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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但現(xiàn)在的他和你記憶中的相比,影響力要更小,我們越早下手,就越容易在他尚未成長起來的時候戰(zhàn)勝他。所以,我需要你提供的信息。”這話說得公事公辦,但謝寧面對的眼睛是有溫度的,甚至有濃厚的歉意。讓謝寧再次回憶那些東西,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傷害。謝寧的呼吸又淺又急:“我不怕,我只是……我怕的是會像上次那樣連累你們?!?/br>崔義玄無聲地把他摟進懷里:“不會有事的,我保證?!?/br>他的保證不該有這種力量,然而謝寧卻無理由的立刻放松了緊繃的肌rou。兩人以在色彩豐富美輪美奐的花園里談戀愛的姿態(tài)開始梳理謝寧所知道的一切信息,以期全方位虐渣。好像哪里不太對?謝寧說得口干舌燥,崔義玄拿出手機讓廚房準備茶點,同時進入中場休息的提問時間:“第二次和你見面的時候我還說了什么?”面對如此敏銳的成年人,一直以來都生活得一團糟的謝寧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舉手投足都會被看出破綻,經(jīng)歷緊鑼密鼓的智力切磋之后,謝寧放棄了,決定每句話都直接而真實:“你說我很不幸福,如果我要離婚的話你可以幫我。”崔義玄并沒有像謝寧預(yù)料的那樣質(zhì)疑另一個自己或者質(zhì)疑這話的真假,而是若有所思的挑眉,片刻后問他:“那個我也喜歡你,對不對?”謝寧莫名其妙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心虛,吶吶道:“我也不知道?!?/br>崔義玄搖搖頭,肯定地下結(jié)論:“我不覺得任何情況下的我會不喜歡你,他就是喜歡你?!?/br>謝寧也不得不承認了:“我是有點感覺到了,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討論過這件事?!?/br>這倒也不意外。崔義玄又問:“他是什么樣子?老嗎?”謝寧愣住了。他的語言表達能力一向不太好,而且年輕點的這個崔義玄就在眼前,他說不出太多,然而對方又不依不饒,他也只好努力描述,比手畫腳:“就……就是你啊,感覺更冷漠一點吧,你知道別人都說你是經(jīng)典款高冷酷炫霸道總裁嗎?但是我覺得還好啦,就……有點很有型的白發(fā)……”片刻后,謝寧像小狗甩掉耳朵上的水珠一樣用力搖搖頭,堅定的抓住了重點:“你不老!你一點都不老!”崔義玄倒也沒有很情緒化,只是靜靜地擺出事實:“我比你大十五歲?!?/br>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下午茶的餐車正好被推過來了,謝寧毫無所覺,大聲地說:“那又怎么樣!我就喜歡你!”如此赤誠的告白讓拿來下午茶的阿姨愣了一下。這里的工作人員都是有些年頭的,親眼看著崔義玄獨自帶大女兒,生活里幾乎沒有浪漫元素,對于能夠再有一位主人的期待讓她很愉快地停頓了一下,在崔義玄心知肚明的無奈眼神中才再次邁開腳步,先把英式茶壺和茶杯擺在了石桌上:“我泡了洛神玫瑰茶和大吉嶺紅茶?!?/br>謝寧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勇敢告白被外人聽見了,羞得腳趾頭都要紅了,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一杯顏色紅艷透亮還帶著水果甜香的茶放在了他面前,阿姨溫暖微笑,隨后以“我就不打擾你們繼續(xù)談情說愛了”的表情離開了。謝寧羞憤不已。作者有話說:本文的宗旨其實是寵愛小兔兔。下章和爹爭寵的小女孩登場。第17章,白桃派和小兔子最配謝寧早知道自己這么早坦白是沒有好事的,尤其是崔義玄幾乎把他知道的一切東西都問出來了,最后話題無可避免的轉(zhuǎn)向了幼稚,還帶著一種新鮮的酸味:“那你是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我?”問這種問題真的不太符合謝寧了解的崔義玄人設(shè),但偏偏想一想他又完全能夠理解這種ooc,于是難免覺得實在是太可愛了,根本沒法在一本正經(jīng)的對視里拒不作答。憋了好一陣,謝寧抿干了手里曾經(jīng)盛滿了洛神玫瑰茶的骨瓷杯子,不得不發(fā)出可愛兔兔垂死掙扎的聲音:“你們又沒有一起出現(xiàn)過,我怎么知道?那都是你們啊!”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比起心眼太多的崔義玄,謝寧的辯論技能根本不能看,被輕而易舉以一個挑眉打?。骸皼]看出來你這么貪婪,還想要兩個男朋友,嗯?”說著,崔義玄就靠近了,在他臉上接近嘴角的地方偷了個吻,尾音低柔曖昧,繞梁三日。謝寧像被抓住尾巴猛力揉捏因此毫無抵抗能力只好拼命蹬腿的兔子一樣,以掩飾極度慌張的冷靜假象試圖悄悄掙脫:“我才沒有想過這種事!”到底什么人才會吃另一個自己的醋,而且永不放棄問出答案呢?謝寧覺得和崔義玄說話一旦涉及需要認真的內(nèi)容,對方就變得比剝光他衣服的時候更可怕,簡直像是要把他的心思全都看穿。“他親過你嗎?”崔義玄壓低聲音,以近乎色誘般的語氣繼續(xù)逼問。雖然看似在吃醋,剛經(jīng)歷過一夜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謝寧卻指尖酥酥的顫抖著,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他應(yīng)對這種成熟老男人還是太嫩了,羞得滿面通紅,卻乖得不可思議,實話實說:“沒、沒有?!?/br>男人逼近了,抓住他的手腕,說話時柔軟的氣流從臉頰上拂過,絨絨的少年人的汗毛隨之搖動,謝寧縮成一團被壓在下面,就聽到他說:“那多遺憾,我就代替他親親你吧。”謝寧沒料到會聽到這種話,茫茫然睜開眼,一潭被攪動出層層漣漪的春水般訝異地望著他,語氣帶著幾分柔軟甜美的嗔怪:“為什么要說這種話?沒有代替這種事,你永遠都是你,我……”他咬了咬飽滿紅潤的嘴唇,羞赧的垂眼之后又勇敢地抬起來,直白邀請:“我總是愿意和你……做任何事的。”崔義玄一窒,簡直被他可愛到要化身獸人把他一口吞下去,終于忍不住把他攔腰抱起,挪到自己大腿上,熱乎乎軟綿綿豐滿又偏小的少年人翹屁股頂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都被他圈進懷里,被一個吻壓出嗚嗚悶叫。倉惶之間按在石桌上纖細嬌小的手被另一只手按住,柔嫩的指間擠進堅決占領(lǐng)的陌生手指,顫抖,蜷縮,最終十指相扣。沒人對謝寧說過,單身多年許久沒有戀愛過的老男人是不能撩撥的,直球更是會讓自己片甲不存,他被親得喘不上來氣,勉強拽住男人衣領(lǐng)猛扯,這才獲得片刻喘息的機會,立刻跳下去坐在了桌子對面,還掩飾般拿起一塊餅干,舉手示意男人不許追過來:“這是在外面!”他雖然天真,但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