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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阿贏解了鴛鴦線不認賬呢?”換做從前玄贏必定是要說解了以后自然有以后的選擇,這回玄贏卻斬釘截鐵地說,“不會?!?/br>隨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反問道,“莫非你想不認賬?”沈時冕感覺到他的手指都快把自己背上掐青了,哪敢說自己不認賬,淡淡道,“我本就不是因為鴛鴦線才喜歡阿贏?!?/br>但他并未挑明自己從前便喜歡玄贏的事,因為現(xiàn)在說,玄贏一定將信將疑,而玄贏肯說出那句不會,已經(jīng)足夠了,他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柳暗花明的希望。玄贏這才滿意,但他其實還有一些疑慮,自動將沈時冕的這句話翻譯成對方一直沒相信過鴛鴦線的作用。沒關系,玄贏默默地想著,到時如果沈時冕不喜歡他了,他也可以再追沈時冕一次,這世界上就沒有能難倒他玄贏的事。沈時冕一邊與他說話,一邊努力地恢復著其余肢體的知覺,心上人與他坦誠相對,還主動愿意對他“負責”,要是毫無反應,他恐怕才是真的廢了。于是不一會玄贏便感覺沈時冕另一只手臂攬住了自己的腰,才后知后覺他們的姿勢太容易出事了,但現(xiàn)在沈時冕清醒著,他立刻放開只會讓情形變得更羞恥,一瞬間他想把沈時冕繼續(xù)打暈,好解決眼前這個尷尬的局面。沈時冕的手指灼人,呼吸也灼人,語調(diào)仍然是沙啞的,“阿贏難道不要證明一下負責的決心?”玄贏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渴,“什么?”沈時冕掐著他的腰往下按了按,“至少先幫我把這個澡洗完?”因為他要泡藥浴,玄贏八成還沒給他仔細清洗。玄贏如臨大敵,遲疑道,“你不能自己洗嗎?”總覺得有什么陷阱的樣子。沈時冕無辜地垂眸,“我好像使不上力氣。”玄贏糾結了片刻,倒是也沒矯情,他只是在沈時冕面前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那你先閉上眼?!?/br>其實明明之前玄贏還能心大地面不改色地當著沈時冕換衣服,也許是現(xiàn)在關系與心境不同了,才會覺得難為情。沈時冕心知不能逗得太過分,依言照做。玄贏這才放開抱著沈時冕的手臂,確認他沒偷看,翻身拿過一旁的巾布替沈時冕擦洗。從脖頸處開始,指尖溢出靈力裹著巾布很快就洗完了上身,接著是雙腿,最后還剩一個地方,他胡亂地清理了一下,長舒一口氣,“好了?!?/br>沈時冕閉眼抓住他的手腕,“阿贏方才是不是說,以后苦痛的活都由你來?”玄贏不明所以地應了一聲,“怎么?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嗎?”沈時冕微微頷首,示意玄贏附耳過去,玄贏神情嚴肅地低頭聽他說,結果沈時冕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玄贏頓時面紅耳赤地反駁起來,“不行?!?/br>“這么快便反悔了?”沈時冕仍然閉著眼,不緊不慢地問。玄贏立刻反駁,“當然不是,但是……這怎么一樣?”沈時冕低聲引誘他,“自然是一樣的,我不看你便是?!?/br>玄贏摸摸自己guntang的耳垂,妥協(xié)了,“那好?!?/br>隨后玄贏一只手探入水中,另一只手搭在桶沿,咬住唇角,努力回想了一下上次在賀云鎮(zhèn)學會的東西,學以致用。他搭在桶沿的手指逐漸用力,一點點地抓緊了桶壁,沈時冕隨后握住了這只手,與他十指相扣。浴桶中的水濁了又換,最終換了三四遍。正文第87章沈時冕說的苦痛的事經(jīng)過實踐檢驗,倒是不痛,但果然很累,起碼玄贏覺得特別累。想到以后也許還會痛,他覺得有點前途黑暗,揉揉自己的手腕瞥了一眼沈時冕,對方似乎恢復得挺好,就連掐著他腰的手力氣都變大了。胡天胡地了好一會,玄贏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墮落,艱難地拒絕了沈時冕的誘惑,按著沈時冕認真泡藥浴,順便問他,“你的靈脈和魔脈都一團糟,沈情說的是真的嗎?”沈時冕卻只剩一些模糊的影像記憶,根本不記得沈情說的話,眼見玄贏默默披了件嶄新的衣袍跨出浴桶,他沉默片刻,“沈情都說了什么?”玄贏束好腰帶,不知是因為剛沐浴過還是累到了,戰(zhàn)斗時鋒芒畢露的氣質又變回了慣常的慵懶隨性,轉身道,“他說你們沈氏流傳著魔神血脈,是魔神復生的預備容器。”沈時冕神色便冷了些,“是真的。”玄贏想到夢境中那個偏執(zhí)瘋狂不擇手段的魔神厲霄,頗感頭痛,“這都多少年過去了,真要復生也早該復生了吧,羽畫神君若是轉世為人,也已經(jīng)前塵盡忘,魔神就算占了你的身體,也找不到他,毫無意義?!?/br>“也許是放不下這份執(zhí)念,”沈時冕其實有些能理解厲霄的癲狂,得到又失去,比從未得到過更痛苦,但他并不想走到厲霄那一步,“我不會輕易讓給他。”厲霄有放不下的執(zhí)念,他更有放不開的人,玄贏若不是羽畫轉世,他自然不會放棄,即使玄贏真的是羽畫轉世,他也不會把自己的軀殼與愛人拱手相讓。玄贏聽他這么說,憂慮并沒有少一點,剛下定決心和沈時冕在一起,甚至做好了再追一次人的準備,玄贏可不想好好的道侶變成了厲霄這個煞星。但這件事的決定權不在他們手上,血脈已經(jīng)激發(fā),沈時冕的父親留下的封印徹底失效,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早晚都要面對。玄贏長嘆一聲,算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了不愁,現(xiàn)在愁也愁不來,他一向是個豁達的性子,暫時沒法子的事情便很快被他拋開,叮囑沈時冕道,“盡量壓制著些,總會有辦法的?!?/br>沈時冕微不可察地動了動眼睫,若有所思道,“阿贏之前不是很抵觸與我聊魔修的身世話題?”他還記得在賀云鎮(zhèn),沈時冕想主動坦白,卻被玄贏強行捂住嘴,死活不愿意聽,現(xiàn)在倒是很自然地與他說了起來。玄贏眼神飄了一下,之前不想牽扯過深是有些特殊原因,他一時不知道怎么和沈時冕說。沈時冕見他有些心虛的樣子,瞇了瞇眼眸,“如此說來,阿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