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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不大,只要能點著火,就能放,我們就想點個試試,結果還真點著了,只是涂哥去點的時候,不小心弄翻了,就沒往天上打?!?/br>何子殊哭笑不得。所以庭院里跟炸了鍋似的。“我差點忘了!”謝沐然拍了拍涂遠的肩膀:“涂哥,你沒被煙花濺到吧?”“……???”涂遠回過神來:“什么?”“我說你沒被煙花濺到吧?!敝x沐然:“涂哥,你一直盯著子殊看干嘛?”涂遠毫無靈魂扯了扯嘴角:“沒事沒事,看子殊額頭上的傷好了沒?!?/br>幾人又聊了陣,起身去了廚房。客廳只剩下劉夏和涂遠。劉夏打昨晚開始就沒吃什么,正啃著蘋果墊墊肚子。剛巧咬了兩口,手肘就被撞了下。劉夏又從果盤挑了個蘋果,遞過去:“吃?!?/br>涂遠心不在焉接過蘋果,沒吃,只捧著。捧著捧著,就開始搓果皮,直搓得擦擦響。“阿夏?!蓖窟h只喊了聲名字,臉就可疑地紅了一瞬。劉夏差點被蘋果嗆?。骸案?,你干嘛!”“我剛剛看了點…不該看的。”涂遠老臉又一紅。劉夏:“…………”涂遠:“不說出來我怕我過不去。”劉夏咽下蘋果:“別!哥!別說出來,你說出來,我怕我過不去!”劉夏難得有點臊:“哥,這種事…就憋分享了吧!”涂遠眼睛一瞪:“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子殊!”“???”劉夏手一松,蘋果掉在地上。子殊有什么不該看的???“剛剛不是換衣服嗎,我摸了半天都沒摸到燈的開關,就想去問問子殊哪里開燈,結果就、就看到他們兩個,”涂遠深吸一口氣:“親了一下?!?/br>劉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們兩個?誰?”涂遠:“陸隊和子殊?!?/br>劉夏:“…………”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是該說涂遠太年輕,還是自己太年輕。就這?就這??就這???劉夏拿起一個小番茄塞進涂遠嘴巴里:“哥,你都二胎了?!?/br>小年輕親個嘴還能給你臊成這樣。涂遠頭腦發(fā)脹:“重點是親個嘴嗎?重點是他們兩個,親了?!?/br>而且從樓上看下去,明顯能看見是陸瑾沉主動的。涂遠原先根本沒往那方面想,現(xiàn)在開了個縫,就再也合不上了,越想越不對勁。他就說,在院子里的時候也是,兩人撐著一把傘,傘就這么大,怎么撐得住兩個人,哦對了,還有一條狗。雖然是陸瑾沉撐得傘,但傘明顯往子殊那邊偏,偏就算了,兩人還靠得很近,陸瑾沉幾乎就是摟著何子殊,動作間也沒有一點不自在。涂遠見劉夏一點都不急的樣子,自己先急了:“不是潛規(guī)則吧?”劉夏:“………………”劉夏淡淡看了涂遠一眼:“這話你信嗎?”涂遠其實在說出口的瞬間,就自己把自己否認了。以陸瑾沉對子殊的上心程度,真要是潛規(guī)則,那也…太盡心盡力了點。涂遠:“所以這兩人,是在搞對象?”劉夏笑了下。何子殊醒來的第二天,涂遠他們打來電話的時候,劉夏就問過,如果涂哥他們問起他和陸瑾沉呢,何子殊給他的回答是,哪怕不問,也是要告訴他們的。劉夏看著涂遠:“對啊,搞對象呢?!?/br>涂遠默了默:“認真的?”劉夏知道涂遠這話的意思,他這句認真的,問的是陸瑾沉。娛樂圈營業(yè)CP比比皆是,在這之前,在他們眼里,“陳述”也只是其中之一。劉夏直了直腰板:“哥,你還記得跨年那天,對面時代的LED屏和野河那一條大壩的燈嗎?”涂遠點了點頭。怎么可能不記得,那天晚上光回消息都回到手軟。劉夏:“是陸隊做的。”涂遠睜大眼睛。劉夏:“為了哄他開心?!?/br>其實在劉夏開口提起這個話題的瞬間,涂遠就猜到了可能是陸瑾沉做的,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理由竟然這么…樸實。劉夏又道:“沐然上次在群里發(fā)的那個花瓶,就你說好看,也想買一個那個?!?/br>上次謝沐然在群里發(fā)了照片,也沒說其他的,只說是何子殊插得花,他們見花瓶好看,就開玩笑說要買一個。涂遠這下有點不敢開口了,半晌,才道:“怎么了?”劉夏:“八百萬,是古董,被拿來做花瓶了?!?/br>涂遠:“…………”劉夏一本正經(jīng):“為了哄他開心。”涂遠還記得那次是陸瑾沉帶著他回家過年:“所以宋希清也知道?”劉夏老神在在:“那古董就是別人送給宋老師的,宋老師拿來給子殊做花瓶了?!?/br>涂遠有點控制不住,下意識想點根煙,摸了半通,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他竟然還想買個花瓶?他不配。劉夏:“哥,這邊沒煙,陸隊都戒了?!?/br>涂遠不太想往下聽了:“也是為了哄他開心???”劉夏看著都學會搶答了的涂遠:“對,子殊不喜歡?!?/br>劉夏不懈道:“還有……”“小夏小夏,讓哥緩緩,緩緩……”涂遠覺得再聽下去,他可能再也開心不起來了。現(xiàn)在年輕人搞對象,都這么刺激的嗎???何子殊端著茶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涂遠靠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涂哥?”何子殊把茶遞過去。劉夏中途截住了:“給我吧,讓哥緩緩?!?/br>何子殊:“緩什么?”劉夏:“你先把茶放下,也先緩緩,別等下燙著你?!?/br>何子殊:“?”劉夏接過何子殊手上的茶,道:“剛剛他們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