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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于是姑娘們紛紛對準(zhǔn)了將軍的副將扔花,雖然副將大人看上去也冷冰冰的,但起碼比兇神惡煞的將軍要好。從城門口到皇宮大門這一段路走來,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花瓣,影二更是滿頭鮮花,只有孟嘉澤,干干凈凈。皇帝親自到皇宮門口迎接他們,孟嘉澤下馬,給他行了個禮,道:“兒臣不辱使命,暫時成功擊退了敵軍,保我大遠(yuǎn)朝國泰民安?!?/br>他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暫時”這兩個字,告訴皇帝自己的重要性。如今整個軍隊都在他掌握之中,他想傳出個假消息也很容易。果然,皇帝在扶起他時手頓了一下。接著,他也沒有提什么要上交兵權(quán)的事,一是他知道這個將軍不能缺,二來,他想安撫住對方。作為一個皇帝,他其實很不想承認(rèn),當(dāng)看清孟嘉澤臉的一瞬間,他被嚇住了。不僅是因為那道橫貫了半張臉的傷疤,也因為對方狠厲的眼神。傳來的消息說孟嘉澤因為殺人太多,已經(jīng)犯病了,如果刺激到他時可能會六親不認(rèn)。朕離他這么近,萬一他發(fā)瘋時沖著朕來怎么辦?聽說他發(fā)瘋時,可是連自己的副將都能一刀解決。“朕已讓御膳房備好了晚膳,為皇兒接風(fēng)洗塵!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朕再為你們論功行賞?!闭f話時,皇帝默默地離孟嘉澤遠(yuǎn)了一些。“謝父皇?!?/br>然而等到晚膳時,卻并沒有見著五皇子本人。本想過來“敘舊”的太子沒找到人,只好問孟嘉澤的副將:“你可知我五弟在哪?”“回太子殿下,將軍說他犯病了,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庇岸ɑ貜?fù)。太子一愣,后面的話全被憋回去了。他當(dāng)初是故意讓人去破壞孟嘉澤的名聲的,沒想到對方甚至比他傳謠的還要嚴(yán)重,竟還得了怪病。只是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畢竟他可以讓人謠傳,其他人也可以。太子端著溫和的笑,又跟影二交談起來,試圖拉進(jìn)兩人的關(guān)系。但不論他說什么,影二的回答都只有一句:臣愚鈍,不知太子所言何意。他去關(guān)照其他將領(lǐng),得到的也全是這句話,就像是統(tǒng)一商量好了一樣。當(dāng)初蕭笛讓他提議孟嘉澤帶兵出征,但如今他這番試探明顯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孟嘉澤在防著他!接風(fēng)宴結(jié)束,在東宮里。“太子殿下…”離太子三步遠(yuǎn),小太監(jiān)顫顫巍巍地道:“蕭先生…昨天投靠三皇子了。”太子面色扭曲,他被算計了!“孟軒德…又是你…”太子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解決辦法。孟嘉澤還不知是否已經(jīng)跟孟軒德結(jié)盟,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消減對方的勢力。“去皇后那?!?/br>“遵命,太子殿下?!?/br>不知道有個人被他氣得火冒三丈,孟嘉澤脫下鎧甲,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直接去祝府找他的小悅了。20、皇帝賜婚見過皇帝后,孟嘉澤直接又翻墻出去了?,F(xiàn)在他的武功已出神入化,在大白天翻出去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祝悅在院子里焦急地等著,孟嘉澤要回來的第一時刻就給他送信了,他本想今天出去到城門口等著的,但人太多,祝零他們不讓自己去。孟嘉澤剛翻上祝悅這座小院子的墻壁,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瞬間,心里就被填滿了。“小悅?!?/br>聽到熟悉的聲音,祝悅想轉(zhuǎn)過身去,但越是著急輪椅就越是轉(zhuǎn)不過去。“不急不急?!泵霞螡蛇B忙落到祝悅面前,笑道:“我在這里呢?!?/br>本以為小悅會甜甜得喊他一聲哥哥,然后向自己求抱抱,結(jié)果看到的是祝悅泛紅的眼圈。“怎么了小悅?”他有點無措地伸手觸碰到對方的眼角,這才發(fā)現(xiàn)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卸下偽裝。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可能是這一身嚇到小悅了,正想跟對方解釋,就看見祝悅一下子掉出了眼淚。祝悅伸著手,小心地去碰他臉上的傷疤,眼里全是心疼:“哥哥怎么受傷了,還疼不疼?”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小心翼翼地問:“我吹一下會不會好一些?”孟嘉澤喉嚨發(fā)癢,很想說好,甚至還想讓小悅親一親,不過看對方難過的樣子還是作罷了。他直接把對方的手按在自己臉上的傷疤上,還使勁蹭了蹭,把祝悅嚇了一跳,這才笑道:“這是假的啊小悅,乖,不難過?!?/br>假,假的?祝悅仔細(xì)摸了一下,又湊近來看,才確認(rèn)了這真的是假的。他抹掉眼淚,用腦袋頂了一下孟嘉澤的肩膀,有點委屈:“你嚇?biāo)牢伊恕!?/br>剛剛祝悅湊過來時,孟嘉澤的呼吸都放輕了。祝悅這幾年長開了,又好吃好喝伺候著,容貌變得精致了許多,但那雙圓圓的眼睛里依然清澈,看著他時專注又可愛。他太久沒有見到小悅了,以至于這樣不算太親密的接觸都能讓他心癢癢。他把臉上的“傷疤”撕了下來,然后,心滿意足地把祝悅整個人抱進(jìn)懷里,又忍不住埋在對方脖頸里吸了一口。艸,三年了,想死他了!在軍營待久了的孟嘉澤,身上也帶著點“流氓”氣息。當(dāng)然,在小悅面前,他還是要保持自己原來謙謙君子的形象的。祝悅心情也緩過來了,被孟嘉澤抱著有點不好意思,以前的他不知道自己喜歡對方,才坦坦蕩蕩地跟孟嘉澤親近,如今三年已過,那份喜歡早就在思念中變得更加濃烈。他抓住孟嘉澤肩膀上的衣服,聲音有些羞澀:“阿澤…為什么要貼那個疤?。俊?/br>聽到對方叫自己阿澤,孟嘉澤滿足的笑了,這是終于開竅了吧。他依然抱著祝悅,只不過放輕了力道,解釋說:“這樣兇狠一點,可以讓別人怕我?!?/br>“哦。”祝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阿澤這么說了,那一定是有用的!看著孟嘉澤近在咫尺的俊臉,祝悅又想起了那句話…好事先成…他臉紅紅地湊到孟嘉澤旁邊,在對方帶笑的視線下閉上了眼睛,豁出去一般在孟嘉澤嘴唇上親了一下,發(fā)出“啵”的一聲響。親完后他的勇氣就用光了,把腦袋埋在對方懷里,又慫又軟地說:“親,親了我,就要負(fù)責(zé)的?!?/br>孟嘉澤喉嚨發(fā)干,還沒從剛剛唇上柔軟的觸感回過神,聽見祝悅這句話溫柔地把他的小腦袋從懷里扒拉出來,誘哄道:“乖,小悅,這樣是不夠的。”“不行嗎?那,那要怎么做?”祝悅有點急了,他還不懂兩個男子之間要做的事,以為親親就足夠了。“小悅,剛剛是你親的我,我不用負(fù)責(zé)。要我親你,我才能負(fù)責(zé)啊?!泵霞螡赡托牡亟忉屩劾飬s有些急切。“乖,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