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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時面紅耳赤,尷尬得無地自容,將頭埋進臂彎,悶聲道知道啦。待聽到他腳步聲漸漸飄遠,便馬上從床上爬起,匆匆忙忙穿好衣服,連發(fā)冠都顧不上戴,順手拿了兩只包子溜出房間。我年幼時也曾和朋友在街頭廝混,斗雞賭博,偷摘果子,翻墻跑路是我的看家本事,于是輕車熟路地沿墻頭跳出將軍府,剛落地卻差點崴到腳,心腹不知從哪里躥出來攙住我,關(guān)切道:“相爺慢點,您又騙他,小少爺會生氣吧?”我自混到丞相之位后還沒如此狼狽過,看著他便氣不打一處來,差點沒給他一巴掌,懷著最后的希望問道:“他敢?我還生氣呢,我說什么了?對了,凌墨問你要見誰,你怎回答的?”這傻孩子當然是老實交代了。我用力戳著他額頭咬牙切齒道:“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他正在氣頭上,這不是火上澆油嗎?不說了快跑吧,待會他回來咱倆就死定了?!?/br>“這件事不是您讓我做的嗎?”“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遷怒?!?/br>“……”我顧不上同他計較,慌忙拉他奔回相府,走進后門,抬袖遮面,怕被人看到我披頭散發(fā)的狼狽相?;胤繐Q過衣裳,對著銅鏡束起長發(fā),佩戴發(fā)冠,確認沒任何異樣才放心。這時下人來問燕王送來的小妾該如何處理?我才想起這回事。這個時代小妾地位低下,可被當貨物般買賣,也是我不愿娶妻納妾的原因之一,還有便是我記得江現(xiàn)有個兒子,在他死后抱著父親尸體痛哭時,被殺手以金瓜打破腦門,活活打死。我沒有信心保護所有人。這樣的世界,還是別讓他來受苦了。說起兒子,我倒沒聽說江現(xiàn)有兩個外甥,史料記載江貴妃有兩個女兒,封為公主,極受權(quán)相舅舅的寵愛,可惜紅顏命薄,都早早病逝。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蝴蝶效應(yīng),把我兩個可愛的外甥女扇成了外甥?光是想起大外甥那根黝黑粗長,形狀可怕的東西,我就覺得屁股疼。我說的是戒尺。昨晚我被他掏空了身體,此時可謂心如止水,堪比柳下惠,坐懷不亂,心想這舞姬來路不明,身上帶著股說不清的邪勁,還是別碰為妙,便輕描淡寫道以正妻之禮待她吧,過幾日再見,本官還有事。下人卻道那小妾已在門口,要當面道謝。我眉頭微皺。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雖說她是我的侍妾,又怎能在府內(nèi)亂跑?我非得好好……門被吱嘎推開,那芙蓉般艷美的臉措不及防地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衣帶飄飄,腳步輕盈,對我拱手行禮,眼尾勾起,掩唇媚笑。我登時心魂蕩漾,目光緊黏著那雪白誘人,線條優(yōu)美的大腿,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正色斥道:“還不退下?以后誰敢對小奶奶無禮,就是對本官無禮!”說著大步上前,溫柔地挽起她纖白的手臂扶她起身,邊摸著她的小手,軟語哄道:“你我夫妻之間,不必拘禮。快坐吧,腳還疼嗎?來,為夫幫你揉揉?!?/br>小妾真好啊,我以前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不肯娶妾,簡直是愚蠢。我要再娶二十八個!第十五章:兄弟我將小美人抱到床榻邊上,單膝著地,捧起她纖細玲瓏的玉足,卻見足弓優(yōu)美,白/皙滑膩,每根足腳趾都圓潤飽滿,晶瑩剔透。不愧是美人,連腳都生得誘人好看,勾魂至極,讓人不禁生出想要細細親吻的欲/望。我把玩著她纖巧的足尖,愛不釋手。男人嘛,戀足很正常。她笑著勾起我的下頜,柔荑的手引我撫上那綢緞般滑膩,修挺纖長的小腿,聲音嬌滴滴的:“久聞相爺會看相,能否看看,妾身可是大富大貴的命格?”我視線向上,卻見雪白光潔的大腿在裙裾下若隱若現(xiàn),頓覺喉嚨干渴,喘息加重,猛地將她手按住,沉聲笑道:“這樣可看不清楚,且讓為夫好好瞧瞧。”說著緩緩向上摸去,沿膝窩,大腿內(nèi)側(cè),直摸到兩腿之間……突然被燙到似的迅速將手縮回,摔倒在地,嚇得差點背過氣去。什么東西?我剛才摸到的是什么?他沖我眨眨眼笑道:“相爺看完了嗎?”我回過神來,撐起身子,掙扎著顫抖地向后爬去,口中顫聲叫道:“快,快來人……”話未說完,便被這小人妖擒住,取布片堵住嘴,這下連叫也叫不出聲。他看著纖細瘦小,體態(tài)盈盈,不想?yún)s是習武之人,三兩下便將我輕易綁在床上,脫去褻褲,四肢固定在床角。接著低垂螓首,貝齒輕咬著我的耳垂,聲如鶯啼,吐氣如蘭,柔柔道:“相爺放松點,妾身會伺候好您的?!?/br>纖軟玉指握住我的下/體,極富技巧地挑/逗著那里。面前的仍是那張嬌麗艷美的臉,勾人奪魄的狐媚眼,甚至稍稍靠近便能嗅到那若有若無的體香,我的心卻冰涼冰涼的。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想到他下面那根比我還大,我哪里能硬得起來?加之昨夜被大外甥榨得一滴不剩,任憑他技巧高超,挑/逗許久,我腿間那物依舊巋然不動,堅守氣節(jié)。他面露訝異神色,終于問道:“為何你對我的魅惑術(shù)無動于衷?”只是縱欲過度而已。瀟瀟撐腮想想,跨坐在我小腹,取出我口中的布團,嗔笑道:“本來老大把我覬覦已久的身子給了你,我是想殺你的。不過有件事我很好奇,我在燕王府半日,便聽到各種各樣的人在罵你,沒有一句是重復的。你看著斯斯文文的,究竟做了什么,能讓所有人都這樣討厭你呢?”我總算聽明白了。他說的老大該不會是秦溪炎吧?頓時無語凝噎。誰要他身子了?誰要!他的身子了!我欲哭無淚,顫聲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被討厭,別殺我?!?/br>他執(zhí)起手帕,輕柔地擦去我額頭的冷汗,抿嘴直笑:“瞧你嚇得,你這狗官還真怕死呢。這樣吧,你若是能乖乖硬起來cao我一次,我便饒了你?!?/br>這不是為難我嗎?但我也不敢說不,只得絕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