來的沖擊。失憶的他居然,把玄贏按在樹干上對著他吐露了思慕之情,而且現(xiàn)在還把玄贏牢牢地護在自己懷中,幾天前的沈時冕絕無法想象現(xiàn)在的情景。玄贏不是說紅線神器只會讓他產(chǎn)生忠誠嗎,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是他誤會了什么還是有人沒說全部的實話。沈時冕嗓音低緩,忍耐著不適試探著回答玄贏,“神魂有些震蕩,適應(yīng)一下就好?!?/br>但失憶后自己與玄贏相處的種種畫面卻不斷涌現(xiàn),干擾著他的心神,玄贏羞赧無措的樣子,被他逼的炸毛的樣子,還有玄清子讓玄贏來哄自己與他雙修,自己趁火打劫要求玄贏討好的情形,讓沈時冕不自覺地咽了下喉結(jié)。原來玄贏還有這樣的一面,從未見過的一面,看樣子失憶并不全都是壞事。沈時冕好不容易忍耐過最初的難受,眸眼低垂,正對上懷中玄贏凝重的神色,忽然不太想放開手,也不想……回到從前那般的相處方式。他還沒有看到玄贏會如何來討好他,他甚至喪心病狂地希望玄贏去執(zhí)行玄清子的計劃,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這樣強烈的渴望讓沈時冕自己都頗感心驚,像是壓抑得太久的熔巖,忽然噴發(fā),注定要焚毀一切。玄贏聽到他的回答,心中也有些擔(dān)憂,這神器小鼎十分古怪,按理說放大他的心魔之后會趁著他露出破綻攻擊他,但現(xiàn)在居然恢復(fù)了白霧的狀態(tài)。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如果在平時,一定能發(fā)現(xiàn)沈時冕的不對勁之處,現(xiàn)在卻因為先入為主和被別的事物牽扯心神,而失去了疑心。兩人等待了片刻,沈時冕的神色越來越舒緩,玄贏估摸著差不多了,就從他懷中掙脫,再次釋放劍氣試圖劈開白霧,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的線索。巖弧宗的持鼎弟子修為低微,堪堪踏入初境的層次,越強大的神器cao縱起來越困難,對方遲遲沒有動靜,想必是分不出精力來,當(dāng)然對方敢真身來最好,玄贏一個能打十個,只是那人頗有自知之明,并不敢正面交鋒,只敢依靠神器。劍氣融入白霧,白霧再次涌動,沈時冕走到玄贏身邊,冰涼干燥的手抓住他的左手,見玄贏側(cè)頭看過來,十分理所當(dāng)然地說,“此處古怪,未免與師兄失散,還需師兄忍耐片刻。”玄贏不知道他已想起了一切,還以為他被鴛鴦線影響著,也不去計較趁機親近的行為,忍耐度不知提高了多少,聞言就繼續(xù)劈開白霧尋找生門。沈時冕在他身后挑了一下唇角,玄贏對失憶的自己真的很寬容。隨即他想到剛剛來到鼎中世界時,看到的玄贏所處的場景,恢復(fù)記憶的沈時冕很輕易猜到了那是玄贏記憶中家鄉(xiāng)被毀滅的情形,而在球囊外對話的兩個人則是沈情和所謂的“羅剎海霸主”,唇角的笑意也瞬間消散。五歲的玄贏在經(jīng)歷這一切的時候該有多么無助和絕望?他看到了一切,聽到了一切,最后那句以后不能保護你了,又是什么意思?在那之后,姜瀲是怎么逃出生天,玄贏和她為何去了玄江門,自己卻又被沈蘊帶走?在沈時冕的暗自疑惑中,很快白霧中重新出現(xiàn)了綠色,一切就像情景重復(fù),玄贏警惕之下皺眉叮囑沈時冕,“你剛剛是被什么影響了?小心不要再中招?!?/br>沈時冕頷首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