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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人,穿著紫紅僧裙披著坎肩的和尚是元陀法師。他二人是這華夏玄門當(dāng)之無愧本領(lǐng)最高的人,因此聽聞鹿九的種種事跡之后只覺得言過其實,尤其眼下見這個二十歲可能還不到的少年身形單薄,完全看不出有修為的樣子。虛修先是微皺著眉:“貧道聽說小道友能敕令判官,從鬼門關(guān)救人,還能開功德陽牌引佛光普照,又助天師協(xié)會諸位道友開了天眼,還一力戰(zhàn)勝五名厲鬼,那敢問小道友究竟師承道門還是佛陀座下?須知佛道不同修,還請小道友為貧道解惑。”“不錯,”元陀也點頭贊同,“既能精通道家法術(shù),又能在佛堂口舌生蓮之人,從古至今,聞所未聞?!?/br>秦越先是有點為倆老頭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不忿,聽到最后一句話忍不住“噗嗤”笑了,他悄悄跟秦朗咬耳朵:“他們天師協(xié)會的人,怎么個個都是這句話,口頭禪也會傳染??!”秦朗輕輕對他搖了搖頭,這兩個人連家主都要禮讓三分,不能隨意放肆,沒見連秦釗都只能咬著牙不吭聲么。鹿九正滿懷心事,看著這兩人杵在面前,問的什么話他也沒去聽,便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虛修和元陀臉色更加難看,還是旁邊首腦府的秘書長把二人的問題又對鹿九重復(fù)了一遍。“啊,”鹿九下意識回答,“我非佛修,也非道修?!蔽沂茄薨?,天生地養(yǎng),不在三界六道中。什么!這叫什么答案?小子簡直無禮至極!道人吹胡子,和尚臉通紅,氣氛一時緊張異常。秦釗沉聲道:“父親,進(jìn)屋吧,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三十九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往室內(nèi)移去。吃飯的時候鹿九一直坐在秦釗身邊低著頭,他蔫蔫地不說話,秦釗搛什么他就什么吃什么,即使是吃的時候也是悶悶不樂。這個樣子其實很失禮,但是因著秦釗保護(hù)的態(tài)度,除了虛修和元陀外,其他也沒人敢不滿。而秦釗越是縱容,那兩位天師越是憤怒,秦釗身系國運,雖然華夏沒有繼承制度,但是他未來一定是秦氏家主,秦釗對鹿九的倚重意味著他們自身所在的門派可能會受到冷落,護(hù)國天師這個職位,凡間的玄門眾人哪個不垂涎。可惜鹿九壓根接收不到無關(guān)人等的情緒,他正心慌意亂地給太白金星發(fā)微信:喪子之劫有沒有辦法化解?太白金星:那要看這個人的兒子是否劫相已成,如果其子劫相未成,那就認(rèn)個畜生當(dāng)義子,弄死了就算應(yīng)劫了。鹿九先是贊嘆于太白金星如此足智多謀還簡單粗暴,繼而又發(fā)愁:我看不出師尊的命格,不知道他劫相成了沒有啊。太白金星:竟然是青龍神君的父親要喪子么?那他其他的兒子你總看得出來,用排除法就行了啊。鹿九:那若是劫相已成了呢?太白金星:那天命既定,逆天改命的后果您比我更清楚??!鹿九悄悄扯了扯秦釗的衣角,秦釗本來就一直看著他,輕輕“恩?”了一聲。“三哥,你的二哥現(xiàn)在在哪里?”秦釗愣了愣:“怎么想到問我二哥?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出任務(wù),具體什么地方我還得找人問一問,不過他很多任務(wù)保密性很高,未必能立刻就問出來?!?/br>“盡快聯(lián)系他,讓我見見他,越快越好?!?/br>“你看出什么了?”秦釗也神色一凜,“我二哥會出事?”“我不確定,”鹿九眼圈開始發(fā)紅,不敢說如果不是秦二就是秦釗可能會死,“不過現(xiàn)在先讓你父親找個動物認(rèn)作兒子,狗吧,或者貓,老鼠也行,認(rèn)完了再殺了,有可能會讓大家都避過?!甭咕挪恢狼囟蛘咔蒯摻傧嗍欠褚殉桑偟冒咽裁捶ㄗ佣枷仍囈辉?。秦釗張口結(jié)舌,啞然無語了好一會,但是他知道鹿九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于是一吃完飯要求和父親單獨說話。秦山岳不可置信地瞪著秦釗:“你說的什么鬼話?”“父親,”秦釗的聲音很沉,“小九的本事您沒有親眼見過,但是他的確能神機妙算,您相信我,照他說的做?!?/br>這事兒實在太荒誕不羈,如果秦山岳不是對這個小兒子實在信任,估計能一個耳光甩過去。“要不問問虛修和元陀兩位大師,既是從面相上看出來,兩位大師應(yīng)該更加高明......”秦山岳還是猶豫,鹿九說的這種認(rèn)兒子可是要進(jìn)秦家族譜的,這列祖列宗不得從墳里一個個跳出來!“父親!”秦釗斬釘截鐵道,“小九說越快越好,而且這個劫很可能指的是二哥,我已經(jīng)讓秦朗去問二哥的地點,但是如果認(rèn)子有用,就不需要再去找二哥了!”一聽危急兒子,秦山岳這才鄭重起來,他沉吟半晌:“這事兒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你親自去辦,我讓秦越回去拿家譜。”首腦出行前呼后擁那不是一般的麻煩,秦山岳當(dāng)機立斷就在這首腦府的書房里做這件事,于是秦釗親自去找了只小白鼠,秦越莫名其妙地拿回了家譜就被關(guān)在了書房外。鹿九自然得以進(jìn)了書房。“小鹿,你說要怎么做?”秦山岳也不多問,既然決定相信鹿九,便用人不疑。鹿九從書桌上隨手拿了個杯子,在小白鼠的前爪上用手指輕輕一劃,一粒血珠子就滴在了杯子里,他又走向秦山岳,在秦山岳手指上輕輕一刺,又取了一滴血和小白鼠的混在一處,秦山岳發(fā)現(xiàn)自己毫無痛感就被取了血手指上甚至連個傷口都沒有,對鹿九便更信了幾分。滴血認(rèn)親后,鹿九問秦山岳:“此子取名為何?”秦山岳臉皮抽了抽,又抽了抽,最后咬牙說道:“就叫秦小四好了?!?/br>“今有秦小四,生于某某年,認(rèn)秦山岳為父,生入族譜死入宗祠?!庇值嗔说嗍掷锏男“资?,面有不忍,“你死后本道君會親自渡你,保你來世投生做人。”待秦山岳在家譜上添上了秦小四的名字,這小白鼠就算是秦家的四少爺了。秦釗伸手把小白鼠從鹿九手里接過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這種時候他什么安慰話都不能說,因為他要親自把這個新出爐的“弟弟”再送回生物實驗室,這本來就是今天要被解剖的對象。秦釗很快去了又回來,對自己父親點點頭,他是親眼看著小白鼠被解剖的,鹿九仔細(xì)觀察秦山岳的臉色,許久之后鹿九的臉色一片慘白。劫相已成,天命難違。秦氏父子都沉默了。秦山岳這個歷經(jīng)幾十年風(fēng)雨的當(dāng)今執(zhí)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