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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言,在玄贏挑眉示意他跟著學(xué)的時候,猛地欺身過去,將玄贏按在冷硬的椅背上重重地吻了下去。玄贏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雙手攥著沈時冕后背的衣服扯了扯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這個激烈的吻。良久沈時冕才舔了一下唇角放開他,心里默默盤算著讓玄贏此刻在椅子上哭的可能性,和哭完以后自己會得到什么新的懲罰。玄贏自然不知道他的險惡思維,懶洋洋地倚著沈時冕,不走心地抱怨,“為什么最近我們不能好好說會話?”沈時冕一抹嘴還是那朵高嶺之花,饜足后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道,“有助于緩解氣氛。”他說得也有道理,玄贏琢磨了一下好像是這么回事,就更心安理得地窩在沈時冕肩側(cè),聽他說未完的話題。短短一件事,愣是耽誤了許久,沈時冕才接續(xù)下去,“師尊將靈氣探入我的丹田后,我一直蓄力準(zhǔn)備應(yīng)對他的反目,但他自己身上又似乎有兩股不同的力量在角力。”當(dāng)時沈蘊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慈師模樣,說他有完全的把握不會傷到沈時冕還能取出劍魄,同樣得知了玄贏身份的沈時冕自然不信,但還是不動聲色,任由沈蘊把靈氣觸角探入自己命脈的丹田中。當(dāng)然他也不是想找死,而是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魔神血脈有多么霸道,劍魄碎片幾乎可以說是半融入了他的血脈中,他得到的碎片又多,完全不是秦山越那般容易剝離,沈蘊多半也不會一上來就下猛藥,定會逐步嘗試,確保能順利取出劍魄碎片為止才會露出真面目。至于為什么忍到現(xiàn)在才動手,沈時冕猜測與沈蘊之前的閉關(guān)有關(guān)。沈蘊閉關(guān)時,沈時冕以魂體狀態(tài)悄悄探過孑立院,以前是不關(guān)心,但從玄贏把他救回來,沈時冕就有意識地探查沈蘊的秘密,默默給自己和玄贏的未來鋪路。事實也的確證明沈蘊有問題,還是非常嚴(yán)峻的問題。沈蘊身上隱含著恐怖的邪氣,也許正是這絲邪氣的浸染與影響,使沈蘊的神魂分離,狀態(tài)詭異,隨著邪氣不知名原因地壯大,沈蘊的力量增強,同時神魂分離的癥狀也更嚴(yán)重。沈蘊急于奪得劍魄的理由也不難猜,作為羽畫神君的頂級神兵,又承載了天柱之責(zé)無數(shù)年的湛贏劍,本身就具有浩然正氣,它是邪氣的克星,沈蘊應(yīng)當(dāng)是被邪氣所侵,想借用湛贏劍魄壓制邪氣,同時又能借助邪氣的力量剝離出湛贏劍魄。這個行為自然非常危險,稍不注意就會打破兩者的平衡。沈時冕利用體內(nèi)覺醒了部分的魔神血脈,輕易察覺到了沈蘊探入自己丹田中兩股力量的博弈,卻完美克制住了自己反擊的本能,假裝不知道沈蘊遭受的一切。而沈蘊,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二十出頭的沈時冕有著如此深沉的心機和穩(wěn)如泰山的心境,二十來年間,沈蘊裝慈師無懈可擊,沈時冕又何嘗不是扮演優(yōu)秀安靜一心修煉的徒弟毫無破綻。沈蘊的靈氣與邪氣互相使絆子,糾纏著試探沈時冕體內(nèi)的劍魄,這個過程并不短暫,期間玄贏見沈時冕久久不歸,自然找上了孑立院,沈時冕未免玄贏牽扯進(jìn)來,才謊稱自己要閉關(guān),并以大比時間為限。屆時若自己失約,玄贏自然會察覺到異常,以玄贏的聰慧定能妥善應(yīng)付,自己則盡力將沈蘊的計策破壞,爭取更大的優(yōu)勢。他想得很周全,玄贏被順好的毛卻再次氣得要炸開,勉強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氣,默念沈時冕還好好的,要相信他不能隨便給人定罪,這才勉強保持平靜,“現(xiàn)在沈蘊那老頭人呢?”雖然沈蘊看起來一點也不老,但不妨礙玄贏覺得他年紀(jì)一大把的事實。沈時冕輕描淡寫的,“被我用陣法困在孑立院。”玄贏:“???”為什么沈時冕能這么自然地說出這種驚悚的話,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知道嗎?玄贏徹底震驚了,他以為沈時冕徹底解決了那家伙,才有心思跟他打情罵俏,結(jié)果沈時冕只是把人關(guān)起來就迫不及待地跑來心安理得地哄他表白,還泡靈泉放狠話,完全沒在怕的。就不怕作為術(shù)宗宗主的沈蘊闖出陣法?就不怕沈蘊出來就追殺你?就不怕暴露魔修的身份?見玄贏又不說話了,沈時冕這回也摸不準(zhǔn)他在想什么,輕喚他,“哥哥,我都告訴你了?!?/br>玄贏默默地瞅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垂下頭,片刻后又抬眼瞅他,神情|欲言又止。沈時冕被他的樣子可愛到,這回毫無危機感地揉捏著玄贏后頸的軟rou,主動送上門去,“哥哥應(yīng)該不會在意,事急從權(quán)。”玄贏當(dāng)然不在意沈蘊,只是再次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孩子要教訓(xùn)也得等安全了,才嘆了口氣,“他還活著嗎?”沈時冕一派淡定,完美詮釋了什么叫風(fēng)度與從容,“活著,但情況挺糟糕?!?/br>玄贏繼續(xù):“?”他想象不出來一個破圣大圓滿的沈蘊,要怎么才會在一個被拔苗助長在初圣與入圣中間徘徊的沈時冕的手中變得情況挺糟糕。玄贏頓時危機感爆棚,遲疑道,“你對他做了什么?”沈時冕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師尊是被自身邪氣反噬,與我沒什么干系?!?/br>玄贏信他才有鬼,生無可戀地說,“帶我去看看?!?/br>沈時冕自然不會反對,他雖然對囚困沈蘊這件事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但也知道其中蘊含的風(fēng)險。路上玄贏神思飄忽地想著,還沒結(jié)契呢,沈時冕就把自個師尊給囚了,結(jié)契大典上豈不是成了玄清子的獨角戲,這樣似乎……不太好吧。正文第107章路上玄贏思緒亂糟糟的,沈時冕不聲不響地居然辦了件大事,原本他們倆對付沈情差點沒命,其中的艱難程度簡直不堪回首,剩下的三個人玄贏早就做好了足夠艱難的心理準(zhǔn)備,結(jié)果沈蘊就這么解決了?他有點不真實感,迫切地想要親眼看見沈蘊來獲得準(zhǔn)確結(jié)論,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或者過于迫切產(chǎn)生了幻覺。此時秀山院大比正如火如荼,他們想要去孑立院得繞開大比的演武場,鑒于先前鬧出的動靜,兩個人跟做賊似的,默契地悄悄地繞路過去。玄贏難免想起自己為了沈時冕當(dāng)眾說的話,進(jìn)而又想起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