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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當時出示給商管的許可證,王傳峰接過來看了不由瞠目結(jié)舌,只見許可證經(jīng)營者那一欄清清楚楚寫著“王傳峰”三個字。四狼二遇險“這......這是怎么回事?”鹿九道:“鏡像術(shù)?!?/br>王傳峰臉直抽抽琢磨了一會,私以為這就是個跟障眼法差不多意思的法術(shù),他哪里知道所謂鏡像,便是一生二二生四生生不息無窮盡的復(fù)制之術(shù),如果他知道了當場厥過去都是輕的,有這樣的術(shù)法還擺什么地攤,早就拳打比爾爺爺腳踢馬叔叔成為鹿爸爸了好嗎!王傳峰悄聲道:“你要是放心的話用我的居民證領(lǐng)取?!?/br>鹿九搖搖頭:“你要是領(lǐng)了,就是你的因果,你哪怕一分錢不花全給我,也要承受五弊之災(zāi)?!?/br>“臥了個槽!”王傳峰瞠目。“那你就沒有別的親戚朋友能幫你領(lǐng)的?”鹿九嘆氣,莫說他除了王傳峰只認識丁卅一個鬼,就算有相熟的人也不能讓人代領(lǐng),人各有命,橫財豈能隨便找人去撞?鹿九要回自己的彩票,和王傳峰走出去:“算啦,我再慢慢攢好啦?!?/br>王傳峰心疼得直哆嗦,他咬牙琢磨著管他什么五弊不五弊的,有錢不賺王八蛋,八百萬在眼前晃??!鹿九像是聽到他的心聲,轉(zhuǎn)過頭來誠懇地勸他:“你原本的命格很好,安穩(wěn)度日,有妻有子,莫要舍本逐末。”王傳峰這才高興了起來。鹿九果然不再惦記彩票的事,按部就班地白天給人算命,晚上捧著手機切水果。如此過了十日,丁卅終于蔫頭耷腦地出現(xiàn)了。“你怎么了?”鹿九打量著他,“怎的損了五成修為?”“道君啊,”丁卅哭訴道,“道君有所不知,我冥府第六司司主軒轅晝策反,弄得冥府生靈涂炭,若不是先前得了道君賞賜的蝥蛇株,丁卅這回可就真的灰飛煙滅了,嗚......”鹿九看丁卅哭得凄慘,遞過去一粒玉菩提,丁卅像惡狗見了紅燒rou一樣撲過去吞了,一邊吞一邊千恩萬謝:“道君就是小鬼的再生父母,小鬼愿為道君肝腦涂地......咦,道君有手機了?”丁卅討好地湊近鹿九,和他一起看屏幕,鹿九劃得很開心,時不時伴隨著游戲的背景音跟著呵呵笑,丁卅真是不了解這個老妖精,都說九色鹿天生地養(yǎng)最是靈慧,鹿九道君似乎有吃有玩就能自娛自樂了,先前還每天愁眉苦臉著尋思怎么找青龍神君,今天眼里就只剩下手機游戲了。果然網(wǎng)癮少年傷不起。王傳峰最近天天和鹿九一塊搭伙,這導(dǎo)致他的伙食質(zhì)量蹭蹭上升,鹿九雖然有了手機但他沒法自個兒點外賣,王傳峰買啥他就跟著吃,然后再付一半錢。這天兩人圍著王傳峰的小桌吃麻辣香鍋。王傳峰吃得嘴唇火辣辣紅彤彤眼淚都快流下,看鹿九卻依舊面皮白皙眼神清湛跟沒事人似的,又是好奇又是嫉妒:“小鹿你,嘶......你不辣嗎?”鹿九抬頭看了看王傳峰的慘相,背過身去扒拉了一會,轉(zhuǎn)過來遞給王傳峰一顆透明的玻璃彈一樣的小圓珠,只是那圓珠色澤罕見的晶瑩剔透:“含一會兒,就不難受了?!?/br>王傳峰好奇接過,拇指和食指剛觸到珠子就覺得透體寒涼,在這十月初的暖陽下竟讓人瑟瑟發(fā)抖。“這......這是什么?”“鮫人目用寒冰精魄淬煉,可解天下熱毒,辣屬熱,你含一會兒就再不會辣得難受了?!?/br>王傳峰驚喜萬分:“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小鹿你真乃神人,我王傳峰跟你做朋友真是三生有幸!”王傳峰這些日子早信了鹿九神通,他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刨根問底,不問鹿九來歷更不問這些個層出不窮的好東西從何而來。“有了這個好東西咱可就什么都能吃了,小鹿晚上哥帶你去吃鹿rou,”王傳峰喜不自勝道,絲毫沒發(fā)現(xiàn)鹿九倏的抬起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似燃起了一簇小火苗一般瞪著他,“哥小區(qū)附近有家烤鹿rou,那叫一個地道,就是每次吃了流鼻血,今晚非得把虧的都吃補回來,再來兩根鹿鞭......嗷!嗷嗷嗷!”王傳峰像是被針扎了的兔子般捂著屁股一蹦竄天高,事實是他確實被針扎了,還是萬針齊扎他的屁股。鹿九佐著王傳峰的鬼哭狼嚎慢悠悠吃完最后的飯,慢悠悠回自己的攤位去了。王傳峰大概也猜到是鹿九整治他,想來想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難道是自己提議吃鹿鞭,小青年臉皮薄聽不下去?王傳峰琢磨來琢磨去,到底沒敢再往鹿九跟前湊。通往梵山寺的那條長長的山道上突然傳來陣陣轟鳴聲,伴隨著行人的高聲尖叫,只見一輛白色汽車從山道那頭橫沖直撞而來,完全不給人反應(yīng)的時間。眼瞅著一對老年夫婦避無可避,行人紛紛駭白了臉色。就在眾人都以為一場車禍在所難免,那汽車突然“吱”一聲打了個橫,車身向著山壁狠狠撞去。一團rou眼不可見的青色霧氣輕緩籠罩住了駕駛座上的人。那輛車滋滋冒著白煙,駕駛位那邊的半個車身幾乎嵌進了山壁里,行人有報警的,有叫救護車的,大多都以為那駕駛員非死即傷了。誰知只過了一會兒,副駕駛的門被推開,一個身著淺色外套的年輕男子從車內(nèi)滾了出來。鹿九隨同其他附近的攤販和行人一樣也故作好奇圍著那輛車看,只是在那青年捂著額抬起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鹿九差點直接喊出來:“二哥!”鹿九的眼神太過激動,以致于那男子在圍觀的一眾目光中立刻就捕捉了他的,然而不等他們有任何交流,后面又過來兩輛黑色的越野車,車上下來數(shù)個黑衣人一邊隔離著圍觀者一邊將青年保護性的圍起。圍觀的人看到這副架勢就知道這年輕人身份不同尋常,好在那車子并沒有傷到人,倒也引不起什么群情激憤。交警過來后沒多久就示意黑衣人可以帶青年離開了,鹿九忍不住跟了兩步,那青年似心有所感回頭看了看鹿九,終究是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一般地搖了搖頭,上了黑色汽車中的其中一輛。鹿九黯然地垂了頭,狼二轉(zhuǎn)世早就不記得他是誰了,認得二哥的唯有他自己而已。那汽車正在發(fā)動,鹿九腦中忽而靈光一閃,從幾分鐘前看到那車子失控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后來一系列變化實在太快,見到狼二的驚喜又沖散了他的疑惑,此刻他才想起來什么,一個閃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