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我讓冷酷病嬌痛哭流涕的一百天、長醉不醒、被標記后我?guī)蚺芰?/a>、退婚夫夫逆襲日常(種田)、以身飼鮫(H)、雪色越界、修無間兮養(yǎng)白龍、老攻是愛哭鬼、為官之道、萌翻你個寵物蛋
尋手抖拿不穩(wěn)了。“是……什么……”“你打開看就知道了?!?/br>簡尋打開一看,是一枚戒指。他覺得眼熟,忽然想起來,是訂婚那天他們挑的戒指,當時說要定制,需要等一個月。“這么快就做出來了!”簡尋下意識地驚呼。里面只有一枚,他看了一眼佐繁的手,發(fā)現(xiàn)另一枚已經(jīng)被他戴在無名指上了。簡尋:……“你試試,合不合手?!?/br>他低頭,默默地把戒指戴上,可是他突然很難過,越是這樣,他就覺得越想一場夢。而總有一天夢會醒。也許是某一天,總裁的白月光出現(xiàn)了,然后他就必須卷鋪蓋走人。佐繁問:“你剛剛想說什么?”“哦、對了。”簡尋后知后覺地想起,“我是想跟你說,我打算搬到我大學室友家住。”佐繁聽完這句,動作有很明顯地一頓。就像是一下子聽不懂這句中文一樣。誰也沒注意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指尖猛地一顫。過了幾秒,他恢復了一貫的平靜淡定:“你要搬出去?”“對啊,反正我們是假結婚嘛,平時你爸媽也不會來,甜甜也知道我們是假的。”佐繁眼里有什么東西一下就滅了,黯淡無光,他把身子坐直,望著前方,看似無意地問:“是在我家住得不習慣?”“不是不是。”簡尋總不能說“因為我可能喜歡上你了”,便只能編了個理由,“我朋友的爸媽想我了,邀我去他家住幾天。”“好。”佐繁的語氣沒有別的情緒,像是批準了屬下的請假一般。可是剛剛還因為訂婚戒指而充滿曖昧氣氛的車廂,一下子就莫名冰冷了起來。車子停在家門口,佐繁沒有動,只是對簡尋說:“什么時候搬?”“今天吧?!?/br>“……”佐繁閉了閉眼睛,那短暫的時間里,他的睫毛微不可見地顫動,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底一片平靜:“還回來嗎?”“啊?回吧,過年的時候你爸媽如果要來,你記得提前跟我說哦,我回來陪你演戲?!?/br>“好,你上去收拾,我在這里等你,然后送你去朋友家。”“……那……謝謝了?!焙唽は铝塑?,快步跑進屋子。直到簡尋進家門后,佐繁一直繃直的背,才猛然塌了下來。老趙從后視鏡看著他,問:“佐先生,您還好嗎?”佐繁手肘撐在車窗邊緣,手指按在太陽xue的位置:“有點悶,開窗透透氣?!?/br>于是老趙就把車窗搖下了。冬天的冷風把佐繁吹清醒了點。“老趙。”“您說。”“放首歌吧。”“好。”老趙隨便放了一首車子里自帶的歌,是很舒緩的樂曲。在這樣的音樂中,老趙發(fā)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佐先生這么頹然的坐姿。佐先生一直都是不茍言笑,但卻透著無聲的強大。他的脊背從來沒有因為什么人和事而塌下去過。佐繁望著家門口,簡尋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箱,在門口和佐甜道別。佐甜抱著面包,不知道在說什么,簡尋只是撓著后腦勺,抱歉地笑。然后,簡尋走過來:“繁總,戒指我先還你吧,萬一以后有別人要戴。”“你戴著吧,你手指很小,這個尺寸別人也戴不了。”佐繁冷冷地說。看來真的有別人。簡尋垂下手臂,原來你早就想好了,以后要給別人另外買一對戒指。“走吧。”佐繁說。“好。”.把簡尋送走后,佐繁回到家里,佐甜已經(jīng)睡了,他一個人來到客房,躺在簡尋躺過的床上,拿過簡尋睡過的枕頭,深吸一口。面包跳了上來,在他腦袋旁邊繞了幾圈,發(fā)現(xiàn)不是簡尋而是佐繁,嚇得連忙想跑。平時不允許面包上床的佐繁,這回卻大手一撈把面包摟進懷里。面包:喵喵喵???幾分鐘后,正在排練的黃耀收到一條群消息——佐繁:“他搬走了。”黃耀:“什么!誰!小尋尋!他去哪兒了??”佐繁:“說是去朋友家住?!?/br>佐繁:“我心都空了?!?/br>佐繁:“我大概是廢了?!?/br>林澤井:“需要我怎么幫忙?!?/br>黃耀:“這題我會!”黃耀:“把他拖回來!關起來!鎖起來!上啊繁總!喜歡就上??!上不到就下藥??!”林澤井:“滾去排練?!?/br>黃耀:“好的老板,對不起老板,我這就滾,您看我滾得標準不?”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這么多有絕癥的朋友?感謝在2020-01-1421:43:52~2020-01-1523:45: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陛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有一個葵花籽、(●—●)4瓶;隨宸3瓶;浮春之鄉(xiāng)、罹患懶癌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2章第42章搬出佐繁家的第一個晚上,簡尋并沒有睡好,客觀原因是,李鎮(zhèn)然的爸媽拉著他聊了一個小時的泰國奇遇記、又邀請他觀看了一個小時的人妖表演錄像、最后又當著他的面數(shù)落了李鎮(zhèn)然半小時。主觀原因是……他有點想佐繁。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佐繁家,就算不睡在同一個房間,但你知道他就在隔壁,你知道明天早上起來可以看到他,就很安心。他永遠記得自己被舅舅趕出來的那一天,在外面流浪到深夜,而佐繁就像從天而降一樣,背著光,對他說:“走吧?!?/br>他問:“去哪?!?/br>他答:“回家。”現(xiàn)在想一想,當時佐繁說的不是“回我家”,而是“回家”。簡尋把頭埋進被子里,甚至有點難過——佐繁太好了,拋開一切外在條件,他這個人本身,真的太好了。恰到好處的溫柔,成熟穩(wěn)重的可靠,還有偶爾流露出來的關心。他曾偷偷幻想過,假如佐繁不去找那個白月光這樣假結婚的生活,過一輩子也可以。但是現(xiàn)實是——佐繁說過的,他不會因為假結婚而放棄白月光,以后有機會他更要正大光明地追他。所以,我到底在瞎想什么……他刷著朋友圈,看到佐甜發(fā)了一張和面包的自拍,就點了個贊。接著佐甜就給他發(fā)微信說:“面包沒有你都不吃飯了!”簡尋說:“可能是年紀大了咬不動吧,你用水泡軟一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