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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震,連忙從床上蹦起來,翻自己的柜子,找自己的褲衩。結(jié)果翻得太徹底,一個紅繩掛著的紐扣“蹦”到了地上,周南九手里攥著一黑一紅倆條褲衩,想了想,還是把那個紐扣給撿了回來。這可是他的“戰(zhàn)利品”,孔茗襯衫上的扣子。因?yàn)椴筷犂锊辉S戴任何飾品,周南九就把這個扣子從手上解了下來,一直放在了柜子當(dāng)中。現(xiàn)在,扣子并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褲衩。他手上這條黑色的褲衩是之前在孔茗家躲周建軍的時候孔茗幫他買的。而那條紅色的是剛剛薛宏說的所謂的贈品。倆條褲衩往前面一攤,腰邊松緊上銹的英文字母一模一樣!周南九把褲衩往衣柜里一扔,氣勢洶洶地殺到了公共浴室。“薛宏!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褲衩哪來的?是不是孔茗那個小白臉買的!”第四十章送東西下第四十章送東西下周南九的喧嘩在浴室里引來了大家的紛紛注目。薛宏淡定地把已經(jīng)拉到膝蓋的內(nèi)褲給拉了回來。然后看向周南九,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臥槽!等你洗完勞資再跟你算賬!”在這么多人目光的注視下,周南九還真的不好發(fā)飆,老臉要緊。氣呼呼地回了宿舍。柜子里面的紅褲衩超級扎眼,還有紅秋衣跟紅襪子。但不得不說,這孔茗選的衣服碼數(shù)還都剛剛好。于是,洗完澡回來的薛宏看到的就是……穿著滿身紅的周南九。“臥槽!你怎么洗這么快?”薛宏表示,他什么都沒看見。這個口嫌體正直的二哈。明明表現(xiàn)出很生氣的樣子,但是還是迫不及待地要把孔茗買的衣服往身上套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試一下衣服的尺寸!”見薛宏那一臉我什么都懂的神情。周南九趕緊把身上的衣服往下脫。“你這衣服穿了就退不掉了?!币馑季褪?,只能收下。“切,你這什么話。商標(biāo)都剪了,怎么退?”白來的衣服,不要白不要。周南九特別sao包地穿了一身紅,甚至于還扭了個身,欣賞鏡子里的自己完美的身材。看得薛宏更是翻白眼。也不知道孔茗到底是看上周南九哪一點(diǎn)了。虎嗎?這有錢人的品味真獨(dú)特。“阿嚏……”孔茗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看了看空調(diào)調(diào)的溫度,30度,不低啊。就是有點(diǎn)干,摸向床頭柜上的保溫杯,喝了口溫水,繼續(xù)看電視。然后,放在保溫杯旁邊的手機(jī)就開始響了。不是電話,也不是短信。而是微信的視頻電話。這個點(diǎn)了,有誰找他嗎?孔茗有點(diǎn)疑惑地拿起自己的手機(jī),一看是季陽。想到自己穿著睡衣躺在被窩里看電視的樣子似乎是有損他的形象。于是,孔茗準(zhǔn)備摁成語音通話,結(jié)果一不小心,居然點(diǎn)開了……“嗨!沒想到你真的會接?!币曨l那頭的季陽還有點(diǎn)驚訝,臉直接懟到了鏡頭上。孔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一聲哈士奇的叫聲:“嗷嗷嗷!”“二哈也在嗎?”既然都接通了,那就不掛了吧??总鴨柕馈?/br>“是啊是啊,哈哈好像想跟你聊天,看!”季陽跟變魔術(shù)一樣,一個狗頭從他的咯吱窩里面鉆了出來,狗鼻子直接懟到了屏幕上面。看得孔茗是皺了下眉頭,問道:“你怎么讓它上床了?”“沒事,晚上剛給它洗了澡,干凈的。下去下去,別打擾我視頻。”哈士奇生性好動,見到了手機(jī)屏幕上的孔茗,激動地想伸舌頭舔。好在季陽及時地穩(wěn)住狗頭,把它攆到了床下。看著手機(jī)那頭一人一狗的互動,孔茗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們在家都這么皮嘛?”“嘿嘿,也沒有。今天因?yàn)榻o它洗了澡,特殊情況。對了,你明天下班之后有時間嗎?”季陽跟孔茗聊到了現(xiàn)在總算是聊到了重點(diǎn)上面。“有啊,怎么了?”“就是,我那個朋友,我跟他打電話問過了,他說他明天晚上有空,可以給我們做好吃的。就是,我請你,當(dāng)做回報你之前送我本命年襪子嘛。所以我來問你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季陽說著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耳垂。“可以,明天我下班之后吧。到時候是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我去找你吧。說定了的啊!”“嗯?!?/br>“那……晚安……”“嗯?!笨总c(diǎn)了下頭,季陽的那個神秘的朋友,還挺好奇的。以為季陽那邊會先掛掉視頻,但是過了會兒,孔茗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視頻居然還開著。“你怎么沒掛視頻電話?”“?。课?,我在等你先掛。沒……沒什么事都話就明天見了?!?/br>“嗯?!笨总黠@地看到了季陽紅起的耳朵。這季陽,一點(diǎn)點(diǎn)感情都憋不出,會完全表露出來。不過,年輕真好啊??梢约s自己喜歡的人,像他,一大把年紀(jì)了,是再也浪不起來了。第二天,天氣格外冷,孔茗不得不在大衣里面套了超厚保暖內(nèi)衣。而季陽則穿了黑色的羽絨服。在見到孔茗凍得直哆嗦的樣子的時候,連忙緊張道:“你,你要不要我把羽絨服給你穿?。俊?/br>“不……不用,去車?yán)锞秃昧耍信瘹?。?/br>他是真的傻逼了,為了裝帥穿這么少sao的他?。∶魈煲欢ㄒ延鸾q服給穿上。不然感冒了怎么辦?誰來照顧他啊,他一個“孤寡空巢老人”的。慘兮兮的。越想越悲催,等季陽把手套塞了過來的時候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你把我的手套給套上吧,別凍著了。”“謝謝?!笔痔桌镞€有季陽的余溫。等倆人到了那個所謂的甜品店的時候,孔茗總算是緩過來了,抬頭一眼,“superior”?看來老板是個很自信的人。“霈臨,我來了!”季陽率先進(jìn)去,推開玻璃門,門上掛著的風(fēng)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懥似饋怼?/br>季陽紳士地給孔茗讓了條路,同時還把門給推著,好讓孔茗可以進(jìn)來。“謝謝?!笨总懒寺曋x,抬眼看去,正好跟圍著圍裙一臉冷漠的老板打了個照面。“霈臨,晚上有準(zhǔn)備什么好吃的嗎?我?guī)遗笥堰^來了?!奔娟栠@人平時話就多,即使這個叫管霈臨的一看就是話少的類型,季陽照舊能叭叭叭說個不停。“你們先找個地方坐一下。蛋糕馬上就好了?!惫荟R不冷不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