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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剛才的贊許之色。“有小孩的照片嗎?”鹿九問。秦朗下午就做了大量的調(diào)查,資料都存在隨身的平板里,秦釗把照片一張張點給鹿九看:“能看出什么嗎?”“小孩都還活著,但是關(guān)在什么地方呢?”鹿九凝神看去,卻緊緊皺著眉頭,“這是什么地方呢?”“如果真是薛家做的,只怕跟軒轅晝脫不了關(guān)系,”秦釗也在沉思著,“可是他們要抓孩子做什么?”“所有孩子都是同一時刻出生的,亥年亥月亥時……只有一個可能,”鹿九遲疑了一下說道,“亥時是一個很特殊的時辰,天地混沌之時,以亥時為陰陽分界,修行之人亥時望月效果最好,同樣的,如果有邪惡滋生,亥時也是他們出沒的最佳時機,孩童……亥時……近千人……”,鹿九的眉頭越皺越深,“有一些陣法需要以血為祭,大多選取在亥時……”“血祭?!”秦家?guī)兹诉@一驚非同小可!秦越狠狠一拳搗在座椅上:“我們殺到薛家去!”“你怎么殺?帶上武警還是特種部隊?要不要再給你配把微.沖?”秦釗屈指在秦越腦門上彈了一下,“說話也不過腦子,沒有證據(jù)你什么都做不了?!?/br>“鹿鹿有呀,咱們有驪山昆侖鏡,對著那薛老頭一照不就什么證據(jù)都有了?”“正國級首長的家也是你說闖就闖的,而且你以為他們是傻子嗎?明知道小九有昆侖鏡還等著我們?nèi)プグ驯??”秦釗說。“四大神器兩兩相克,崆峒印就是用來克制昆侖鏡的,被崆峒印打過結(jié)印的地方,昆侖鏡就會失去效用,”鹿九說,“這些孩子關(guān)著的地方被崆峒印標(biāo)記過,所以我找不出?!?/br>幾個人的心都是“咚”得一聲直沉谷底,這事兒又是軒轅晝干的,先不說找不到軒轅晝,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過,即使打得贏,軒轅晝只要拿出崆峒印逃跑,追也追不上。沉甸甸的情緒壓在每個人心頭,這個邪惡之徒抓走這么多孩子為的是什么不言自明,可是大家什么都做不了。“那什么能克制崆峒印呢?”秦朗問。鹿九答:“軒轅劍?!?/br>“聽著怎么像是軒轅晝的劍一樣?”秦越嘟著嘴。“跟軒轅晝還真有點關(guān)系,軒轅劍的主人是黃帝軒轅,而軒轅晝的確是黃帝后裔。”秦越聽不明白了:“黃帝是個大神,這個沒錯吧?怎么他的后代是個鬼,還是個反派?這劇本不太對吧?”“在冥府當(dāng)差并不一定是鬼,只不過他修行的術(shù)法是鬼道,以陰氣為靈力來源,閻王,陸判,軒轅晝他們其實是仙,隸屬天庭管轄,”鹿九蹙了蹙眉,似乎也有些不解,“至于他為什么是個反派?這個你要去問太白金星?!?/br>車子這時到了大院門口,那里停著兩輛警車,秦朗原本想直接開過去,不料一個警察卻湊到車頭攔住了他們。秦朗降下車窗,有點訝異地看向外面的警察,跑到大院門口來攔人,真是新鮮了。車外的警察直接盯住副駕駛上的秦越,以一種公事公辦的淡漠語氣說道:“秦越先生請你下車,有一樁故意殺人案需要你配合協(xié)助調(diào)查,”他目光又向后車座掃去,盯住了鹿九,“還有鹿九先生?!?/br>車內(nèi)幾個人相視一眼,這時他們身后跟著的兩輛保鏢車圍了上來,雖然有鹿九在的時候他們這些保鏢形同虛設(shè),但是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一個高大魁梧的保鏢走過來跟警察交涉,然后彎下腰對秦釗耳語了幾句。秦釗點了點頭,淡淡對秦朗說:“跟他們?nèi)ヒ惶耸芯炀帧!?/br>秦朗牽起嘴角:“我下午才去查了丟孩子的事,晚上這就來了,動作夠快啊?!?/br>秦越還是一臉懵逼,這時才后知后覺地問:“殺人案?那警察是不是說的殺人案?臥槽!我什么時候殺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稍安勿躁,”秦釗捏了捏鹿九的手心,小孩正眨巴著眼看他,“去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br>市局大廳里到處亂糟糟,在大院門口攔路的那個是刑警隊長張國東,他當(dāng)先走進(jìn)大廳就被一群人圍得水泄不通,男人哽著脖子,女人淌眼抹淚,都在七嘴八舌地問:“我家孩子找到了嗎?”張國東推開擋路的人面無表情往里面走,有孩子家長不死心要過來拉他,直接被他用力甩在地上:“再圍過來,告你襲警!”秦釗冰冷的眼神盯著張國元:“你們就是這么對待求助的老百姓?你這一身警服可是披得好啊!”張國東一愣,把人帶來的過程出乎意料地順利,讓他居然忘記了眼前是個什么主兒,他立刻換了副臉色,示意后面另外兩個警察去把人扶起來,又咳了咳,做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對圍著的人說:“案子我們警察局正在跟進(jìn),有線索會第一時間通知,各位家長請保持理智,你們這樣鬧只會影響我們辦案進(jìn)程......”“警察同志,”有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擠出人群,急切道,“我家孩子情況跟他們不一樣,他已經(jīng)十一歲了,是自己跑出去玩走丟的,才幾個小時,現(xiàn)在還能找,你們二話不說就跟別的孩子并案說拐賣了,誰家賣孩子拐那么大的啊......”張國東不耐煩道:“我們有自己的辦案章程,不是孩子大了就不會被拐了……”鹿九忽然開口說:“你家小孩掉枯井里了?!?/br>“啊?”那中年男人一回頭,看見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立刻沖過去,“你看見我家孩子了?”鹿九點點頭:“第四小學(xué)后面有個廢棄小樓,后門邊有個枯井,你家小孩在里面?!?/br>那中年男人急急往外跑,完全來不及思考這年輕人怎會認(rèn)得他家小孩的。其余家長不知究竟,還以為鹿九認(rèn)識那個孩子,甚至還小聲責(zé)備:“看見人家孩子掉井里了也不知道伸手拉一把,不然報警也行啊,看人家大人急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的人哪都沒有良心,眼睜睜看人家孩子掉井里......”一個女人一邊抹淚一邊嘀咕,鹿九卻忽然對她說:“你家孩子還沒離開京都,現(xiàn)在去攔還來得及?!?/br>那女人睜大了一雙眼,淚珠還掛在睫毛上:“你、你說什么?”“京都火車站南門,有一對夫妻,男的穿黑襯衫,女的穿綠格子襯衫,你們小孩在他們那里?!甭咕耪f的十分詳細(xì)。秦釗直接對秦朗說:“通知火車站民警,攔下目標(biāo)人物。”那女人和老公對視一眼,兩口子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