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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托腮呆呆看著棋盤上的棋子。他走進(jìn)屋里,笑道:“原來你還會下棋。”楚婉想起身行禮,被他攔?。骸安挥眯卸Y,你我下一盤棋?!?/br>秦子湛的棋路就像他這個人,氣勢凌厲,殺機(jī)盡顯,楚婉的棋路也像她這個人,綿中藏鋒,自有丘壑。兩人竟下了個平局。他越是和她相處,越發(fā)相信,楚婉這個女子,幾乎就是老天生來專門配他的。他看著楚婉的眼神十分復(fù)雜,溫柔得像水,又熱烈得像火。“喜歡下棋?”秦子湛問。“喜歡棋,但并不常下?!?/br>他不解:“此話怎講?”素手拈起兩枚棋子:“棋子一者為黑,一者為白,黑白分明,十分可愛??蛇@世間事,更多的不是非黑即白,而是灰色,就如同人,這世上有好人,有壞人,但是最多的,是為了自己利益而活的人?!?/br>秦子湛不動聲色:“婉兒又講本王聽不懂的話了?!?/br>“我留在王府里,是為了請王爺救我家人,此一重是王爺與我有益之處,可我思來想去,卻不知王爺為何一定要留下我,我于王爺又有何益?”“你以為,我對你還有別的圖謀?”“王爺今日審訊家父了吧?”楚婉淡淡道,她輕輕嗤笑了聲,這種笑是不會顯出她那兩個小梨渦的,秦子湛想到,自她進(jìn)王府,自己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她的小梨渦。“想來家父的回答令王爺很滿意。”將她留在王府,固然是因?yàn)樾膼偹?,但以她為質(zhì),楚瑜就更容易妥協(xié)。秦子湛無法否認(rèn)。兩人無話,屋內(nèi)只有更漏聲聲,秦子湛驀然就涌起一股心慌。“陵州賑災(zāi),朝廷不知道,王爺卻是最清楚,每一分銀子都用在了何處,太守府和王府聯(lián)手開倉,蜀地六州人盡皆知,雖說山高路遠(yuǎn),圣聽閉塞,戶部的官員腳程卻快,”楚婉又笑了笑。“你早就知道這些是本王所為,為什么從來不說?”“王爺自有立場,我說與不說,都變更不了太守府被查封的事實(shí),不如做點(diǎn)實(shí)際的事。”“那你今日為什么又說了?”“王爺返京歸期在即,我只想確認(rèn),王爺?shù)某兄Z還做不做數(shù)?”原來如此。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秦子湛緩緩笑了:“我早就答應(yīng)過你,你嫁給我,我保你滿門性命,你是不相信我?”楚婉垂著眼眸:“非是不信王爺,民女只是求個穩(wěn)妥?!?/br>秦子湛走到她身后,很想抱一抱她,但是伸出的雙手卻凝滯在半空,他這樣的人,從來不懂什么叫虧欠,庶民生來為皇家所役,不是么?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心虛?為什么連碰一碰她都不敢?“婉兒,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秦子湛艱難地說,“等我回來,我們好好開始,好不好?我們原本有一個很美好的開始,我始終記得,那日微雨纏綿,你提著裙擺向我跑來,你笑的樣子,你在檐下接雨滴的樣子,你說話的樣子,我永遠(yuǎn)都忘不了。”楚婉抵在棋盤上的手微微顫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并沒有重新開始。秦子湛只是回京了半個月,一面為了請立側(cè)妃的圣旨,一面也是為楚瑜斡旋,最后請封的折子沒拿到,斬首楚瑜的圣旨卻下發(fā)了。那天的最后,秦子湛對楚婉說:“婉兒,我知道做側(cè)妃委屈了你,若有一日大業(yè)得成,我便立你為后。”就好像是一種讖語一樣,他那時有一種直覺,仿佛不說點(diǎn)什么就要留不住楚婉一樣。楚婉當(dāng)時的笑容很飄忽,仿佛根本不相信一樣,她不相信這句話,卻有其他人信了。母妃將請封的折子摔在他臉上:“你有沒有腦子?在王府里也敢說這樣的話!你要立她為后,置你的王妃于何地?置大將軍府于何地?沒有大將軍的支持,你拿什么跟太子斗!”秦子湛什么都沒有做成,忐忑不安地回了陵州,他一路上都在猶疑要怎么解釋,如果楚婉要走,自己又能怎么強(qiáng)留。然而等待他的卻是紅顏枯骨,不,連枯骨都沒有,因?yàn)槌袢旧蠒r疫,死后尸骨火化了。秦子湛只為楚婉做了一件事,在她的墳前親自刻了塊墓碑,墓碑上刻了貞元兩個字,貞字送給她,她欣賞狼的忠貞,雁的忠貞。元字送給他,初始的,唯一的。他等著有一日,將墓碑刻完整了,貞元皇后,他答應(yīng)過的事,總得有一樣要做到。……一零一“這樣看來,楚婉不是晟玄宗害死的啊,相反這皇帝對她還很真心的,怎么楚婉這么恨他呢?”看到這里,秦越不解地問。“那就要問楚婉本人了?!甭咕耪f。這時秦穹的電話響起,剛接通,康劍就在那頭鬼哭狼嚎一般喊:“秦二!快來救我!我見鬼了!臥槽我也見鬼了!”秦穹也“臥槽”了一聲,直接打開免提,“你在哪里呢?別他媽嚎,說重點(diǎn)!”“在,在我公寓樓下的停車場,在自己的車?yán)铩?/br>幾個人坐進(jìn)車?yán)?,鹿九使了個縮地成寸,瞬間兩輛車子就頭靠頭肩并肩了,秦穹等人走下車,電話都沒掛,康劍還在那頭哆哆嗦嗦地喊:“你什么時候來,趕緊把你家的小天師帶來……”“叩叩”兩聲車玻璃被敲響,康劍看過去,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球,他在車上傻眼:“你們怎么這么快?”車門打開,康劍下來時候腿都軟了,站都站不直,像跟面條一樣掛在秦穹身上。鹿九把整個停車場都找了一遍,那煞鬼分明已經(jīng)跑了。“這大白天的,鬼也能出來?”秦穹納悶道,“不會是你看景行撞鬼,給嚇得吧?”“放屁!我是那么不經(jīng)嚇的人嗎?我正要發(fā)動車子,她就那么站我跟前,頭發(fā),長到這兒,”康劍一邊喝水壓驚一邊用手比到自己小腹的位置,哇啦啦地叫,“臉都遮住了看不出什么樣兒,不過一身白衣一看即使鬼了?!?/br>“她什么都沒做?沒打你?沒掐你?沒把你腦袋往車玻璃上撞?”秦朗奇怪道,結(jié)合方景行那慘不忍睹的樣,煞鬼找上康劍居然什么都沒做?康劍眨了眨眼:“還真沒有,她就站了一會兒,就沒了……”秦釗神情一凜,對鹿九道:“調(diào)虎離山嗎?不好,方景行!”方景行一直在沉睡著,他原本就傷得重,他轉(zhuǎn)世太多次,鹿九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做秦子湛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