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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閉上了眼睛,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視死如歸。“我喜歡你……”一句話用光了他大半的力氣,另外那一小半力氣全用來繃緊了身體,像待宰的羔羊在煎熬中等待狩獵者一點點將自己生吞下肚。桑然愣了片刻,笑著在心里答道:我也喜歡你,很喜歡。看他緊張成這個樣子,忽然笑出了聲,調(diào)戲道:“閉著眼睛干什么?等著我親你的嘴嗎?”難道不是嗎?譚旻澤迷惘地睜開眼,剛才那么曖昧地靠近自己,不就是想……親他嗎……怎么……他后知后覺地看著桑然在面前笑得直不起身來,一股無名怒火竄上了腦門,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哎!別走那么快!等等我!”桑然小跑兩步跟了上去。“哈哈哈……你剛才可太逗了,至于那么緊張嗎?哈哈哈……”譚旻澤第一次有了想打他的沖動。他面無表情說道:“我要回家了?!泵黠@是在賭氣。“好了?!鄙H焕∷氖滞螅σ膺€未褪去,“別生氣,知道你迫不及待了,再等等,等你十八歲,我把初吻送給你當(dāng)成年禮物好不好?”章節(jié)目錄第78章譚旻澤忙捂住他的嘴,慌張地看了看周圍的行人,“你小聲點?!?/br>桑然把他的手拿下來,“我都說完了?!?/br>“誰要你的成年禮物……”知道他口是心非,桑然也不拆穿,伸手招來了出租,回頭沖他說道:“你先回去,我打下一輛?!?/br>譚旻澤弓著身子坐了進去,又伸手抓著他的手腕不放,“進來吧,先送你回去再轉(zhuǎn)去我家就行了?!?/br>桑然沒有拒絕,笑吟吟地坐進來關(guān)了門,給司機說了地址后放松地靠在了座椅背上。車窗被搖下來了三分之一,夜風(fēng)呼呼地灌了進來,吹得人很舒服。譚旻澤望著窗外發(fā)呆,多希望車就這么一直開下去。不然,就多遇上幾個紅燈。車?yán)餂]開燈,昏暗的看不真切,忽然手背上爬上來一只暖和的爪子,沿著指縫卡進來,扣住了他的五指。他沒回頭,臉上卻洋溢著笑容,慢慢收攏了五指。幸福總是短暫,到了家,桑然不得不和他告別,車門再次關(guān)上,譚旻澤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背。感受著桑然帶給他的溫暖。楊木回到家剛推開門就看見擺放在一旁的兩雙陌生的鞋,一雙有些折痕的黑色高跟鞋和一雙嶄新的AJ高幫男鞋。“是小木回來了?”舅媽?他換好鞋,走進客廳,蘇言笑著說道:“聽你mama說晚上出去和同學(xué)吃飯了?!?/br>“嗯,楊銃也過來了?”他環(huán)顧一圈也沒看到他人在哪里。“他在你屋里玩電腦?!睏罹霸聦⑺^來,讓他坐在自己身邊,笑道:“下學(xué)期小銃就要轉(zhuǎn)到你們學(xué)校去,你舅媽怕小銃不適應(yīng)新學(xué)校,所以專程過來囑咐你在學(xué)校要多照顧點小銃。”蘇言:“小木,小銃他調(diào)皮,我怕他去新學(xué)校又搗蛋,你幫我看著他點,你是他哥哥,他會聽你話的。”楊木無語,她是怎么得出楊銃會聽他話這個結(jié)論的。“嗯……”下學(xué)期有的他頭疼的了。楊景月拍了拍他的手背,“去屋里和你表弟玩?!?/br>“好。”他走到自己房前,扭了扭門把,竟然打不開?惱火地敲了敲門。這小子還把這當(dāng)他家了不成?楊銃扯著嗓門喊道:“這局馬上打完了,等會兒。”耳麥里傳來隊友的聲音,“銃哥,誰叫你???”“不知道,管他的,打完再說。”楊木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人來,只好去拿了備用鑰匙過來。剛進屋就看見楊銃一拳砸到自己書桌上,罵道:“都他媽是什么垃圾玩意兒!不打了!下了?!?/br>楊木額角青筋暴跳,忍著怒火緩緩關(guān)上了門,從小他就不喜歡自己這個表弟,專橫暴戾,目中無人。楊銃摘下耳機,見來的人是他,極其張揚地挑了挑眉,“書呆子回來了?”楊木懶得和他周旋,背過身找自己的睡衣,冷冷地問道:“什么時候回去?”“那你得問我媽啊?!彼敛豢蜌獾靥稍诹藯钅镜拇采?,枕著手抬腳踹了踹他的屁股,“喂!問你個事。”楊木一張臉黑到了極點,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打不過,他真的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頓。他轉(zhuǎn)身皺著眉寒聲道:“這是我家,麻煩你不要這么隨便?!?/br>他越是這么說,楊銃越是要和他對著干,“剛才姑媽說的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不用客氣,不信你自己去問她。”“要問什么快問,問完就出去,我要睡覺了?!焙筒灰樀娜顺妒裁炊Y節(jié)簡直是浪費口舌。“你認識桑然嗎?”楊木額角一跳,“你問這個干嘛?”他怎么也認識桑然?在一中的時候兩人難道就有什么過節(jié)?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看來是認識了,聽說他把我兄弟打得很慘啊?!?/br>“是你朋友先挑事的,而且桑然還進了醫(yī)院,怎么算都是你朋友的錯吧。”“你這么急著為他說話干什么?他是你朋友?”楊木背對著他坐到床邊,隨手摘了眼鏡開始換衣服,“和你沒關(guān)系,問完了就出去吧。”楊銃頑劣地用腳踩在他光潔的后背上,推了推,“別這么冷漠啊,我們不是親戚嗎?”楊木低咒一聲:“媽的……”背上的那只腳還在一伸一縮地推著他,根本不讓他好好穿衣服。他氣得發(fā)抖,突然站起來把衣服猛地摔在楊銃臉上,低喝道:“滾!”楊銃瞬間被點燃了,火冒三丈,坐起來一把掐著他的脖頸,恐嚇道:“再說一句試試!”楊木繃著牙關(guān)惡狠狠地瞪著他,臉紅得發(fā)紫。似乎很滿意他沒再和自己頂嘴,楊銃大發(fā)慈悲地松了手勁,但卻沒把手從他脖頸上收走,只是一收一放地卡著他的喉結(jié),仿佛是一種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