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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把你給我吧?”兩人新婚燕爾,情欲方面總是克制不住,尤其是顧錚,Alpha基因里便是對Omega的身體十分感興趣。林潤安雖然對這事不太熱衷,但那人要,自己就會給,上次的事,讓倆人因此產(chǎn)生了嫌隙,林潤安自是不希望如此。“你怎么老不正經(jīng)?!?/br>說出這話,林潤安驀地覺得這是怎樣的無力,每次他都有些許推拒,后來還不是被吃干抹凈。“哪里不正經(jīng)?”顧錚說著便將小Omega的手握住,將他整個人帶到自己跟前,幾個輕柔的吻落在那雙手上。雖是洗菜做飯的手,但還是白嫩光滑,細(xì)膩柔軟,看著顧錚的心也跟著軟了起來。待那人覆在自己身上時,已經(jīng)不再是剛剛那般耐得住性子了,頗有些急切地啃咬Omega的耳朵,林潤安被親的耳根子發(fā)癢,卻又躲避不過。“安安,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孩子?”兩個人做\愛多少次了,從來沒有做過避孕措施,甚至那人幾乎每次都內(nèi)she,還射在生殖腔里,可總也沒有懷孕的預(yù)兆。“我不知道……嗯……”“今晚,就給我懷一個吧?!?/br>第二十章“今晚,給我個孩子吧?!?/br>顧錚其實(shí)本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他從前不懂情愛,不知何為珍愛,但是遇到了林潤安,總是喜歡這個Omega恬淡溫柔又可愛的樣子,甚至在結(jié)婚前便有所幻想,幻想著在某個明媚的朝霞下,微風(fēng)席過,林潤安捧著自己研制的花茶過來,笑容盛開在臉上,彎著漂亮的眼睛說“你嘗嘗我泡的這個?!?/br>所以,品茗花香的茶水,含雜著時光的祥和,恬淡與安寧,感受這個世間渾然天成的幽靜。如果還有一個和Omega一樣的人,又流淌著自己血液的人,該有多好。結(jié)婚后這樣的想法愈演愈烈,于是,每次做/愛時都沒有可以做避孕措施,林潤安發(fā)情期,又都是射進(jìn)生殖腔里。雖然兩家人都沒有給他倆施加壓力,自己也沒有跟林潤安提到這件事,但是總也沒有孩子,顧錚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曾在部隊(duì)里出生入死,想的都是自己煢煢獨(dú)立,孑然一身,根本不需要顧及和害怕什么,爾今不同。這個哭起來如被雨打濕的水仙花一樣的Omega,值得他用曾經(jīng)執(zhí)行任務(wù)保家衛(wèi)國時的熱血與拼勁去守護(hù)。林潤安不再拒絕,躺在床上輕笑,嫣紅的嘴唇泛著水光,眼尾也露出點(diǎn)點(diǎn)鳶紅。顧錚瞧著心動,將他兩條腿抬起來,自己躋身到Omega兩腿之間,大手在自己的Omega身上游移,從胸口的兩點(diǎn),慢慢往下,到平坦的小腹,顧錚又突然停下了動作,盯著那處許久,情欲將他的嗓子燒的沙?。骸鞍舶?,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林潤安下身已經(jīng)分泌出**,聽聞此言,又睜開眸子盯著那人看,水光瀲滟。“好?!?/br>“怕嗎?”“不怕?!?/br>小Omega好像不再是從前了,時光和信息素將他變得溫和賢惠,從前的孩子氣雖然也是有的,但那也是偶爾了,某一瞬間在燈光下瞧見,小Omega的臉好像更加好看了,一道光鍍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格外美好。顧錚看他小小的身體,甚至平日里都會被周遭毫無預(yù)兆的事情嚇得失魂,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拽著自己的袖子,現(xiàn)在卻是斬釘截鐵毫無猶豫,心生憐愛,將他的腿抬起來,褪去褲子,頂了進(jìn)去。林潤安抵擋不過,這一下猛地頂進(jìn)去,有些難耐,只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隨后便溺在這無邊無際的欲海中,只抓著手上這個精壯的男人,這是他唯一的浮木。顧錚自剛結(jié)婚時,丟下林潤安一人睡在家中一晚后,便極大的減少了在外出差的次數(shù),偶有難以推辭的表彰大會或是訓(xùn)練,林潤安便回自家父母那住。顧錚工作繁忙時,便是和大學(xué)玩的稍微好的朋友或是董皎一起出去逛街,還經(jīng)常被打趣說軍官夫人閑得很,有空出來體恤民情了。日子便如山間清泉流淌,泠泠作響,又自然而然。初夏時節(jié),太陽略有些火辣,午后地面都有些灼熱了,林潤安皮膚白皙細(xì)嫩,禁不住被這太陽烘烤,總是會泛著不自然的紅色,因此,每次出門買菜他都挑早上了。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有些悶熱,林潤安總覺得自己的胸口悶悶的,似乎是有一團(tuán)驅(qū)散不了的云霧籠罩,郁結(jié)難耐,因此他將養(yǎng)生壺里的玫瑰花茶換成了清熱解毒的菊花茶,再加上些許茉莉花,花香四溢。終是在一個微風(fēng)拂過,樹葉婆娑的午后,林潤安看不慣衣柜頂上一處灰塵,搬了個小椅子踩了上去,想將那處灰塵撣去,卻在那些細(xì)小的塵埃中,感到了難以名狀的沉悶感,腦袋也驀地空白,旋即倒了下去。幸好林母想打電話給他詢問他要不要從家里帶一點(diǎn)腌菜回去,卻一直都無人接聽,便心覺不妙,趕緊打了車去往他們小倆口的家。麥琨接到顧家打來的電話,只得知了林潤安在家中暈倒的事情,便火急火燎地感到顧錚那報(bào)告情況。那廂的顧錚還在給新來的特種兵訓(xùn)話,雖然沒有扯著嗓子喊,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那些新來的特種兵都悶聲不語。聽聞家中的小Omega從椅子上摔下來,還暈了過去,便趕往了醫(yī)院。待顧錚趕到醫(yī)院時,林母和余家琴都在床旁邊看護(hù)著,余家琴已經(jīng)帶了一盒湯過來,林潤安也已經(jīng)醒了,瘦小的身材穿著大大的病號服,虛弱無力地小口抿著自己母親遞過來的湯,臉頰上有被物品刮破的細(xì)小傷口,但是因?yàn)樗つw太白,看的十分真切。顧錚心中一沉,趕緊跑過去詢問情況,倒是兩位母親有眼力見,余家琴稍微寬慰了一下顧錚,說:“安安從凳子上摔下來了,臉被床角的木料刮到了,不過骨頭沒什么事,不過呀……”余家琴剛要繼續(xù)說什么,卻被林母攔了下來,兩位母親便將林潤安喝剩下的湯打包帶走,臨走前囑咐顧錚好好照顧林潤安。林潤安小小的身軀,坐在病床上,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將氣氛崩得更加緊張。陽光斜照入病房里,窗臺上上一個病人留下的矢車菊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將這唰白的房間平添一道色彩。顧錚心疼不過,走到床邊。“沒事吧?怎么會從椅子上摔下來?!?/br>林潤安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扯出一絲笑,道:“我沒事,就是……”“就是什么?”“就是醫(yī)生說我肚子里長了個東西?!?/br>林潤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佯裝苦惱道。“是……”顧錚大約是想到了腫瘤什么的疾病,濃眉緊蹙,整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