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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去了一條消息:[急事,速接。]諾曼發(fā)送了一個視頻通話請求。那十一位軍團長看見他的消息,還以為是什么火燒眉毛的事情,紛紛通過了這個視頻請求。“諾曼,怎么了?”“什么事?”“你的駐地需要援助?”“不是?!眲倓傔€讓人別這么大驚小怪,一派平靜的諾曼,開口就破了功,“我只是想通知你們一下,貓薄荷要化形了,而我,可以親眼見證他化形?!?/br>他這會兒根本就繃不住,整個人滿面紅光,激動得恨不得手舞足蹈,“我可以陪它度過生長期,我也可以比你們先見到它的人類形態(tài)!”“我!是我!是薔薇軍團的諾曼!不是你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面:“?”你他媽的,急事,速接,就是為了炫耀這個?長久的沉默過后,其余十一位軍團長異口同聲地吼:“滾?。?!”然后毫不猶豫地掛斷通話。諾曼的炫耀,簡直戳在他們心窩上。天知道這十一位軍團長光是想一想那副場景,就嫉妒到變形。他們也想陪貓薄荷度過生長期!他們也想第一個見到貓薄荷的人類形態(tài)!諾曼這個王八羔子!給爺爬!?。?!有了諾曼帶頭,薔薇軍團的成員也紛紛聯(lián)絡了自己的親朋好友。關系好不好,血緣近不近,是不是塑料兄弟都沒所謂,反正炫耀就完事了!而且大家都非常有默契,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選擇消息群發(fā)功能,大家寧愿挨個給自己通訊錄里的人打電話。“奶奶!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在尤拉星,我要親眼見證貓薄荷化形了!什么?你沒聽清?那我大聲點!我要見證貓薄荷化形了!”“黛比,我說過,和我分手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我告訴你,就是今天,因為今天我要陪貓薄荷化形!沒錯,就是那個貓薄荷!你后悔去吧!”“喂?是約翰嗎?哦,他換號了?那也沒關系,我就是想說個事兒,你不是約翰也沒關系——貓薄荷要化形了,我就在它身邊!”……這可是重大事宜,必須得親口告知!因為薔薇軍團這番cao作,貓薄荷處于生長期,并且即將化形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這一晚,不少人激動得睡不著覺。他們都心系貓薄荷。但沒人知道,其實早在凱撒踏上星艦的那一刻,貓薄荷就化了形!是青年的模樣。持續(xù)許久的生長期耗盡了沈桐的體力,在拼盡全力化為人形以后,沈桐困倦得連手指頭都沒法動一下,唯有濃長的睫毛輕顫幾下,最后他任由自己的意識散開,陷入沉眠。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只模糊地感知得到有人把他抱在懷里。這個人的氣息侵略性很強,也把他抱得很緊。但沈桐莫名感到安心。這也是他放任自己睡過去的原因。也幸好沈桐是睡著的狀態(tài)。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未著寸縷地讓人抱在懷里。凱撒瞥來一眼。青年的膚色很白,仿若上等的瓷釉,白皙又透著亮。也許是星艦內的燈光過于刺眼,他下意識側過臉,朝向凱撒這一側,睫毛輕輕垂落,在眼底落下暗色的光影,顏色極淡的痣幾欲隱匿其中。再往下,是青年那截瘦韌的腰,很細,弧度也很漂亮。他正無知無覺地睡在凱撒懷里,渾然不知這位年輕的君主,此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多么幽深。實際上,凱撒匆忙趕來尤拉星,除卻感知到了青年的情緒波動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絕對不允許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見到化形后的青年。□□的、毫無防備的。畢竟,他的青年漂亮得像是藝術品,從淡粉色的腳趾到頭發(fā)絲,都是精工雕刻而成,沒有任何瑕疵。這樣美好的景致,光是試想一下會被別人看見,凱撒的神色間便多出了幾分戾氣。他毫不懷疑自己會挖了這些人的眼睛。凱撒把青年放到床上。之后他抬起手,姿態(tài)優(yōu)雅地解開衣扣,純黑色的軍裝緩緩落至青年身上,凱撒把人捂得嚴嚴實實,直至徹底遮住了那片誘人的春光,才肯罷休。凱撒眼皮微耷,開始等待青年的蘇醒。他的面上平淡無波,但是修長的手指始終在有意無意地敲擊床畔,而他的力道又控制得很好,沒有發(fā)出一絲響動。青年醒來以后,會有什么反應?向他道謝?為他的屈尊降貴而受寵若驚?他勉強接受吧。凱撒下頜微揚,眉梢也輕輕挑動了一下。他低頭盯著沈桐看了許久。像是只守著寶藏的巨龍,羽翼之下,有著它最為珍貴的寶物,所以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幾個小時后,沈桐醒了過來。明亮的燈光讓他抬起手,擋去了一些光。透過指縫,沈桐勉強瞧見身邊有人,他從床上坐起來,衣服從身上滑落大半,沈桐一怔,隨即意識到自己重新?lián)碛辛巳祟惖纳眢w。不,比這更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沒穿衣服。沈桐連忙把衣服穿好,低頭系了幾顆衣扣,“對不起?!?/br>臉色有點紅。從頭到尾,他都沒來認真地看過身邊的人,更別說是把凱撒認出來。鑒于青年難得出現(xiàn)的慌神,凱撒勉強原諒了他這一行為,散漫地開了腔,“這一顆,扣錯了?!?/br>他的手伸了過來。這只手,骨節(jié)明晰,十分修長。凱撒解開沈桐系錯了的衣扣,不緊不慢地扣入正確的位置,這才又說:“會了嗎?”還是慣常盛氣凌人的口吻。這下子,沈桐就算根本沒抬頭,也認出了他來。是凱撒。那位暴君陛下。沈桐還在做草時,由于這位陛下愛玩他葉子的前科,見到了他就忍不住蜷縮起來,這會兒不是草了,但沈桐的條件反射還在,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點,留出了一個他認為足夠安全的距離。同時,也足夠生疏。這個舉動令凱撒瞇起了眼。沈桐的記憶還停留在凱撒從圓圓手中接過了他。之后的一切,因為太過疼痛,都成為了一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