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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在場人數(shù)超過兩個,他就特別容易害羞,還沒怎么樣耳根又紅了,崔義玄就更明白他指的是哪方面的健壯了。為轉(zhuǎn)移話題,謝寧把手里的盤子遞給他:“吃吧,這只是切好的新鮮無花果和蓮霧草莓拼盤。”崔義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他也沒說這幾樣水果里的糖分也不少的話,帶著謝寧和女兒一起出去了:“既然只是切水果那你穿圍裙干什么?總不至于這也會弄臟衣服吧?”謝寧這才想起圍裙的存在一樣,低頭看了一眼,伸手到背后熟練地解開圍裙:“我忽然想吃餃子,剛才在廚房幫忙調(diào)餡來著。晚上咱們就吃餃子了?!?/br>崔義玄捏捏他的手:“這圍裙你穿著挺好看的?!?/br>謝寧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晚上,謝寧終于找到機會在男人耳邊柔聲低語:“放心吧,我?guī)湍憧催^了,九年之后,你也沒胖,一點都不老,永遠是最好的年華。”我遇到你的所有時刻,都在你最好的年華。第29章,起不出名字的呱,2但總之,崔義玄的健身計劃還是堅持加碼了。對他這個年紀(jì)的精英來說,有時間花在維持外形上,不可不說真的是愛情的力量。不過謝寧想到九年后也沒見他發(fā)福,只能說這也是自律的結(jié)果,換做他是做不來的。無論如何,謝寧十分喜歡觀賞運動中的崔義玄,只是看著看著像偷油吃還沒擦嘴的小老鼠一樣竊笑,就太破壞氣氛了。崔義玄無奈嘆氣把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小老鼠抓過來親也不是第一次了。兩人的甜甜蜜蜜越來越有溫馨的氛圍了,謝寧很滿意于這一點,想起來的時候甚至比熱情沉迷的時候更滿足。或許是短暫人生教給他的道理,謝寧逐漸發(fā)現(xiàn)自己太急于把抓到的一切都吃掉,這樣才會感到安慰和安全。有時候甚至連家里只剩一串的葡萄,或者切好但沒吃完的蜜瓜,他也會忍不住在完全不想吃甚至已經(jīng)吃多了的時候堅持吃掉。他不能等到明天,畢竟誰知道明天會怎么樣?這心態(tài)放在崔義玄身上,就好像更不健康了。謝寧第一次被他發(fā)現(xiàn)吃撐了的時候,實在覺得尷尬。但他的胃就只能裝那么點東西,吃多了之后軟軟的肚皮凸起來,實在是太顯眼了。兩人關(guān)了燈躺在一起睡覺,崔義玄的手順勢摟過來,立刻就摸到了他凸起的小肚子。謝寧立刻一顫,神經(jīng)緊張。崔義玄下手揉了兩下,他就蠕動掙扎起來,說話的尾音還帶著點不高興被鬧的小抱怨:“漲?!?/br>崔義玄在他軟軟鼓鼓的肚皮上捏了一下,也帶著點不高興:“那還吃這么多?你就是沒有節(jié)制,我給你揉揉,輕輕的,看看能不能促進消化?!?/br>謝寧理虧,立刻往被子里一縮:“我吃過消食片了,那么多好吃的,我忍不住嘛?!?/br>其實這只是原因之一。他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吃飽?只是太難忍住不把所有食物吃完。這不是沒有節(jié)制,這只是貪婪。謝寧不敢去想崔義玄是否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胡吃海塞的真正原因。他那么聰明,總不至于看不透。可若是連這一點也輕松看透了,謝寧狼狽難堪的面目又能以可愛純真遮掩幾分?他躺著不動,任由男人的手熱乎乎的在自己肚皮上畫著圈輕柔按摩,和安撫小孩子是一模一樣的。小小的床上空間氣氛略有些凝滯。崔義玄嘆了一口氣,離他更近,聲音溫柔非常,像柔軟的毯子,包裹著他的意識,還帶點醞釀出睡意后再開口說話的慵懶:“你啊,慢慢吃,什么不是你的?今天的沒了,還有明天的,今年的沒了,還有明年的,急什么?再這樣下去你豈不是還要學(xué)天狗食月?”謝寧啪嗒一聲掉下一顆眼淚,砸在枕頭上的聲音異常響亮,嚇了他一跳。他知道剛才那一瞬間的傷心是被觸動,但卻不愿把自己這點愁緒和崔義玄共享,于是若無其事撒嬌:“那你保證給我買嗎?永遠都給我買?”崔義玄摩挲著親親他的后頸,胸膛貼在他后背,二人心臟距離不過咫尺之間,一切承諾都是最真心的:“當(dāng)然,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br>這算是最不像誓言的情話了,謝寧知道他肯定是看出來了,只是不說罷了。偏偏談及這個話題的時間太不合適,謝寧被他揉得逐漸舒服了許多,也開始昏昏欲睡,二人就這樣頭并頭的睡著了。一點也不像談心,但卻很像生活。次日醒來,謝寧坐在床上揉眼睛,發(fā)呆,極其不愿意立刻穿衣服起來。崔義玄要去上班,所以現(xiàn)在就穿正裝,西裝褲筆挺,裁剪精良,完美勾勒出長腿翹臀。謝寧看他醒神,心悅神怡,打了個哈欠:“我好困嘛,我不要起床?!?/br>他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抱怨的同時已經(jīng)開始穿衣服,所以崔義玄也沒催他,對著鏡子扣上腰帶,又扣袖扣,同時輕描淡寫通知:“過兩天有個應(yīng)酬,你跟我一起去?!?/br>謝寧剛下了床,聞言立刻踉蹌一下:“為什么?!”震驚抬頭的表情不可置信,簡直像是被背叛的質(zhì)問。崔義玄看得想笑:“你爸也會去,我覺得也挺適合你露面,是個餐會,慈善性質(zhì),不太正式,沒什么需要注意的?!?/br>謝寧在吃驚居然要跟他見親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同時,居然還分神想了一下什么性質(zhì)的慈善餐會會讓崔義玄和他爸同時出場啊,這募款范圍有點太廣了。但做兒子的畢竟還是清楚親爹的性格的,轉(zhuǎn)念一想,就覺得這也未必是慈善組織的功勞,很可能是他爸一方面要買名聲提格調(diào)所以做大善人,同時也好見崔義玄一面,弄清楚謝寧現(xiàn)在的去向,和兩人的關(guān)系。畢竟謝寧是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管他春夏與秋冬,自在快樂毫無負擔(dān),可賀華煦被綠的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傳遍了。他也能想象,劫人的崔義玄雖然更得罪不起,但在父親那生意人的頭腦看來,卻不是一個比賀華煦更好攀附的對象。畢竟賀華煦年輕,又給自己營造了一個戀愛腦溫和人設(shè),更容易真的和謝寧結(jié)婚,這樣說起來謝家也就算是在他父親手里成功跨越階級成了頂層,還有個賀家作為姻親和保障。崔義玄這種年紀(jì)閱歷,早年還堅決不肯續(xù)娶的男人,在他爸看來或許都算同類人,老jian巨猾,玩弄小男孩更是手到擒來,怎么可能負責(zé)?貪新鮮玩玩,謝寧吸引力很大,但要結(jié)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謝寧簡直都能想象得到他的臉色和說辭,倒也沒有那么不樂意去了。崔義玄整理好了著裝,跟著謝寧走到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