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0
沈無疾含糊道:“說這些做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說著,迫不及待就將人抱住,一面熱切親吻,叫這呆子再?zèng)]心思想別的,也沒嘴說別的,一面將人扶著起身,然后攔腰抱起,繼續(xù)低頭親著,就將人往床上送。洛金玉猝不及防就被他抱了起來,嚇了一跳,好容易坐到了床上,正要說話,沈無疾已跟著爬上床來,一面親吻,一面肆無忌憚地去解他衣帶。“等一等!”洛金玉急忙阻止。沈無疾急道:“還等什么等,親都成了!還等個(gè)屁!”洛金玉慌張道:“可是——可是你這是做什么?”沈無疾嚷道:“自然洞房?。∵€能做什么?和你摔跤嗎?”一面說著,他一面繼續(xù)壓著洛金玉就要為所欲為。洛金玉嚇得不輕,手腳并用地掙扎道:“洞房就洞房,你這是做什么!你——你別亂摸!”沈無疾的動(dòng)作停頓下來,抬眼看洛金玉,神色微妙復(fù)雜,看得洛金玉都有些惱羞成怒了,這才緩緩問道:“你知不知道,洞房是做什么?”想起明廬也問過相同的事,且微妙眼神也與沈無疾差不多,洛金玉到底也是男子,多少有些男子自尊,哪能被人質(zhì)疑這個(gè),便惱羞道:“我自然知道!”沈無疾卻覺得他好像并不知道,“嘶”了一聲,試探著道:“那你說一說,洞房是做什么?”這話私密,答不得明廬師哥,卻答得剛剛成親的沈無疾,因此洛金玉雖羞恥面熱,卻仍不扭捏,答道:“自然是耳鬢廝磨,同床共枕。”沈無疾:“……”他雖正在沖動(dòng)的勁頭上,可也察覺到了事兒不太對(duì),又“嘶”了一聲,試圖委婉講解,“若是如此,那你我豈不是早就耳鬢廝磨了?豈不是前些時(shí)日便已經(jīng)洞房了?”別的親熱勉強(qiáng)也就過去了,可婚前洞房,這可就太不合禮數(shù)了,說難聽些,都算野合,洛金玉可擔(dān)負(fù)不起這失禮名聲,急忙解釋道:“我們又沒有同床共枕。”“可我們以前……雖是被迫,你也與我同床共枕過,我那時(shí)也與你耳鬢廝磨過,那我們豈非早就洞房了?”沈無疾循循善誘,“且咱家還和許多人同床共枕過呢,難道也算洞房?”嗐!也怪洛金玉這眼神模樣實(shí)在澄澈天真,沈無疾竟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與他直接說洞房之事,好像對(duì)這人說這種事,自個(gè)兒像個(gè)變態(tài)!可洛金玉不愧是塊石頭,聞言倒還有他的“條理分明”起來,振振有辭:“那也不算,需得兩情相悅,拜過堂,又同床共枕、耳鬢廝磨,方才算是洞房,少一樣,都不算。”沈無疾:“……………………”他艱難地問,“你聽誰說的?”洛金玉靦腆道:“這事兒還需要聽人說嗎……如此失禮之事,怎能輕易與人談?wù)f?不知羞恥?!?/br>沈無疾:“……”他想了又想,咽了口唾沫,愈發(fā)艱難道,“你……你可曾自褻過?”也不知是否被洛金玉感染得,說出這話,他莫名覺得自己不知羞恥了!可這有什么羞恥不羞恥的?嗐!洛金玉一怔:“什么?”沈無疾試探道:“你知不知道‘自褻’是做什么?”洛金玉茫然搖頭。沈無疾:“……”洛金玉偏偏是個(gè)好學(xué)性子,難得遇到自己不懂的詞匯,又聽沈無疾說得微妙,便追問:“是什么?”“你……”沈無疾的神色一言難盡,“你不會(huì),真不知道吧?”“我騙你做什么?”洛金玉越發(fā)茫然,“你倒是說,是什么?!庇粥止镜溃半m然我聯(lián)系上下,覺得也不像什么好意思?!?