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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薛家有職業(yè)的雇傭兵保鏢,不多時就把門給爆破開了,然而當(dāng)先的幾個保鏢不等踏進去,就被一陣席卷而至的狂風(fēng)卷起,他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葬身于孔雀之腹。后面看到的人直接駭傻了,連跑帶爬便逃便喊:“孔雀......孔雀吃人了!”薛玉自然也看到了,他的瞳孔驚縮,恐懼攫住了他全身,讓他連拔腿逃跑的力氣都使不出,直接雙腿一軟,跌在了角落。眼前的孔雀此刻身形暴漲,他尾羽全開,如同一柄色彩斑斕的華美巨扇,然而那扇面無邊無際,幾乎遮住人所有視線,他仰頭長嘯一聲,嘯聲如虎又如鳳,張口的瞬間就有藍色火焰噴發(fā)而出。子彈落雨一般打在孔雀身上,卻不能穿透他的身體,他的羽毛仿佛銅墻鐵壁一般,打在他身上的子彈都被彈開,有人大吼:“麻醉劑!麻醉劑!”孔雀眼睛一瞇,翅膀扇動,轉(zhuǎn)瞬就將吼著“麻醉劑”的那個家伙掃飛了出去,那人直直砸到厚實的墻壁上,噴出一口鮮血掉落在地時,眾人都能看到墻壁上凹下去一個人形印記。“爾等凡人,大逆不道!”孔雀沉沉開口,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包括先前參與了抓捕孔雀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只孔雀竟會說人話!“他......他會說人話......”“妖怪......”持槍的人都在往后退,手無縛雞之力的傭人更是飛奔逃竄,沒有人顧及到自家小少爺還軟倒在墻角,孔雀踏著雙足,正一步一步走向薛玉。血盆大口向薛玉張開,薛玉的瞳孔里滿布血絲,心臟在那剎那都停止了跳動,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被吃了,被活生生吃了。“少爺!”一個身影蹣跚著撲在薛玉身上,頭發(fā)花白,身軀佝僂,是薛家的老管家。孔雀縮回脖子,冷冷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抬步又向外面走去。地下室空間比地上要足足大好幾倍,孔雀到了地面上便束手束腳,他身形縮到最小,那也有五米長,羽翅扇動間,把薛宅的客廳掃得一片凌亂,但是沒有人敢上前,更沒有人敢阻攔。孔雀安步當(dāng)車,眼看著就要走到客廳的大門口,玄關(guān)狹窄,他闔起了自己的尾羽,就在這時,空氣里彌漫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孔雀先前就是被這濃郁的氣味迷暈失去神智,他當(dāng)即暴怒,怒口一張,熊熊火焰噴簿而出,玄關(guān)處的木柜連同屏風(fēng)剎那間被火焰包裹,繼而烈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卷大廳每個角落。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恐的絕望中,他們都感到了火舌舔舐過肌膚的灼燙,然而下一刻,屋內(nèi)驟然出現(xiàn)兩道身影,迅疾如電地每人拎起一個昏迷過去的人,順手就往屋外丟去,屋門未開,也沒有窗戶破損,但是那兩個人就那么被扔出了屋外。孔雀愣了愣,扇了扇尾羽:“鹿九,鸞七,你們還知道來?。 ?/br>鹿九和沈鸞手下動作不停,把屋子里的人挨個扔出去,昏了的最好,沒昏的就打昏,不消一分鐘就把人都清理干凈了。“這些人罪不至死,你還是口下留情吧?!鄙螓[拍了拍手,“好久不見,摩訶!”“哼!”孔雀和鸞七同為神禽,很有些王不見王的舊時齟齬,他不理鸞七,晃了晃尾羽,圍著鹿九轉(zhuǎn)了兩圈,“小鹿九,還認(rèn)得我嗎?一下子長這么大了?”摩訶最后一次見到鹿九的時候,他還只有十二三歲身形,但是鹿九還被他哄著叫了叔叔,其實真要論輩分,摩訶與蠻蠻同輩,該他低鹿九一輩才是。鹿九抿著嘴唇笑,他打開九螭扣,蠻蠻像顆小炮彈一樣沖了出來,小小的身子把碩大的孔雀撞得退了好幾步。“蠻蠻!蠻蠻!”兩只鳥你也叫著蠻蠻,他也叫著蠻蠻,大孔雀把小蠻蠻頂在頭頂上,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你們居然找到了蠻蠻!哈哈,我這一趟下來得太值了!”薛宅的大火引來了消防,然而無論他們在外面怎么噴水,火勢都不減分毫,反而越燒越旺,救出去的人都摞在大宅外的路邊,醒來后一臉迷茫,都堅稱自己在屋子里做事,莫名其妙就到了路邊,至于這場火是如何起來的,屋里是不是還有人,他們一概不知。關(guān)于孔雀,關(guān)于這場火,所有人都沒有半分記憶,至于那位薛家主和幾名保鏢失蹤,那就是讓警察去頭疼的另一件案子了,畢竟大火熄滅后,一片廢墟的薛宅里并沒有起出任何尸骨。鹿九和沈鸞帶著孔雀回到了別墅,那里已經(jīng)被收拾過了。在秦穹和秦朗離開沒多久,薛家的打手就到了,鶴田宇布下了困陣,李長庚畢竟沒有法力,明知陣眼也破不出,只好自己躲進了餐桌下面,幸好他身上有清神定氣符,不受麻醉劑干擾。對方發(fā)射了無數(shù)麻醉彈,整個別墅充滿了濃郁的麻醉劑,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帶走了孔雀,等到秦朗和秦穹得到通知趕回來,面對的就是滿地狼藉的大廳。明知孔雀可能被薛家抓走,他們卻一籌莫展,搶孔雀不難,難的是一旦爆發(fā)沖突,這事情被曝光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誰料就在這時,鹿九等人回來了。真是趕早不如趕巧,鹿九和沈鸞屁股都沒沾上凳子一下,就趕去救孔雀了。而貔四的加入,則更是意外之喜。秦釗含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鹿九和沈鸞跟貔四抱成一團,秦穹在他身旁坐下,大大嘆了一口氣:“咱們這真是成了動物園了!哎老三,你知不知道那個貔貅,他要吃金子的,本來以為那孔雀每天吃掉十幾萬的蛇就夠讓我膽戰(zhàn)心驚了,現(xiàn)在還來了個更費錢的,你可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無妨,等他恢復(fù)人身,就不需要依靠吞金來增進修為了?!?/br>秦穹愣了愣,總覺得秦釗的笑容多了些什么,說話的語氣也比平時更低沉了,整個人透著難言的莊嚴(yán)和沉肅。秦穹疑惑地:“你說話怎么……”“恩?”秦釗轉(zhuǎn)頭看他,眼睛深邃得像是一汪漩渦一般,頭頂上的大吊燈都沒他的眼珠子亮。此時的秦釗莫名就給了秦穹一種威壓感,這是他自己的弟弟,他們一向親厚,雖然秦釗自小就性子沉穩(wěn),但此刻的他就是與平日不同,有種......秦穹想了半天,找不出合適的詞,他也不去多想了,橫豎這就是他弟,又不能被別人附了身。他便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換了話題:“你們?nèi)ツ莻€地方,還順利嗎?”秦釗頷首。“那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