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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在了。看來尸毒的問題已經解決,唐措略作思忖,便放了一個代表“事成”的信號彈出去。他沒急著去找靳丞,先檢查了一下系統(tǒng)面板,完成加點。【人物】編號K27216:唐措人物點數(shù):50武力:212智力:161魅力:93評級:A生命值:25%*生存不易,請再接再厲。完成加點后唐措照舊留了50個點用于購買藥劑,至于其他的零碎,有聞曉銘這個裝備大師在,倒不至于擔心。而截止目前,唐措的總點數(shù)已經超過了500點,遠高于從E區(qū)升級到D區(qū)的要求點數(shù),即300點。事實上副本后,唐措就已經達到了升級要求,只是臨時出了深紅的事情,便暫時擱置。永夜城的升級要求是呈倍數(shù)增長的,F(xiàn)區(qū)到E區(qū)是100點,E區(qū)到D區(qū)是300點,D區(qū)到C區(qū)就是700點,以此類推,差值分別是100、200、400、800、1600。唐措覺得或許可以再多下一個副本,直接升C區(qū)。匆匆掃了眼獎勵格,的副本獎勵一般,但有一樣東西讓唐措比較在意,就是——【?;ǖ淖o身符】分類:裝備品質:普通描述:運勢道具,有25%的幾率觸發(fā)“絕對防御”,隔絕一切攻擊。持續(xù)時間3秒,冷卻時間1小時。唐措相信,這個東西如果在池焰手上,觸發(fā)幾率可能有75%。不過這趟副本之行最大的收獲不在副本,而在觸發(fā)副本的卡牌。【貪婪】分類:裝備品質:稀有描述:七宗罪系列卡牌之五。吞噬半徑5米內所有玩家的一半點數(shù)以及全部技能為己用,技能使用效果折半,持續(xù)時間5分鐘。反噬效果:使用過后玩家所有狀態(tài)減半。(剩余次數(shù)2/3)這么強悍的卡牌到了手上,當然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權當是解決深紅的酬金了。唐措轉身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又往嘴里丟了幾顆巧克力豆,看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臉色沒比死鬼李好帥強多少。接連兩個副本對他的靈魂沖擊都有點大,雖說最后必定獲益匪淺,可短時間內的病色是避免不了的,其最顯著的癥狀就是臉色蒼白。用熱水揉了把臉,唐措又去照了照鏡子,看著毫無起色的臉頰,他面無表情地選擇放棄。算了。轉身出門,唐措不確定此刻靳丞在哪兒,便徑直往紅寶石酒館去。路上的玩家見了他,不乏有認出他的,都下意識地繞開走,并不敢招惹。永夜城的一系列變故讓這些普通玩家們都謹慎許多,路邊的活尸就是前車之鑒。而當他們看到靳丞出現(xiàn)后,更慶幸自己繞開走的舉動。“回去了?”唐措看到靳丞,小小地訝異了一下,因為看他走的方向,分明是要回家。他們一個去找人,一個往回走,可不正好半路碰上。“還是沒趕上。”靳丞勾起嘴角,“我本來想在你出來前到家的,省得你再跑出來。”“怎么了?”“不怎么,是你該休息了?!?/br>靳丞一打眼就看到了唐措略顯蒼白的臉色,其實從副本出來后,他倆都沒怎么休息。先是忙著應付深紅,連番打斗,后來唐措又進了副本,不用想都知道負荷有多大。靳丞來永夜城久了,身體被不斷強化,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節(jié)奏,可唐措畢竟是新人。“走吧?!苯┮娝徽f話,就當他是太過感動以至于說不出話來,抬手搭上他肩膀,半推半抱地勾著人往回走。唐措雙手還插在風衣口袋里,偏頭看他一眼,“深紅呢?”靳丞邊走邊說:“還在酒館,我留了江河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小時足夠他們話別了。到時候我們直接毀掉命匣,這叫遠程cao作?!?/br>唐措:“我還有話想問江河。”“很重要?”“也許。”“那就不如睡覺來得重要?!苯┱Z氣上挑,明明是一句關心人的話,愣是被他說得死不正經。唐措無語。靳丞便又哄著,把他進副本后發(fā)生的事粗略講了一遍,最后補充道:“莉莉絲和林硯東那兒都需要時間,暫時都回不來。趁現(xiàn)在養(yǎng)精蓄銳,我們或許得抓緊時間把給打通了?!?/br>“月隱之國?”“看林硯東的意思,言業(yè)進的那個隱藏副本或許跟它有關?!?/br>在牢里時,榮弋問林硯東知不知道言業(yè)進的是哪個隱藏副本。林硯東沒明說,卻讓他回去問靳丞和唐措,只說他們會明白。隱藏副本,又跟靳丞和唐措有關的,就只有了。再加上樂章和林硯東、黑帽子等都與這個副本有關,通關必得提上日程。對于靳丞的決定,唐措自不會有什么異議。只是縱觀這整件事情,他最覺疑惑的不是疫苗研究所的計寧,不是林硯東,反而是榮弋。“你相信他說的話嗎?他在副本里通過時間回溯看到了屠神小隊的事?!彼麊枴?/br>“聰明的措措怎么看?”靳丞挑眉。“?!碧拼氩徽f話了。“唐先生?先生?”靳丞改口,末了又刻意湊過來,仗著身高貼在他耳邊吐氣,“你知道先生有丈夫的意思嗎?”“滾?!?/br>“噯。”靳丞口頭答應,行為依舊故我,還要伸手去揉唐措的頭發(fā)。唐措覺得他過分膩歪,但也不把人推開,雙手插兜走路帶風,只當身上掛了個大型配件,總之很酷。靳丞就很喜歡他的酷。“榮弋肯定還隱瞞了什么,但屠神小隊的事情應該不會是假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師,我有種預感,舊事重提之后歷史說不定會重演,我們得想辦法先把舊事給摸清楚。只是隔得太久遠,恐怕還得費點功夫……”兩人說著,終于回到了家。靳丞催促唐措去洗澡,唐措便把命匣先取出來丟給了他,“你看著辦吧。”靳丞掂著手里的木匣坐到了沙發(fā)上,偏頭看向墻上的鐘,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出了一個類似胡桃夾子的士兵玩偶。他給玩偶上好發(fā)條放到命匣旁邊,士兵便抽出腰間的佩劍,一下又一下機械而重復地砍著木匣。那力道雖小,但無數(shù)次的疊加依舊會給匣子造成傷害。與此同時,紅寶石酒館內。江河抱臂靠在包間門口,沉默著,眸光微垂。包間里是鄭鶯鶯和深紅,鄭鶯鶯終究還是沒讓江河進去。江河本來也不想讓鄭鶯鶯跟深紅獨處,怕她聽見什么不該聽的話,被深紅影響,但鄭鶯鶯堅持。房內,一大一小遙遙相對,卻也沒人說話。時間緩緩流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