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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嗎?這哥搞錯了吧。”章節(jié)目錄第124章這逼絕對是故意的!桑然暗自憤恨。手上倒酒的動作卻半點不含糊,他企圖用酒精麻痹自己,他不愿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可越喝,譚旻澤的模樣卻在腦子里映得越發(fā)清晰,他不想再這么全心全意地喜歡他,不想自己一顆心在別人手里跳動,他會不安。會在每一個夜晚神經(jīng)兮兮地擔心那人會不會再一次放手。為什么自己的愛,不能做到留有余地?商瑞羲沒想到林杰邀請的人里竟然有桑然,一想起今天譚旻澤對他愛答不理,對著這人卻是一副舔狗的姿態(tài),心里就來氣。嫉妒驅(qū)使他端著酒杯坐到了桑然身旁,桑然壓根不在意身邊什么人來了,什么人走了。他只是聽著歌一杯又一杯大口地喝著。“桑然?!?/br>桑然頓了頓,抬頭看他,“你是誰?”為了給自己打氣,商瑞羲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你放過譚旻澤吧,既然不喜歡,就不要吊著他?!?/br>桑然笑了聲,“你喜歡他?”“是,我喜歡他,我不想看到他為了你活的這么卑微?!?/br>“你喜歡他什么?”桑然靠在沙發(fā)上喃喃,像在問他,又像在問自己。商瑞羲答得很快,“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沒人不喜歡吧?!?/br>那你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樣子嗎?桑然沒問。以前的譚旻澤是他的寶藏,他一個人的。——“你家媳婦兒來酒吧借酒消愁了,好機會,來不來?在D.T?!?/br>后面附上了桑然喝酒的照片。譚旻澤立刻從桑然的出租房里跑下樓,他一下課就給桑然打了電話,奈何沒人接,本打算在屋里等他回來,順便和他坦白自己已經(jīng)租了另一間房的事情,沒想到他竟然去酒吧了。在譚旻澤心里,酒吧里都是些放縱又危險的人,桑然長得這么好看,保不準會有人對他下手,再加上他現(xiàn)在又喝了酒……“海哥,說好的鐘情你卻偷偷換了白夜?!?/br>顧海深笑得意味深長,“你就不懂了吧,我是看他需要這種傷情的氣氛才唱這歌的?!?/br>“這你都看得出來?”顧海深得意:“那可不是?”他就是要桑然傷心,越悲傷越脆弱,一會兒譚旻澤再突然出現(xiàn)來個法式熱吻啥的,還怕搞不定人?最好趁著酒勁生米煮熟飯,情侶嘛,多睡幾覺感情就回來了。“總之你不要耽誤他就行了?!?/br>桑然貼心地往他杯里倒?jié)M了酒,“我也拜托你一件事行不行?”商瑞羲揚了揚眉,“你說?!?/br>“別從嘴里說出喜歡他這種話,就為了一張臉,你他媽算個屁的喜歡?!?/br>“你!”他一把揪住桑然的衣領,“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什么情況?”“商瑞羲!別在這里鬧事。”他的朋友過來把他拉開。調(diào)酒師看著他們那里,調(diào)侃道:“他和他朋友的關系不怎么樣啊?!?/br>顧海深問:“你怎么就知道他們是朋友關系?”“這么一伙人,總有和他是朋友關系的,不然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看他一個人傷心,周圍卻沒個安慰的人,有點可憐啊?!?/br>快了快了,安慰他的人就快到了。桑然理了理皺巴巴的衣領,繼續(xù)喝酒,這時身側(cè)忽然罩了一個人影。“小朋友,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要不要來哥哥那一桌喝?!?/br>粗礪的嗓音像是摻了石子一般聽著讓人難受。桑然抬頭看見那人色瞇瞇的盯著他,直反胃。“不了,我就喜歡一個人喝?!彼浔鼐芙^。周圍一圈人都看著他倆,男人也算是這里的常客了,認識他的人不少,他可丟不起那個臉。而且桑然實在是太好看了,他可一點也不想就這么白白錯過。男人生了一臉橫rou,五大三粗的,手臂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和桑然一起來的那一波學生頓時噤若寒蟬,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大搖大擺地坐到桑然身邊,拿起桌上的酒瓶往不知道誰的酒杯里倒了大半杯酒,舉到桑然跟前碰了碰他的杯子。“我干了,你隨意?!?/br>桑然面無表情,端起酒杯手一翻,將酒盡數(shù)倒在了垃圾桶里。所有人都為他倒吸了一口氣,因為男人現(xiàn)在兇狠的表情實在太可怕了。他看上的人里,還沒有誰像桑然這樣敢當面和他硬剛的,心里一面惱怒一面興奮,這男生長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有這脾氣。倒是夠辣的,不知道在床上又是怎樣一番風景。他盯著桑然修長白皙的脖頸,吞咽一聲,一把鉗住桑然的下巴,將他如寒霜一般冷漠的臉抬起來面向自己。“老子是看得起你才陪你喝酒,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泵嫔涎b著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背地里卻用拇指齷齪地磨蹭桑然下頜細膩的皮膚。調(diào)酒師擔心,“海哥,那玩意兒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不去幫幫他?”顧海深氣定神閑道:“慌什么?這不是來了嗎?”“嘭——”男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被人一拳打翻在地上。桌上的玻璃杯和酒瓶噼里啪啦地掃了下來。譚旻澤將桑然拉到自己身邊,憂心忡忡道:“對不起,我該早點來的?!?/br>桑然突然被他拉起來,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譚旻澤扶著,指不定就栽下去了。他喝得可不是什么啤酒,一個勁地灌了自己四五瓶,現(xiàn)在終于開始上頭,譚旻澤在他眼里一會兒變成兩個一會兒又變成三個。看得他煩躁,罵道:“你能別晃了嗎?晃的我頭暈,煩!”譚旻澤:“……”莫名其妙被嫌棄他也很委屈。商瑞羲看著他們兩,只覺得無比刺眼,他怎么就對桑然這么上心?人家分明就不領他的情。男人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