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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梗著脖子,沒有說話。高杰:“……”陸瑾沉把聲音壓得很輕,很低,語氣帶笑:“都會騙人了?!?/br>“真醉了?”說完,他就看著何子殊。眼前這人,頸間圍著一圈圍巾,裹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帶著點薄紅的眼睛。再加上門縫間透了風(fēng),所以又往下埋了埋。陷進了奶白色的圍巾里。看著就跟小圓子似的。還冒著點酒氣。在那一瞬間,陸瑾沉是真的想把人拉到懷里親一親。可惜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占。陸瑾沉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家小朋友,還挺難騙的。何子殊他們先余洛他們一步,結(jié)束彩排。和眾人道過別后,便從后門上了保姆車。關(guān)上車門,高杰便拿出平板,說:“仔細聽著,我說一下注意事項?!?/br>謝沐然困得眼睛都掙不開了,囔道:“哥,跨年演出就跟家常便飯似的,我們就跳過注意事項這一趴吧,聽膩了都。”紀梵默默戴上耳機。“聽膩了也給我聽著?!备呓芡蝗话胃吡艘袅?,“尤其是隊長。”陸瑾沉正閉著眼,淺眠。懶懶撩了撩眼皮,示意正聽著。“今年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咳咳比較火,CP粉比較多,所以……”高杰話說到一半,便被陸瑾沉打斷:“什么比較火?”“再說一遍,我沒聽清。”高杰知道陸瑾沉就是故意的。他都說到這份上了。就差“陳述”兩個字。是個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高杰咬牙切齒,喊道:“陳述,陳述,陳述比較火,你滿意了嗎?”陸瑾沉:“聽清了。”“下次跟別人說的時候,也注意點,別耽誤事。”高杰:“……”他媽的他還要跟別人說?說什么?說“我家柜門常打開”?說陳述是真的?說他們樂青第一搖錢樹長著長著就彎了?開車的汪文笑到手抖,差點把車開進溝里。“你們倆同臺少互動,”高杰再三強調(diào),“今年的舞臺剛好是十字形,就按彩排的走位來,各站一角。”“最后往升降臺走,時間估摸著也不長,別搞小動作,別出岔子?!?/br>高杰看著何子殊,語重心長:“對著粉絲,對著鏡頭,多笑笑。”何子殊點頭應(yīng)下。高杰又道:“看著陸瑾沉的時候,就別笑了啊?!?/br>何子殊:“……”高杰四下瞄了瞄,靠近何子殊,輕聲道:“別慣著他,他這個人,你讓一寸,他能進一尺。”高杰話沒說完,陸瑾沉就睜開眼睛,長腿一伸,橫在兩人中間。同時把何子殊往他這邊輕輕一帶,淡聲道:“太近了。”“算了,”他長嘆一口氣,拍了拍何子殊的肩膀:“子殊啊,還是別看他吧,忍一下?!?/br>何子殊的臉登時又紅了。忍、忍一下?不是??!他又不是什么小流氓!杰哥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高杰看著抿著嘴糾結(jié)的何子殊。心頭五味雜陳。繼續(xù)苦口婆心:“就幾分鐘的事情,下了臺……”“我忍得??!”何子殊趕忙截住話頭。全然忘記了這事本質(zhì)上,根本就不用上升到“忍得住,忍不住”的高度上。直到陸瑾沉輕笑出聲。“別聽他的,沒人讓你忍。”陸瑾沉連哄帶騙:“想看誰就看誰,想對誰笑就對誰笑?!?/br>紀梵重新戴上被摘下的耳機。簡直糟心。謝沐然捱不住困意,幾乎要睡過去了。迷糊中還附和著喊了幾聲“忍住忍住”。“陸瑾沉你要是敢亂來,第二天…就當晚,當晚你就會看到我尸橫體育館的消息!”高杰開始無差別自殺式攻擊,“老子遺書上還要寫滿你的名字!讓你知道什么叫同歸于盡!”陸瑾沉翻了翻手機,隨意道:“可以,沒必要。”汪文差點笑趴在方向盤上,把副駕駛上的小周看得心驚膽戰(zhàn)。高杰:“你給我認真點!”陸瑾沉斂眸,開口:“知道。”“CP粉就算你們什么都不做,只是同框都能磕出糖來?!备呓芾^續(xù)道:“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專心做好演出,只要把舞臺表現(xiàn)到極致,就能照顧到所有粉絲?!?/br>“主持人互動那邊也是,今年挑大梁的是余銘老師,都熟悉?!?/br>……高杰在陸瑾沉耳邊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了不下三天,直到上臺前。年末,最后一天,新年伊始。圣誕的氣氛還沒完全消下去,便又紅火一片。青云臺跨年演唱會現(xiàn)場,觀眾席已經(jīng)鼎沸。主舞臺只有頂端的照明光亮著,隱約看見舞臺的輪廓。底下所有人都在低頭,專心刷手機。因為青云臺這次開啟了雙直播通道。主舞臺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就是后臺。主舞臺通道開啟,后臺通道關(guān)閉。后臺通道結(jié)束,主舞臺通道正式進入正片。無縫銜接,力求從最開始就把觀眾留下。直播間觀看人數(shù)持續(xù)增加。可四家粉絲卻遲遲沒等來自家哥哥。甚至有路人都開始問“VJ都不去拍‘APEX’嗎?”然后他們就看到彈幕里閃過一個官博VIP賬號,寫著:來了。直播間粉絲還在分析這金光閃閃的、頂著官博VIP賬號的彈幕是不是假的,就聽到直播間里一句清晰的收音。是VJ說的,“你們哥哥來了?!?/br>這個體育館后臺,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