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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都不夠格的家仆當徒弟……要不是他是自己心愛師弟,他都想打人了!白軒道:“師兄,我哪里在說笑了,我這是,這是為了師尊好。”男主黑化后全仙界都遭了殃,為什么凌霄派能獨善其身,那就是因為秋幕沉是男主師尊,南州前期弱小還不趕快討好點,等后期黑化了就悔腸子了。要不是他跟男主有死仇,他都想把男主收了,收一個擁有逆天光環(huán)的男主當徒弟,說不定他炮灰運氣都能弱化一些!然而這些司空延卻夠不到他的點,用一種‘別無理取鬧’的神情,對他道:“師弟,不是我說你,任性也有個度,師尊對你那么好,你讓他收那個家仆當徒弟,是想讓他被別人看笑話嗎?”白軒不滿,他哪有這意思,男主天資可是被作者開了掛的,而且不趁著現(xiàn)在沒人注意到趕緊把他收了,等將來再收,說不定好感度都沒那么容易刷了。但這些話他也不能說,說了也沒人會信,白軒點了點下巴道:“知道了?!?/br>算了,現(xiàn)在秋幕沉不收男主,那他就把男主帶到身邊,給男主灌輸各種天材地寶,讓男主金手指開大,到時候秋幕沉看到了男主的掛,會主動要求收徒的。司空延看到師弟這幅敷衍的樣子,明顯還沒死心,不禁皺眉道:“師弟,你就那么喜歡那個仆從嗎?”他也沒看出那仆從有什么地方很特別。白軒點了點頭:“是啊,我很喜歡他,我想把他收在身邊當侍從。”離凌霄派選拔弟子還有好久,離男主去魔界卻只有幾年時間,時間一分一秒都很珍貴,他可不想浪費這段刷好感的時間。司空延這下是真吃驚了,滿臉不敢置信:“侍從?師弟你沒說錯吧?他怎么能行?”想當白軒仆從的人不知多少,雙靈根的人都大把,有時候連他都嫉妒青云山那些能跟師弟待在同一個屋檐下的仆從,那個家仆算什么,也配跟在師弟身邊!白軒卻道:“怎么不行,他有靈根,三靈根,這么好的資質(zhì),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當我侍從。”讓男主當他侍從,這根本就是另一種羞辱男主的方式,但是沒奈何,要是讓男主按照原文中先從外門弟子做起,再得到機緣提升靈根給秋幕沉當徒弟,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但留在他身邊,他有的是天材地寶,能給男主提升掛,也好早日讓男主當他師弟,這樣兩人在同一身份相處起來,才更容易獲得男主好感,興許好感多了,等男主來日發(fā)現(xiàn)真.相,會對他稍微手下留情一點。再不濟至少他不會落得跟原文中‘暴尸十年’的凄慘下場,一刀死得痛快。這已經(jīng)是白軒降低到不能再低的奢求了。然而司空延不知道他的心里所想,在聽到他的話,只覺得不可思議,什么時候三靈根也算好資質(zhì)了?“師弟,我不同意!”司空延道,說完覺得語氣嚴厲了些,又趕緊緩和道:“你要是缺侍從,師兄幫你去找更好的,那家仆一看就什么都不會,如何侍候得好你?”白軒心道讓男主侍候我哪里敢,不怕將來死得再慘,侍從不過是明面上的說辭,要是可以,他都想把男主當祖宗供起來。白軒道:“不,我就要他?!?/br>司空延勸服不了白軒,又著急又無奈,但轉眼一想,不過是個侍從,興許師弟只是感興趣,玩兩日就拋到腦后去了,師弟連他青云峰府邸的侍從都還沒認全呢?又怎么可能對一個什么都拿不出手的家仆感興趣那么多?!不過……司空延咬牙切齒,滿心嫉妒,他也好想被師弟這么感興趣地‘玩’!白軒找到蕭然,問他愿不愿意當自己侍從跟自己走,原本組織了一肚子勸解的話想要解釋他是事出有因不是真的想把他當侍從,卻不想,剛提出來,蕭然就欣然答應,素來無表情的臉都染上了笑意。白軒:……這是,當人仆從當上癮了?蕭然怎么可能委屈,原本以為今天公子就要離開了,下次見面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湊到去凌霄派的盤纏,結果,白軒居然說要帶他走,讓自己當他侍從。只要能留在公子身邊,當什么都行,只是……“我怕我做不好?”蕭然看著白軒,手緊緊搓了搓衣角,一副緊張不知所措的樣子,有些自卑道:“我,我什么都不會……”“沒事,慢慢學?!?/br>白軒笑道,心想就算你什么都會,我也不敢讓您老做啊。聞言,蕭然放心了些,看著他溫和的俊美面容,嘴角微掀。公子對他,真好。蕭然并沒有簽賣身契,隨時可以離開城主府。白軒讓他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東西去收拾,至于衣服之類的就不要了,他會給他買,蕭然就去收拾東西了,出來時還是一個人,連個包袱都沒有。白軒也不問他收拾了什么,在城主府一干奴仆羨慕嫉妒恨以及花尋芳司空延等不解的眼神下,緊緊帶著他。要不是司空延阻止,他都想要帶蕭然一起坐馬車了。可憐的蕭然小小一只,與高頭大馬一比瘦得可憐,白軒很擔心蕭然會一個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最后花尋芳很有眼見地帶著蕭然騎馬。白軒暗地里給這家伙豎了個大拇指:哥們,眼光真不錯,這么快就看出了此子不凡,須得結交。花尋芳要是知道白軒心里所想,肯定會呵呵,他會帶蕭然可不是從蕭然身上看出什么不凡,白軒坐上馬車后眼睛就沒從蕭然身上摘下來了,噓寒問暖,一會兒餓了沒,一會兒渴了沒,哪里像是蕭然是侍從,這特么兩人身份都倒過來了。帶著蕭然的花尋芳自然也受到了白軒順便的‘問候’。“過來!”看著又撩開窗簾跟外邊蕭然說話的白軒,秋幕沉微蹙了眉頭,將他拉過,讓他畫符。白軒身子一顫,想起昨天畫了大半天符的恐怖經(jīng)歷,轉頭眼淚汪汪地看向秋幕沉:“師尊,車,車里抖,怕畫不好?!?/br>可憐巴巴的撒嬌樣,秋幕沉眼底劃過一絲笑意,道:“你符文畫了這么久,師尊教你另一種符,空靈畫。”“以靈為筆,以氣為紙,凌空畫符?!?/br>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靈光點點,就那么凌空畫起,手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