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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現(xiàn)也不錯的嘛。”除了大腿上這個猙獰的淤青之外,他其實(shí)沒受到任何傷害就拿到了母親的遺物,父親忍痛給的三十萬,過兩天他們至少也得拿出一部分珠寶首飾,可算是大放血了。更慘的是,除了謝寧和崔義玄之外,沒人知道謝寧已經(jīng)大徹大悟,絕對不會回去任由他們利用,不管結(jié)婚的事真假與否,謝家人都沒有便宜可占,這次大放血厚,他們只會越來越慘,直到一無所有。所以,即使不得不付出掐傷自己這種代價,謝寧的心情也還算不錯。崔義玄見他雙眼亮晶晶的,顯然沒有拿傷口撒嬌賣慘讓自己心軟躲過責(zé)備的意識,立刻就心軟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這就完了?”謝寧搖頭,斬釘截鐵:“當(dāng)然不算。但我不如你嘛,想不到很多辦法,當(dāng)時也只好這樣了,我下次再也不了,你別生我氣好不好?反正他們以后也會比我現(xiàn)在慘成千上萬倍?!?/br>崔義玄默然片刻,問他:“可是你一定是不會要他們的命的,他們不會比以后的你更慘,你難道就不覺得不公平嗎?”這話有點(diǎn)繞,謝寧頓了頓才明白他的意思。上輩子他被利用殆盡,連骨髓也榨干,后來又被活埋,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幾種死法之一,而他是不可能要了他們的命做殺人犯的,所以他們不會比自己更慘嗎?謝寧想明白了,表情卻沒沒有多少變化:“那事又不是一個人促成的,大頭其實(shí)還是在賀華煦那里。他的賬總有時間算,不用混淆到別人頭上。再說,人活一世,不只是命長有錢就會幸??鞓罚@一點(diǎn)看我mama,難道看不明白嗎?謝家人自以為事事如意,卻沒有一個人內(nèi)心平和寧靜,覺得幸福。而我上輩子雖然短暫又孤苦無依,但最后能遇得到你,能做出以前不敢做的事,我覺得并沒有十足悲慘。我最終沖破了懦弱恐懼,說不定那些證據(jù)還能幫別人扳倒賀華煦,也不是一無是處,對不對?”說到此處,謝寧忽然興起,直起身問崔義玄:“你知道上輩子我死的時候在想什么嗎?”崔義玄搖頭,但幾乎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答案。謝寧眼睛閃亮,含笑帶淚:“我想到你,我想到至少你還沒有死,你是個好人,我能遇到你,這輩子就不算白活了??上液α四?,若有來生,我一定繞著你走,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我想看你幸福快樂,一生圓滿,卻沒想到你也會給我幸福快樂。這還不夠嗎?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了?!?/br>他生來孤苦寂寞,時?;孟胫灰幸粋€人愛他就夠了。崔義玄給他的東西比這多太多了,謝寧不僅滿足,更時常惶恐,心中又怎么會有貪婪?過了那么多年一無所有的日子,謝寧恐怕是最明白惜福的人。他不會犧牲自己上天送的第二次生命,也不會破壞崔義玄的幸福。當(dāng)這幸福與他有關(guān),他自然也會珍重自身。他不值得這么多好事,但崔義玄愛的他自己值得,倘若他不好,不努力,不自立自強(qiáng),就配不上崔義玄了。見他想得如此通透,崔義玄也松了一口氣,揉揉他,語氣也柔和了許多:“你能想得通那就好,復(fù)仇已經(jīng)有了計(jì)劃,我們只需按計(jì)劃執(zhí)行,以后不許再傷害自己了?!?/br>謝寧知道他是認(rèn)真生氣的,于是立刻答應(yīng)不再傷害自己,兩人上床并頭睡了,謝寧雖有睡意卻不肯睡,鉆進(jìn)崔義玄懷里賴了一陣,又打著哈欠睜著眼睛望著漆黑的天花板,道:“明天我就打電話催他們,然后整理mama的遺物,我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呢。”崔義玄知道他心急,揉了揉他的肩膀,沒潑冷水:“好,醒來就打電話?!?/br>謝寧又自言自語:“其實(shí)我覺得這么多年了,我媽的遺物可能也不會完善保存,買進(jìn)賣出都是正常,畢竟他們對那些東西沒有感情。但是他們現(xiàn)在理虧又怕你,可能會買新的添進(jìn)去……我們的計(jì)劃半個月后就差不多會嶄露頭角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謝家公司動蕩,邵家還會娶謝珠不?”崔義玄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倒是很篤定:“會的。”謝寧沒問他為什么如此篤定,只是往他懷里蹭了蹭,安靜片刻,就睡著了。第40章,各懷鬼胎第二天謝寧醒來,先去書房里檢查母親的遺物。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些箱子里的東西其實(shí)不全是父親所說的筆記之類,還有點(diǎn)衣服,碟片,黑膠唱片之類。謝寧對一件白毛衣有印象,拿出來放在膝頭摸了摸,覺得這就是知己記憶里母親抱著自己的時候穿的那件。他一面吧嗒吧嗒掉眼淚,一面打開塵封已久的筆記本,想更靠近記憶模糊,絲毫都不了解的母親。他埋頭看筆記,崔義玄進(jìn)來了一趟,看到箱子里的黑膠唱片和碟片,微微挑眉,出去半天之后就帶回來一十分復(fù)古的唱片機(jī),隨手挑了張唱片放上去。謝寧如饑似渴地看筆記,看得頭昏腦漲,忽然聽到音樂聲,愣愣抬起頭,看到崔義玄站在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唱片機(jī)旁邊,忍不住放下筆記撲上去:“這些東西里有我的mama!”崔義玄看他撲過來就知道不好,急忙迎上去,正好在謝寧膝蓋一軟雙腿發(fā)麻眼看要摔倒的時候抱住了他。兩人都嚇了一跳,謝寧更是一動不敢動,睜大雙眼無辜懵懂:“謝、謝謝。”他自從重生以來,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極力在獨(dú)處或者能夠表露出異常之處的地方都表現(xiàn)得沉穩(wěn)成熟,卻沒想到忽然丟了這么大個臉,吶吶道歉的同時臉就紅了,又熱又燙。崔義玄扶著他站好,一松手發(fā)現(xiàn)謝寧還是站不穩(wěn)當(dāng),立刻就明白他是蜷在椅子里時間太長,雙腿發(fā)麻行動不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雙手扶著謝寧的腋下把他扶起來:“好了,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我們出去散散步?!?/br>謝寧本能地把臟兮兮的筆記往懷里藏,又被崔義玄瞪了一眼,委委屈屈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見他聽話,崔義玄這才不厭其煩地講著道理帶著他往外走:“勞逸結(jié)合你不懂嗎?你心急舍不得這些,想更了解你mama,我都明白,但是也該注意自己的身體。以前不是天天都散步的嗎?還在花園里喝下午茶,今天為什么不帶著筆記出去?悶在書房躲起來,空氣都不流通了……”他不說謝寧根本想不到,聞言眼睛立刻亮了,祈求地看著他。崔義玄實(shí)際上對他明亮含情的雙眼毫無抵抗能力,但卻裝出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不行,你今天已經(jīng)做錯了,休想如愿以償。我回來了,難道你不該陪陪我嗎?”謝寧一哽,心虛理虧,干脆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