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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復活他母親,可復活出的卻是要每日食人血rou吸人骨髓的妖物。我們得立刻找到他,否則那山下村民又要多人遭難。觀主既能將我魂靈召回,可否尋到胡璃此刻所在?”真虛子皺起眉頭,掐指算了算,搖頭道:“老道能將你魂靈召回,是因有器物媒介,其實也并不知你本在何方。而我剛掐指算來,并算不出胡璃所在,想必他事先也早有準備,同是玄修之人,想要隱藏所在很容易?!?/br>洛金玉卻道:“這也沒關(guān)系,我聽胡璃無意透露過,被復活之人前三日不得離開埋骨之處,想必他如今還在那個山丘上。那山丘……”他略停了停,道,“或許有一人知道在人間何處?!?/br>真虛子問:“誰?”卻是沈無疾回答他:“那個所謂的靈狐族族長,宋千里。”洛金玉點頭:“據(jù)我夢中見聞,那山丘乃宋千里與胡璃他母親相遇之處,宋千里必然知道。觀主,你既是宋凌弟子,可知靈狐山在何處?”真虛子猶豫不語。洛金玉道:“你若有所顧忌也罷,我立刻入夢,去浮門問詢。”聞言,沈無疾雙眼瞪圓,猛地道:“真觀主,此事因你師父他爹胡亂留情而起,父債子償,師債徒償,這事兒算起來,你脫不了干系,趕緊戴罪立功吧!”真虛子:“……”都說了我不姓真……且,你不就是在玉小師叔昏睡不醒的時候把那塊玉牌扔了,方才如此心虛嗎?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寫到現(xiàn)在,更晚了好久orz187、第187章真虛子沉吟許久,道:“先前為梅鎮(zhèn)邪教一事,洛公子也曾問過老道靈狐山所在,老道雖與靈狐族有淵源,說不上毫無私心袒護,可當時涉及人命,也確實不敢說謊欺瞞。”洛金玉道:“既如此,還是我……”他話未說完,沈無疾已叫道:“那塊東西咱家給扔了,你休想再來一遭!什么亂七八糟的……想也別想!”洛金玉一怔:“你扔了……扔去哪了?你——唉,那……”“別你啊我的,這個那個,”沈無疾這會兒說什么也不肯退讓,梗著脖子道,“有本事,你先殺了咱家,否則你休想再沾那邪物的邊兒!”見沈無疾此刻是真動了氣堅持,洛金玉亦無可奈何,正想再寬慰勸說,真虛子在旁圓場道:“洛公子今生乃是凡人,沒有修道根基,總貿(mào)然離魂,說起來委實也不太妥當,不僅對身子不好,半途也容易如之前那樣,遭胡璃之類所劫。沈公公所想也是不無道理?!?/br>沈無疾冷冷地哼了一聲,高抬貴眼,可算給了個這真虛子一個好臉色。真虛子繼續(xù)道:“還是老道回師門一趟,說清事情吧?!?/br>事不宜遲,沈無疾行事雷厲風行,立刻叫人去旁辟了一間凈室給真虛子盤坐離魂。待安頓好真虛子那,沈無疾回去洛金玉屋子,下意識露出討好笑意,正要噓寒問暖,忽又變了神色,收斂笑意,別別扭扭地偷看洛金玉,自個兒則站在門口,遠離著床,不過去。洛金玉見他這鬧脾氣的樣子,不由得嘆息一聲,道:“你若不過來,那就我過去?!?/br>說著,洛金玉作勢要掀被子。沈無疾急忙道:“你做什么?別亂動!”洛金玉本也只是逗他,知道自個兒此刻體虛,并不執(zhí)意起身添麻煩。沈無疾見他坐穩(wěn)回去,方才松了口氣,又哼笑一聲,很是陰陽怪氣地道:“說什么‘你若不過來,那就我過去’……你過來做什么?這兒此刻也沒外人,還顯威風給誰看呢?嗐,你可威風了,叫咱家往東,咱家不敢往西,叫咱家殺雞,咱家不敢攆狗……”洛金玉哭笑不得,問:“那你過不過來?”“不過去?!鄙驘o疾一面硬氣說道,一面情不自禁地邁腿往床邊靠攏兩步,又停下,繼續(xù)陰陽怪氣的神色偷看。“無疾,我知你擔心我,方才那樣急躁,”洛金玉看著他,認真道,“可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為我擔憂受驚,是你我之間的事,我自會向你致歉道謝。而此事確實與真觀主無關(guān),你若客氣請他幫忙無妨,可我剛醒來,就聽見你對他說的那些恐嚇威脅之辭……以你性情,恐還是上門去大鬧過浮云觀吧?”是鬧了,不僅鬧了,還把浮云觀上下老道士小道士連帶前前后后收養(yǎng)的貓啊狗的都給圈禁了,就差真一把火把那燒了。沈無疾卻如何肯承認,哼哼唧唧地小聲否認。倒也沒好意思大聲否認。哼唧幾聲,沈無疾又道:“你如今是什么意思?竟還要與我‘致歉道謝’……你這是將咱家當外人?還是要與咱家生分?”“就是夫妻之間,也得有禮,你怎說到生分上去了?”洛金玉耐心道,“還是說回觀主身上,不說他年長我們許多,就說他屢次相助,你也不該對他那樣態(tài)度。不僅是對他,你平日行事,也不可動輒就口出狂言,要胡亂殺這個,胡亂殺那個。我知你許多時候只是虛張聲勢,也知你實則與外界傳言絕不一樣,可旁人與你不熟,或許在他們看來,你說的就是真心話,你就是如外界傳言那般,與曹國忠一般歹毒狠厲?!?/br>說到這,沈無疾知他是為自己好,氣也消了許多,又往床邊挪了幾步,悻悻然道:“這事兒我們早就議過了,咱家干好事兒行,也得偷著干,面上就得是條惡犬,否則服不了眾,皇上也不會信我?!?/br>洛金玉道:“何公公……”沈無疾搶白:“嗐,你說何方舟,他也就是運氣好,靠咱家和展清水這些人給他撐著腰,否則就他那性子,能坐穩(wěn)東廠?可滾他的蛋去吧,也就繡個花。”洛金玉:“……”是誰以前還說過,何方舟的性情穩(wěn)妥,最適合如今整頓東廠,為東廠洗刷過往恐怖氣息,好拉攏與各部距離?唉,這人真是一時說一時的話。兩人又說幾句,洛金玉可算是將沈無疾那被迫給真虛子賠禮的怨氣給安撫散了,沈無疾也扭扭捏捏地坐回了床沿上。洛金玉輕輕地抓住他搭在背面上的手,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注視著他,再認真不過道:“又叫你擔心了?!?/br>噯,誰說洛金玉是書呆子?竟還會使美人計了!沈無疾一面腹誹,一面飛快地中計,柔聲道:“咱家是cao心的命,也不多你一個,你可別說些見外話。只是往后,你可別再嚇唬咱家了,咱家三魂七魄都快被你嚇沒了。”又反過來抓著洛金玉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你摸摸,心都不跳了!”聞言,洛金玉本是溫煦笑意地望著他,忽而笑意一淡。沈無疾察言觀色,忙問:“怎么了?”又忙道,“咱家逗你的,你別嚇著了。”洛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