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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難道他將來還得給她生孩子不成?假期的時間總是過去得很快,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返校的日子,這幾天里傅遠舟適應(yīng)得很快,因為除了性別分化外,其他方面也和以前沒什么不同。就是有某些地方不太方便,他要按時服用抑制藥,還得戴著抑制項圈。傅遠舟很不喜歡戴項圈,因為這總會提醒他身為Omega的事實,可自從上次被謝臨咬腺體,他都有點落下心理陰影了,為了不生孩子,讓他做什么都行,哪怕要戴一輩子項圈,甚至是單身一輩子他也認了。等到了二十歲,他就立刻把腺體摘了,省得總要擔(dān)驚受怕。返校這天,早上洗漱照鏡子時,傅遠舟摸摸自己頸間的項圈,這樣暗暗想著。在他看來,這個規(guī)定未免有點不近人情,為什么一定要年滿二十周歲才行?如果不是有年齡規(guī)定,他一定第一時間就摘掉腺體。傅遠舟一點也不喜歡自己蜜桃味的信息素,又軟又甜的,他一聞就上火,要是這股味道泄露出去,他這張臉還往哪放。洗漱之后他下樓吃了早飯,家里的司機會送他去學(xué)校,當(dāng)他上車時,謝臨已經(jīng)在后座坐好了,他們兩家挨著,謝臨又是獨居,基本都是坐他家的車一起去學(xué)校。“早啊?!?/br>短暫的躊躇后,傅遠舟還是選擇了和謝臨坐在一起,沒去副駕駛的位置坐。這還是那天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傅遠舟還有點尷尬,不過見謝臨的神色平靜自若,他就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要不然被司機察覺到他們兩個發(fā)生過什么就更不好了。謝臨微微頷首,目光落在傅遠舟身上,問道:“假期作業(yè)都完成了?”“嗯,完成了……”傅遠舟回應(yīng)了一句,但其實有不少內(nèi)容他都是抄的,比如史地政,甚至還是囫圇地摘抄幾句就完了,就這樣他手都要寫斷了,畢竟他之前一個字都沒動,全是在這幾天里一邊復(fù)習(xí)一邊補好的。幾天復(fù)習(xí)下來,他還是感覺自己復(fù)習(xí)的效率比較低,因為他要補的東西實在太多,還是有人給帶一帶效果會更好。要是以前他也就找謝臨幫他梳理知識點了,但他還是有些在意那天的事,更何況謝臨比他大一歲,是高三生,都開學(xué)好幾天了,他不想讓謝臨分心,還得幫他復(fù)習(xí),即使他知道謝臨有保送的資格。開學(xué)以后找個家教好了……傅遠舟正沉思著,忽然感覺眼前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他仔細一看,竟是雙修長的手伸到了他的頸前,幫他整理衣領(lǐng),因為距離很近,他甚至可以聞到指尖上那股極淡的紅酒味。他心里一跳,下意識地往旁邊躲,見他表現(xiàn)出這樣的反應(yīng),謝臨很快收回手,抬眼望向他,靜默片刻后開口說道:“抱歉,嚇到你了?!?/br>“嗯,沒事……”傅遠舟含混地應(yīng)著,開始后悔自己的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過了,謝臨也是關(guān)心他,要是他傷到謝臨該怎么辦,他以前干了那么多混賬事,一次又一次傷了謝臨,他不想再讓他難過了。兩人一路無言,車開到學(xué)校門口,他們下了車,一起走進教學(xué)樓,在即將分別前往各自要去的樓層時,傅遠舟忽然伸手輕拉住了謝臨的衣擺。謝臨停下腳步看向他,傅遠舟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垂著頭小聲地說:“對不起,其實我也有問題……以后肯定不會了,你別記在心里行不行?”“不會。”謝臨流露出淡淡的笑意,當(dāng)他微笑起來時,如若冰雪消融,清冷的眉眼更顯生動,好看極了。他伸手輕揉傅遠舟的發(fā)頂:“我不會生你的氣?!?/br>傅遠舟非常感動,握住謝臨的手,目光十分明亮:“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兄弟、朋友!”“……”謝臨沉默了一會,忽然轉(zhuǎn)身上樓了。靠,這什么人,難得他這么袒露心跡,這人怎么一句話都不表示啊!傅遠舟怒,對著謝臨的背影比了記中指,隨后走進一班的教室。他們年級有十六個班,一班和二班是理科實驗班,三到十四班是普通班,十五班和十六班在高二分文理科后就成了文科班。但傅遠舟不是來一班報道的,他只是來和同學(xué)們打個招呼就走,他們學(xué)校每年都會重排理科班的班級,實驗班的最后幾名會被分到普通班,讓普通班成績優(yōu)異的人補進來,高一時他不好好念書,排名很差,高二就自動退出實驗班,被分到了七班。雖然傅遠舟在高一時成績一落千丈,但他人緣好得出奇,特別受歡迎,大半個年級的人他都挺熟悉,和一班老同學(xué)的關(guān)系更好,大家都很喜歡他。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學(xué),成績對每個學(xué)生而言都很重要,但一中風(fēng)氣很好,大多數(shù)人都心思單純,絕不會因為成績不好就排擠誰。更何況傅遠舟除了心思不在學(xué)習(xí)上,成績不太行,其他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無論是長相還是家境,都少有人能與他相比,并且他興趣廣泛,體育運動也很拿手,他代表班級在運動會里參加跳高和短跑兩個項目,次次都能拿全校第一。大家都對傅遠舟的離開非常不舍,有的女生還給他準備了小禮物,傅遠舟笑著收下,很不低調(diào)地宣布到了高三他一定還會回來。其他人都笑了,沖淡了臨別的悲傷,氣氛其樂融融的,唯獨只有一個人是例外,與他們格格不入,坐在位置上紋絲不動,安靜地翻著桌上的書,似乎完全不曾留意這邊的動靜。傅遠舟瞥了那人一眼,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有人喜歡他,自然也有人討厭他,那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名叫冉書棠,是他們班的第一,自然也就是年級第一,并且從來沒掉下過這個位置,每次都能甩出第二名二三十分。更可怕的是,冉書棠還是個跳級生,比他們要小兩歲,卻各種競賽獎項拿到手軟,是老師的寵兒,同學(xué)眼中當(dāng)之無愧的學(xué)神。要說為什么他為什么會和冉書棠結(jié)仇,傅遠舟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感覺自己好像就是莫名其妙地被冉書棠討厭了,在他的印象里,冉書棠從來沒對他笑過,對著他永遠是冷冰冰的。傅遠舟當(dāng)然不會心胸寬廣到和一個不待見他的人交好,重生一回也不例外,甚至他現(xiàn)在還有些陰暗地猜測著冉書棠是什么性別,如果是個Omega就最完美了。雖然冉書棠是沒戴項圈,但有的Omega就是不愿意戴,這家伙長得這么秀氣,沒道理不是個Omega吧?想到冉書棠很可能是個Omega,傅遠舟就止不住自己的笑意,這時他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跟大家告別,拎著書包走出教室,準備到新班報道。“哎,遠舟,你手機忘拿了!”忽然后面有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