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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能準確說出那兩個名字,毫不意外,“埃德溫死于玫瑰教派手中,那一次大戰(zhàn)還有一個特殊的名字,叫做‘七月玫瑰’?!?/br>七月玫瑰,那竟然就是七月玫瑰事件。唐措的心中微微泛起波瀾。如果埃德溫死于七月玫瑰,那西奧多繼承爵位,成為新的公爵就很順理成章了。靳丞又問:“玫瑰教派的人中,有叫巴茲或者彼得的嗎?”林硯東卻搖頭,“雖說是劇情向,但其實劇情交待得并不多,人物介紹也語焉不詳。那是場惡戰(zhàn),玩家也很難有時間去打聽這些。”靳丞:“那西奧多和蘭斯洛特呢?”林硯東:“這我倒是聽過,蘭斯洛特是位很有名的吟游詩人,對嗎?至于西奧多,埃德溫死的時候念過這個名字,應該是他很親密的人。”頓了頓,他又道:“對了,玫瑰教派的那個人,叫做伊索。”唐措和靳丞心中了然。伊索是認識西奧多的哥哥的,或許從前交過手,或許在他反叛前曾有過交情,不得而知。這兩人的對決,無疑是惡戰(zhàn)。輪到林硯東反問:“這個任務有什么特殊的嗎?”靳丞微笑,“連環(huán)。”在這時,靳丞又不那么直爽了。他雖與林硯東就十二樂章一事進行過友好交談,但支線任務獎勵樂章殘片的事情,還不到告訴他的時候。可他卻沒想到,林硯東接下來又拋給他一個重磅炸彈,“我有一份十二樂章的消息?!?/br>靳丞端起咖啡杯的手微頓,抬眸,“幾號?”林硯東屈指敲了敲桌面,“六號?!?/br>“在哪里?”“E區(qū),特殊觸發(fā)副本?!?/br>聞言,唐措面色依然平靜,心底卻泛起疑惑,因為他不知道什么是特殊觸發(fā)副本。好在林硯東知道唐措是個新人,靳丞便也沒刻意避諱,直接解釋道:“特殊觸發(fā)副本,意味著達到指定的條件就可以觸發(fā),不過相同的副本每個玩家只能進一次,防止刷分。而且特殊觸發(fā)副本的存在都有時限,也許是一周,也許是一個月,過后就自動消失。”林硯東耐心地等他解釋完,才道:“這次的副本出現(xiàn)于四天前,最早發(fā)現(xiàn)的那批人窺探到了十二樂章的蹤跡,把消息瞞得很好,我也是意外得知的。但既然我知道了,其他人早晚都會知道?!?/br>靳丞瞇起眼,“你說,會有多少人刻意犯禁,把自己罰回E區(qū)?”不同區(qū)的人不能在一塊兒做任務,E區(qū)的任務,那就只能E區(qū)的玩家接取。十二樂章可不是能夠假手于人的東西,誰拿到它,誰就有可能在永夜城稱王。更何況那是排名靠前的六號樂章。“不知道,但一定會有。”林硯東微微搖頭,略作沉吟,道:“我們當初預判得沒錯,自第一份樂章被使用之后,其余的樂章出現(xiàn)的頻率會越來越高,直至十二份樂章全部出世。”靳丞:“十號、十一號被使用,五號在黑帽子,如今又出來一個六號,四分之一已經(jīng)出現(xiàn)。或許還有別的,我們還沒有察覺到的。”“所以一定要快,你們得盡快升到E區(qū),防止被其他人拿到六號?!?/br>“那你呢?林先生又要穩(wěn)坐幕后了嗎?”靳丞嘴角含笑,眸光卻陡然鋒利,似出鞘的劍,鋒芒畢露。林硯東不懼這樣的鋒芒,但也稍作逼退,他垂眸看著腕上的佛珠,半晌,道:“我可以給你們交個底——我不能離開A區(qū),這是永夜城對我的限制?!?/br>靳丞瞇起眼,不知是信還是不信。林硯東卻似放松了下來,笑著看了眼苗七,道:“讓苗七一個人去,我不太放心。靳丞,你是我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把消息告訴你,怎么選擇,是你的事?!?/br>“先生?!泵缙哌m時表達不滿,什么叫讓他一個人去不太放心,他怎么不讓人放心了。林硯東便拍拍他的腦袋,讓他又安靜下來。唐措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苗七特像條家養(yǎng)的小狗。沒有罵人的意思。“我看林先生剛開始好像沒有特別要告訴我的意思?!狈駝t也不會等到靳丞主動邀約才現(xiàn)身。“我一向不做任何規(guī)劃。規(guī)劃就代表著有跡可循,而當我覺得應該告訴你的時候,就是計劃最好的時候?!?/br>末了,他又笑了笑,說:“爭奪樂章,本來就是你要做的事。不過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可以將副本里帶出來的一件東西借給你們?!?/br>靳丞挑眉,“借?”“那是一本書。想必你也知道,我林硯東活了這么多年就只有看書這一個愛好。還請二位在通關后,務必將書歸還?!?/br>“我要是不還呢?”靳丞碰到這種要求,總要作死地挑戰(zhàn)一下。林硯東溫和地看著他,不說話,但也有種“你要真的不還就讓你悄無聲息從這里消失”的大佬派頭。靳丞聳聳肩,“那本是什么書?”林硯東:“。”靳丞無語。原來你是這樣的林硯東,一把年紀還看童話。還什么還,這種書就應該捐出去送溫暖,你以為東西到了我靳丞手里還有還回去的一天嗎。與此同時,孟于飛出現(xiàn)在了F區(qū)的百貨大樓里。他的臉不如靳丞和唐措那么扎眼,F(xiàn)區(qū)的玩家們對于他的記憶也不深,所以一路走來都很少有人對他投以目光。他臉色稍顯陰沉,心里還在想剛才在訓練場遇見唐措的事情。那就是兩個瘋子,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瘋子罵瘋子,總是格外咬牙切齒。孟于飛現(xiàn)在沒有第二根烏鴉先生的羽毛了,一點不希望再被瘋子咬一口,于是終于把目光投向了最后的保命手段。五分鐘后,他把心一橫,坐在了服務臺前。“捏臉,我要最貴的。”“好的,先生?!?/br>作者有話要說:永夜城整容手術,無傷疤無副作用,您的最佳選擇。第58章?lián)艄膫骰ǎㄒ唬?/br>林硯東邀請靳丞合作,讓靳丞承擔搶奪樂章的風險,但他同時也放棄了樂章的所有權,甚至為靳丞提供了他知道的所有情報。從表面上看,他好像什么都得不到,磊落大方、溫文爾雅,像個慈善家。靳丞便問唐措:“你覺得他是哪種人?”唐措想了想,說:“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連用兩個成語,這絕對是自認文盲的唐措的高光時刻了。靳丞雖然驚訝唐措跟林硯東第一次見面就對他評價那么高,但想到他眼光一向毒辣,便點頭道:“永夜城對他來說就像一張棋盤,高明的棋手,總是在最后一刻才讓對手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林硯東為人低調(diào),不事張揚,很少主動走到臺前來。我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