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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了攏鬢邊垂下的長發(fā),將頭冠比了比,發(fā)現(xiàn)不是他常戴的簡單款式,有些鬧不明白戴法,就先擱在一邊,站起身踩到地上。沈時冕抽出內(nèi)衫遞給他,玄贏本想和從前似的直接換衣服,手指摸到領(lǐng)口時,不知為什么覺得沈時冕存在感高得可怕,竟然遲遲下不去手。見他僵在原地,沈時冕唇角微勾,故意問,“哥哥怎么不動了,不快一些恐怕趕不上?!?/br>玄贏咽了下喉嚨,小聲商量,“要不我去隔壁換?”沈時冕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哥哥要當著羽畫神君的面換?”玄贏卡殼,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沈時冕瑩白的手指插|入玄贏耳后與發(fā)的間隙,幫他將長發(fā)歸攏到背后,溫熱的氣息噴在玄贏耳側(cè),滿意地看著那個漂亮的耳垂慢慢染上緋色,含笑道,“阿贏從前與我針對時,也不曾避諱過,今日結(jié)契怎么反而羞怯?”玄贏想起和沈時冕剛綁上鴛鴦線時,的確為了折騰對方,讓沈時冕坐在床邊看了一晚上的典籍,晨起時,自然毫無顧忌地扒了內(nèi)衫隨意地換衣,當時沈時冕還知道拿書移上來擋住視線,非禮勿視。現(xiàn)在再要找回那個隱忍克制的沈時冕怕是做夢了。于是玄贏只能以rou眼看不清的速度趕緊把衣服換掉,最后還剩一個頭冠實在沒轍。沈時冕看出他的笨拙,主動將頭冠接過去,一點點細心地幫玄贏將長發(fā)束起,最后用那個銀白色的頭冠穩(wěn)穩(wěn)固定住。玄贏背對著他,卻心如擂鼓。頭冠束好后,玄贏整個人便煥然一新,剛起時慵懶隨性的氣質(zhì)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鮮紅明媚,神采飛揚,玄贏著一身火紅的禮服,銀白頭冠將墨發(fā)盡數(shù)收攏,露出修長柔韌的頸項,紅衣襯著瑩白的肌膚,明亮的雙眸,盡顯風華。沈時冕眸色沉了沉,實在不想,不想讓別人瞧見這樣的玄贏,他的手指握緊又松開,好不容易才驅(qū)逐掉內(nèi)心黑暗的欲念。相比較穿戴整齊的玄贏,沈時冕卻長發(fā)披散,兩人站在一處,竟有種一熱一冷一靜一動的和諧。玄贏轉(zhuǎn)過身,本還想問沈時冕需不需要他幫忙,結(jié)果還未開口,就被沈時冕按住后背,往懷里重重一帶,溫熱的嘴唇堵住他的,唇齒廝磨,又是那種想要將他拆吃入腹的力道和急切。身體已經(jīng)對沈時冕的親密很熟悉,玄贏習慣性攀住他的背,含糊道,“我的發(fā)冠會亂?!?/br>但沈時冕很快就讓他沒空考慮這些問題了,玄贏被放開的時候,沈時冕似乎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眸眼微瞇,“我用靈力幫你固定了。”玄贏只覺自己唇舌都發(fā)麻,今天的沈時冕似乎格外急躁。他心道這屋里待不下去了,丟下一句你好好穿戴,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玄贏徑直去了天臺,那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坐了一些賓客,等著吉時觀禮。其實按玄贏自己的性格,根本不喜歡這種張揚的儀式,沈時冕應(yīng)該也不喜歡,可是事到臨頭,玄贏卻又能挖掘出一種隱秘的激動。終究還是被氣氛感染有些不一樣。在天臺旁邊的獨立房間中,梁賦見到自個一身火紅的大師兄,突然感覺玄贏的嘴唇格外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禮服的顏色影響產(chǎn)生的錯覺。梁賦沖他招招手,隨后玄贏就看到了他旁邊的賀長生,猶豫片刻還是對賀長生點點頭打招呼。賀長生拿折扇擋著嘴,似乎又打了個哈欠,也毫無異樣地跟他打招呼。時機不對,玄贏忍住了沒有詢問賀長生其它事情。在玄贏的忐忑不安中,吉時悄無聲息地到了,沈時冕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天臺,避開了賓客到了旁邊的房間。隨著“吉時已到”的聲音響起。沈時冕與玄贏并肩站上傳送陣,身影浮現(xiàn)到儀式高臺之上。高臺上坐著的,是玄清子、沈蘊兩位各自的師尊,還有姜瀲。玄清子眸光閃動,仿佛看到自己多年的愿望即將達成,他再深沉的心機,也掩不住本心的激動,沈蘊則似有欣慰與擔憂,至于姜瀲,她望著眼前的場景,竟是有些出神。這種景象好像有些熟悉,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不過很快姜瀲就收斂了思緒,專心望著眼前一對俊美非凡的道侶,他們并肩而立,是無可挑剔的璧人。司儀站在旁邊,臺下坐著無數(shù)賓客,斑斑脖子上圍著黑蛟蹲在梁賦肩上歡快地撲騰著,一切都顯得和諧美好。而玄贏的感知中,能察覺到羽畫神君的視線不知從何處隱秘地投來。正文第章世間最龐大的兩個仙門的掌門弟子結(jié)契,其中涵蓋的意義讓其余仙門的人都捉摸不透,他們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思,頗為重視此次大典,門中所派的都是地位不低的人,有些小門派甚至是掌門親至。修真者結(jié)契,與凡人的吵鬧不同,大家都很自覺地保持安靜觀禮,場景并不嘈雜,這讓玄贏心中的緊張減輕了許多。玄贏同沈時冕立于高臺之上,玄贏的目光觸到玄清子眼中的暗流,那種略微飄忽的喜悅瞬間沉淀了下來,看著玄清子,就深刻地意識到這場大典不是真的單純給他和沈時冕結(jié)契用的喜事,而是他們要度過的劫難。不過其實結(jié)契的典禮在小世界幻境中也經(jīng)歷過一次,雖然那次玄贏的意識是被誤導(dǎo)了,但場景確實大同小異,他很快就淡定下來,遵循著司儀的種種指引,完成所有結(jié)契的步驟。如今修真界的結(jié)契,一般也就是請自己的親朋好友聚一聚,像這樣大規(guī)模的已經(jīng)很少了,一方面是近年來飛升之路的斷絕,高層次的修士都在忙著打破天界屏障,另一方面則是頂層修士如玄清子沈蘊之流很少會選擇與人結(jié)契。多疑自私如玄清子,清心寡欲如從前的沈蘊,他們都覺得多個道侶弊大于利,只是會分薄他們對于大道的注意力,道侶于他們而言,不但是桎梏,也是隱患。因此玄贏與沈時冕的這一次結(jié)契算得上一次難得的盛事,更多嗅覺敏銳的人,則能窺伺到其中的不同尋常。修士結(jié)契最重要的一點是需要上訴天道,天宮臺之上白云繚繞,理論上來說確實更接近天界,司儀將各種珍惜的材料擺出一個祁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