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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男人,而且已經(jīng)被崔義玄得手了,他的本性賀華煦還是了解的,天真單純,又被有意識的潛移默化有些事是結(jié)婚之后才可以做的,雖然現(xiàn)在也未必就是被睡了,但崔義玄真的睡他恐怕也不會等太久,所以……直男賀華煦接受不來。現(xiàn)在的謝寧是左右為難,等被睡了就會從一而終,賀華煦的利用計劃徹底失敗。而謝寧一面往學校跑,一面想,雖然自己的演技不過關(guān),但是為了演這場不一定能上的戲,就玩一套那種羞恥py,也太過了,根本就是自己想玩吧!臭男人!作者有話說:賀華煦:人渣式懵逼。謝寧:談戀愛前你就是男神,光明,唯一的救贖。談戀愛后:臭男人哼!第21章,起不出名的呱學校外面那一面過后,謝寧就暫時放心地生活了。他不知道賀華煦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但崔義玄的猜測是作為不怎么開放和平和的直男,賀華煦多半本能式的回避謝寧和別的男人的這回事,這就大大增加了他繼續(xù)和謝寧糾纏下去的難度。至于賀華煦什么時候會放棄……主要決定于他什么時候覺得丟人到受不了了,謝寧倒是不用再做什么努力了。自從第一天送謝寧到現(xiàn)在住著的公寓的時候留宿了的壞開頭,把謝寧安置在外面的另一層考慮也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實。當時謝寧要住在外面,一來是可以讓他在名義上仍然無辜,沒有主動出軌(受到年長男人嫻熟的誘惑不算),二來就是更容易讓崔景行先接受謝寧,然后再告訴她他們在認真談戀愛。畢竟以后是要結(jié)婚的,女兒的意見也很重要,要是在循序漸進攤牌之前就被崔景行發(fā)現(xiàn)什么情不自禁的端倪,那這就很難解釋了。崔義玄和亡妻是門當戶對彼此相稱的情侶,感情說深不深,但也不淺,是很溫馨的一對夫妻。而對崔景行,mama就是mama,謝寧也很明白這理由,于是更加心虛,面對崔景行格外予取予求。繼上輩子害死小姑娘之后,這輩子謝寧還要背著她和她爸爸偷情,怎么看怎么不是人。然而,崔義玄上門的時候,謝寧時常發(fā)現(xiàn)兩人說著說著就親了起來,親著親著就……血氣方剛和老房子著火,都不好惹啊。謝寧嘆氣,第二天陪崔景行逛街,給她買了三套衣服。眼看著下個月要來了,謝寧又開始緊張起來,躺在沙發(fā)上瀏覽興之所至搜索到的畫室課程介紹,同時心不在焉地抖腿,整個沙發(fā)跟著抖抖抖,被他當做大腿支架的崔義玄被有節(jié)奏的震顫弄得心猿意馬,一把抓住他光裸的腳:“怎么了?”謝寧怕癢,嗖一聲收回腳盤腿坐起來,把赤腳壓在屁股下面,憂心忡忡地嘆氣:“我該穿什么去景行的生日會?我到時候是和你一起呢,還是和她一起?”崔景行雖然年紀還小,但她的生日同樣也是她爸爸的受難日,要和前來加深聯(lián)系的成年人們觥籌交錯的,所以一向是小孩子一個會場,大人一個會場。崔義玄壓根沒想過男朋友會被女兒搶走這種事,立刻后悔起來,自己怎么就忘了前車之鑒?他皺眉,端正嚴肅:“你想跟誰一起?”這話問的,透著一股釣魚執(zhí)法的味道。謝寧抓抓頭發(fā),發(fā)慌的樣子很可愛,躺下又起來折騰得頭發(fā)蓬亂,更可愛了。但說出口的話不僅不可愛,甚至還令人感受到喜新厭舊,心中冰冷:“我已經(jīng)答應景行……見見她的朋友了?!?/br>其實這事崔景行說得更長。近來被他瘋狂寵愛,小女孩十分快樂,早就告訴許多朋友自己認識了個兔子一樣的哥哥,等不及炫耀給他們看了。生日會正好是最好的時機,崔景行就提了要求,讓他好好打扮,到時候給自己長臉。崔義玄沉下臉:“那我呢?”真是兇巴巴中帶著明顯至極的委屈,看得謝寧立刻手足無措,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男朋友心情不好,于是立刻撲過去,軟綿綿熱乎乎坐在他懷里,捧著臉沒頭沒腦一頓甜甜的親親:“那你喜歡我就陪你嘛,我只是有點擔心啦,這么快就和你公開是不是不太好……”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崔義玄熟門熟路在桃子似的臉上咬了一口,把他按在懷里:“不這么快,怎么能讓他們?nèi)贾蕾R華煦戴了綠帽子?”謝寧被咬得心旌搖蕩,一縮脖子,小小聲:“還要公開處刑???他要是惱羞成怒怎么辦?”崔義玄埋在他頸窩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揉兔兔屁屁,語氣中透著一種霸道總裁巋然不動暗暗使壞的氣息:“那也是他活該。人都是利益至上的,這話傳出去之后,他們會理解你的,小洛麗塔?!?/br>謝寧被他用這個稱呼在床上叫了太多遍,早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但還是害羞,一jio蹬在他胸口,靈巧地翻滾出去,臉頰紅紅,還帶著被嘬出的桃粉印子,雙手抱胸,一幅堅貞不屈的樣子:“大壞蛋!大灰狼!”他撒嬌的時候嗲聲嗲氣,被抓住腳踝之后掙脫不得,半心半意又被拖過來,手指尖被啃了一口,大灰狼循循善誘,蠱惑他:“想想看,到時候他們都覺得你被我哄騙了,搶走了,你就是當代最美禍水,肯定超級不好惹,給你披上一張狐貍皮,還不好嗎?”謝寧明顯扮演壞女人養(yǎng)成了習慣,立刻心動,眼睛閃亮亮,忘了收回自己的手:“真的?”隨后又有點失意:“可是……我這么壞,要是有一天你覺得我太壞了,不喜歡我了怎么辦?”雖然有幾分撒嬌要人哄的嬌氣,但其中的擔憂也不似作假。謝寧覺得這輩子的自己已經(jīng)很沒有下限了,勾引崔義玄,利用他,然后又拋棄家庭跑出來,現(xiàn)在還好吃懶做厭學,更是每每有意識誘惑年長的男人,真的是太壞了,太壞了,壞到自己偶爾都心虛的地步。他真心感傷起來,崔義玄卻差點笑出聲,怕他面皮薄惱羞成怒,只好忍著,在他頭頂和紅潤潤的嘴巴上用力親了好幾下:“別胡說,我就喜歡壞壞的你,越壞越好?!?/br>謝寧窩在他懷里,也不跑了,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崔義玄,你都墮落了。想著男人為自己底線降低到這種程度,真是不容易,于是仰起頭認認真真親了他一下作為獎勵,根本不知在男人眼里自己這點壞水相當有限,簡直就是小兒科,只有可愛,哪有邪惡。崔義玄還巴不得他會更壞更自私,免得被人欺負呢。兩人擠在沙發(fā)一角親親蹭蹭好一陣,終于分開,謝寧又唉聲嘆氣抖腿起來。他穿牛仔褲和寬松T恤的樣子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