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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班學生的詳細信息。早上他只是去班級里走了一趟,自我介紹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了解這個班級。他入職B大,是因為設立在B大的實驗室開始正式招人了。一年前他拒絕了直接和哈里斯研究所交流的機會,他們不可能一直為他留著機會,所以他現在只能成為B大一員,獲得校內報名實驗室的機會。雖然葉宿沒能在大學里修碩士學位,但他本科時成績優(yōu)秀得已經給學校領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更別提他之后自修碩士學位的事又是把好感度往上再提了點。要不是他突然嫁入豪門,學校也是有勸他留校的想法的。現在葉宿拿出齊全的資格證,主動應聘,學校自然很樂意接納他。葉宿走后,教學秘書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校長,現在網上有很多葉宿不太好的傳聞,我們招他會不會影響學校的名譽?”校長笑瞇瞇道:“老王,我們倆不是一起看他成長起來的嗎?他會是那樣的人嗎?再說,學校名譽是靠教學質量累積起來的,和我們老師真真假假都沒人說得清楚的私事有什么關系?”趁著班會還沒開,葉宿抓緊時間看了看班里學生的資料。他雖然是為了進實驗室才選擇來B大當老師,但擔了這工作就要履行這份工作的職責,對他來說,管好這批學生就是報名實驗室的附加條件。但是——他越翻下去眉頭就皺得越緊,這里面有好幾個名字他都很眼熟,像徐家嚴家,都是些葉宿回國前想好一定要遠離的大家族。誰知道他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遇上。這群大家族的繼承人不應該讀金融商貿好將來繼承家業(yè)嗎?怎么偏偏一窩蜂聚到了信研來,還是信研什么時候已經成了大熱專業(yè)了?葉宿一頁一頁翻過去,在看到最后一頁時,目光猛地一頓。傅星沉?他怎么會在這里?那股心悸的感覺尚未翻涌上來,就被辦公室內的另一個老師的話語打斷了。“小葉,你快看你上熱搜了?!?/br>葉宿從辦公桌上抬起臉,帶著微微的茫然問:“什么?”“就是那個最美班主任的熱搜,估計是你們班學生拍了傳到網上的?!?/br>大學老師們都很潮,幾個女老師一聽這話立馬打開了微博,紛紛打趣他。“小葉是很帥,我再年輕二十歲肯定要心動。”“那幫學生可幸福死了,小葉不僅是他們老師,還sauna他們直系學長。要是我讀書的時候有這么一個學長就好了?!?/br>“你就不用想了,咱們都來不及了?!?/br>葉宿輕輕笑了笑,沒接她們的話。他之前用過微博,知道這是一個流量極大的社交網站,既然上了熱搜那流量肯定是更大了。但他現在為了爭取實驗室的名額是瞞著葉興悄悄回國,做事要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連一年前新買的那套房子都沒回去住,畢竟他要一直在國外“進修”,但熱搜這么一上,就讓他之前做的偽裝全白費了。葉宿閉了閉眼扶額,他身體不如以前,久坐腰酸,實在難耐。同時他手里拿著學生們的資料,仿佛已經預見將來頭疼的日子了。作者有話要說:1個小提醒:宋世棠沒有感情戲哦!(從回評論的時候我還把他名字叫錯了可以看出,他就只是個npc啦)接下來就要開啟火葬場了。這一章講的是傅星沉來B大讀書并非一時貪玩好奇。他高中總逃課是因為老師講的東西他都學過了,也會了,那反復聽來聽去有什么意思坐在教室里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校外玩。而齊叔問他要不要上大學時,他才意識到外界認為他三十多了,但事實上他才十八歲,過了兩次生日現在也才二十歲。齊叔認為他不應該跳過人生的某個階段,尤其是大學這非常重要的四年,他不應該埋在做不完公司的文件里,成天想著和一群老頭斗智斗勇。就算他不屬于這個時空,但本質仍是一個閱歷不深的年輕人,他應該擁有正常的、水到渠成的人生,在正確的時間,做合適的事。齊叔所說的完全切中了傅星沉的想法。他倒沒想這么深,純粹是不想讓人把自己和那個三十歲的他混為一談。外界都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但事實上他和“傅星沉”不是同一個人,他們有著十二年的差距,性格差異很大,有完全不同的行事作風。他不愿意就這么簡單地接手“別人”的人生,另一個“傅星沉”于他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那種所謂的命運共鳴感在他這里行不通。“傅星沉”是已經事業(yè)有成了,可那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又不是個替身。而且他堅定地相信,自己會走向和“傅星沉”完全不同的道路,反正他是不會像那個他一樣選擇聯姻。他是他,不是第二個“傅星沉”。所以在接觸了幾個月公司事務,知道公司里都是一群怎樣吃人的虎狼之輩之后,他仍然冒著被戳穿身份的危險,選擇聽從齊叔的建議,去讀大學。他對金融經濟類的不感冒,若不是家里人強迫他學,他肯定會跑的遠遠的。這么一來,在有選擇的前提下,他肯定不會再選擇和公司事務有關的專業(yè),他去那種專業(yè)傳授經驗才對。于是,在一本厚厚的各大高校專業(yè)介紹書中,他一眼相中了信息素研究專業(yè)。理由?當然是因為有意思??!信息素一直都是人們好奇卻很難深入研究的領域,而神秘的東西一直對傅星沉都有種特殊的吸引力,再加上愛好挑戰(zhàn)高難度不服輸的心態(tài),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就讀這個專業(yè)。為了不讓公司里的人和學校同學懷疑,除了幾門大課的時間或者閑著的時候他會待在學校里,其它時間他都會以逃課出去玩的理由回公司待著。可以說完全做到雨露均沾了。他在關市這群年輕富二代中吃得開,那些也是個個不愿意好好讀書的也沒有特別想讀的專業(yè)的,看他選擇這個專業(yè),就跟餃子下水一樣,紛紛都跟著他一起選了。反正以他們家里的資本,什么大學進不去。傅星沉入學雖然還是用的自己的名字,但身份卻是傅家的遠方親戚,如果有人問起,他就把徐洋當初那套自我解釋的說辭扔出去。畢竟網上又沒有傅氏總裁的照片,也沒人敢信這個傅總重回十八歲了。一來二去,眾人竟也沒有一絲懷疑,除了年齡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們的行事風格相差太遠。九月溫度仍然很高,太陽熾熱地烘烤著水泥地面,B大校園內讓人叫不出名字的樹伸展枝葉,將陽光切割成不規(guī)則碎片的形狀。空氣很干燥,在漂浮著細塵的近地面里藏著永不停歇的蟬聲,長而響,微風拂過,搖搖晃晃飄落的樹葉引導著傅星沉進了二班教室。——正和講臺后的葉宿對上了視線。他怎么會在這里?!早做好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