/br>沈無疾:“……”他深感不可思議。洛金玉若說不懂洞房究竟,沈無疾也信,可若自褻都不知,沈無疾就覺得太過于夸張了。畢竟,他一個(gè)太監(jiān)都知道的事兒……就算洛金玉家教再嚴(yán),再如何潔身自好,可有些事兒卻是男子到了年紀(jì)就會(huì)有的本能。就算是沈無疾,當(dāng)初到了年紀(jì),也在心里枉自沸騰過一番。沈無疾自然不知道,洛金玉前世乃是石頭所化,從不知情|欲滋味,好容易得了徒弟燕康的一顆心,方才生出了七情六欲,可很快又身隕投胎,轉(zhuǎn)世之后,剛剛出生,又被追來的宋凌施法封住了體內(nèi)幾竅,叫洛金玉除了對(duì)宋凌外,再對(duì)其他任何人起不了本能反應(yīng)。因此,自出生近二十年來,洛金玉從未有過那男子皆有的本能,連心里也是平靜如水,不起半點(diǎn)波瀾。直到遇上沈無疾死纏爛打,又各種因緣巧合,洛金玉方才艱難地動(dòng)了些心,可這身體上的事,卻依舊是停滯的。兩人面面相覷一會(huì)兒,沈無疾索性也不管這些那些了,或者說,他聽得這事,更加的莫名激動(dòng),目光越發(fā)熾熱地盯著洛金玉看,幾乎是要將人拆吃入腹一般地看,嘴里低聲哄道:“咱家這就告訴你,是什么個(gè)意思?!?/br>洛金玉被他看得越發(fā)慌亂,喃喃道:“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好奇……”“哪能不好奇,你可是個(gè)讀書人,哪能遇到不明白的就不求甚解?”沈無疾勾起嘴角,露出幾分邪氣來。“……”洛金玉本能自保,往后縮了縮,難得結(jié)巴道,“還是、還是不必了吧。你、你這樣子,有、有點(diǎn)嚇人?!?/br>到嘴邊的rou,哪有放著飛走的道理?沈無疾越見他這模樣,越是中火旺盛,摁著又是一陣親熱,一面還在嘴里哄騙道:“就得言傳身教……”“你究竟在說什么亂七八糟……你別……沈無疾!沈無疾你聽我說,沈無疾——沈——”洛金玉卻已經(jīng)不是與他害羞了,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難受。他說不上究竟是為何難受,就是覺得本能反感,沈無疾此刻guntang,他卻一顆心越發(fā)冰涼,直至軀體四肢都逐漸僵凍起來,腸胃也忽然痙攣起來,像是五臟六腑都被一只手緊緊攥住扭曲似的。沈無疾正在興奮之時(shí),雖聽得洛金玉拒絕之語,卻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只以為這書呆子不過尋常害羞,因此也沒看到洛金玉已然臉色蒼白,滿是豆大的冷汗。忽然,洛金玉使盡全力推開他,倉促爬到床邊,痛苦地干嘔起來。沈無疾這才意識(shí)到不對(duì),他愣在那,看著洛金玉此刻模樣,終于熱切激動(dòng)褪去,臉色也漸漸蒼白起來,一顆心,同樣冷了下去,好像是被人迎面澆了一桶冰水,再冰不過。許久,沈無疾才回過神來,張了張嘴,想問洛金玉可還好,卻什么聲兒也沒發(fā)出來。他猶豫一下,伸手想去拍一拍洛金玉,可手伸到一半,又蜷縮起來,白著臉,訕訕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僵硬著手,將衣裳給自己穿回去,半晌方才苦笑一聲,想做錯(cuò)了事的孩子,很有幾分卑微地低聲道:“是不是嚇到你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