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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這幾個時辰,此刻時辰尚早,阿贏沒時間陪我,我總歸要自己尋些事做,阿贏寫的,再無趣我也不介意?!?/br>玄贏聞言立刻從他手里搶過盒子,裝作毫不在意地扔到旁邊桌子上,隨后掰過沈時冕的臉,強(qiáng)迫對方的視線離開盒子,“看它也是無趣,我陪你便是?!?/br>沈時冕眸色有些深了,凝視著玄贏的眼睛,“要有趣些。”玄贏豁出去了,主動吻了一下沈時冕的唇,垂眸道,“這樣有趣嗎?”沈時冕眸中暗色愈濃,“不夠有趣,阿贏不翻找符箓了?”玄贏的余光瞄到那個要命的盒子,心說我哪有心思翻符箓,搞定你才是正經(jīng),“不翻了,也沒什么要緊的?!?/br>心里想著,待會等你忘了它,我就偷偷把它銷毀。沈時冕抬手按住玄贏后頸的位置,指尖微微摩挲了下,兩人呼吸相聞,“娘親在隔壁,阿贏可以嗎?”一種隱秘的禁忌感突然籠罩了他們,玄贏被他提醒,把心一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布個結(jié)界即可。”正文第94章昏暗的室內(nèi),月光溜進(jìn)窗框,它似乎也有自我意識似的,知道尋了兩個美人的肌膚落腳,把美人瑩潤的肌膚更鍍上一層迷蒙的光暈。榻上交疊著兩個人影,時不時還傳出幾聲壓抑細(xì)碎的低喘,仿佛不堪忍受,又被另一個低沉粗重的吐息掩蓋。玄贏為了達(dá)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今日吻得格外賣力,可惜水準(zhǔn)毫無進(jìn)步,幸好沈時冕并不介意他亂七八糟無甚章法的吻。對沈時冕來說,玄贏的存在本身就比最濃烈的蛟龍毒更有效,便是不說話不動也足夠讓他心搖神馳,更別說對方還主動地吻自己。玄贏的衣帶已松松地散開,雙眸緊閉著,里衣也早在混亂的撕扯揪拉間從肩頭滑落,露出一半肌理分明的脊背,唇齒間火熱的吐息都被沈時冕盡數(shù)吞噬,雙唇被吮咬著,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即使上漲的修為讓他們不需要呼吸,但玄贏還是有種要窒息而亡的錯覺,良久,他才和沈時冕分開,雙唇在微弱的月光下水潤微光,眼眸中泛起迷離的霧氣。沈時冕的目光牢牢粘在他的臉上,每當(dāng)玄贏露出這種與平時不相符的迷離沉醉的表情時,他都有些關(guān)不住自己心中黑暗的欲望,想狠狠地蹂|躪他,欺負(fù)他,又克制不住想要疼愛他,占有他,這種分|裂的感覺時常讓他在懸崖邊緣徘徊。修長的手指按上了玄贏的唇,沈時冕嗓音有些低啞,“好甜……”玄贏起初有些茫然,沸騰而遲鈍的思維里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甜?他這次沒吃運(yùn)果啊。后知后覺沈時冕在說什么后玄贏臉更熱了,沈時冕總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些讓他羞恥的話,光看人家的表情,誰能想到那禁欲的臉上正經(jīng)的嘴巴里會吐出這些話。這方面說是說不過沈時冕的,他決定用行動證明自己的主導(dǎo)權(quán),只是他剛俯下身就渾身微不可察地僵了僵,同時他也感覺到了手下沈時冕與他一樣僵硬了一霎那,又很快若無其事地放松下來。有什么人的神識悄悄籠罩了這個溫馨又火熱的房間。玄贏心中十分不滿,玄清子這是本著求知精神親自偷窺求證來了?不然在玄江門的地界,有這個能耐的,誰會無緣無故有膽子把神識散到掌門居住的山峰來。這人比他想象的還沒底線。沈時冕不給他表達(dá)不滿的機(jī)會,按著玄贏的后腦勺便瞬間換了個位置,玄贏被他壓在了身下,沈時冕瞬間反客為主,只是這下兩人心中失控的情感都冷卻下來,清晰地感覺到那股不受歡迎的神識。玄清子知道玄贏晉級了,但他自信于自身強(qiáng)大的神識高出他們很多,才這么肆無忌憚,結(jié)果玄贏得到湛贏劍的劍魂、沈時冕覺醒過一次魔神血脈后神識也十分強(qiáng)大,不至于徹底壓過玄清子,也不會毫無察覺。但是眼下察覺了也要當(dāng)沒察覺,玄贏總覺得這都是他招來的禍?zhǔn)?,原本是不想要牽扯沈時冕的,只是如今的情況,不想也已經(jīng)這樣了,玄贏只能用有些愧疚的目光無聲的望著沈時冕。沈時冕喉結(jié)動了動,他覺得自己很卑鄙,利用玄贏的心軟,利用玄贏的愧疚,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但他就像一個即將在沙漠里渴死的旅人,名為玄贏的甘泉出現(xiàn)時,他無論如何都不愿放棄。沈時冕主動吻住了玄贏,玄贏閉上眼,感受這個與剛剛的瘋狂截然不同的,堪稱溫情的吻,他的手環(huán)在沈時冕的背上,輕柔地?fù)崦鴮Ψ降谋臣梗饾u向胸口和向下挪移,隨后被沈時冕心領(lǐng)神會地捉住,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不可以?!?/br>那語氣七分真,三分假。玄贏便“不滿”地抱怨,“我都和師尊說了結(jié)契的事,你還不信我嗎?”沈時冕口不對心地陪他表演,“不必急于一時?!?/br>說來說去就是不同意的意思,玄贏便佯作薄怒,順勢狠狠推開沈時冕,攏著衣襟坐起身,順著這點(diǎn)似真似假的怒意將桌上的雕花木盒打得粉碎,毀滅干凈了,拼都拼不出來那種。這下玄贏心里總算松了口氣,隨著他們氣氛的僵持,窺視的神識也靜默地褪去,玄清子應(yīng)該看明白了。沈時冕對玄贏這種行為不置可否,他的阿贏,總是這么可愛,借著給玄清子的表演,把木盒毀尸滅跡,真虧他想得出來。完了玄贏還一臉遺憾的樣子,“好像裝過頭了,忘了這個盒子里裝著東西,這下你沒了讀物要不還是去打坐休息吧,”沈時冕被他用完就丟,靠過來環(huán)住他的腰,溫?zé)岬拇讲唤?jīng)意蹭過他的耳垂,“剛剛阿贏不是說要陪我做些趣事,這才一會兒。”玄贏偏了偏頭,眸中透出狡黠之色,“玄清子這么煞風(fēng)景,我沒興致了,你還是打坐休息算了?!?/br>他是故意的,沈時冕拿他沒轍,再者他也愛極了玄贏使壞時候的樣子,這種用完就丟的無情樣子,又壞心又迷人。沈時冕再不甘心也知道今天沒法繼續(xù)了,微微嘆了口氣,“眼下實(shí)在定不下心打坐,免得不慎走火入魔。”玄贏想想也是,想起玄清子的反應(yīng),索性與他說會話,“你剛剛表現(xiàn)不錯,配合得天衣無縫。”玄清子突襲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