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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燒荒草外人眼中敢作敢為的杜白卻和喬桑談起了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且一談便是十年......同窗周年會上,沈河喝的有些上了頭,摟著杜白的脖子,大著舌頭喳呼道:“當(dāng)年老白可是我心里最最最最....最了不起的人物!”一個趔趄,杜白扶正沈河虛晃的身體,沈河繼續(xù)大著舌頭說:“誰都比不上老白牛/逼,在校運會上表....表白江路!”江路,當(dāng)年三高校出了名的才子。當(dāng)年,杜白那惡作劇的表白著實讓整個三高校為之一振,但,更讓人震驚的,那是往后杜白毫無保留的出柜舉動,他說,我杜白,就是喜歡男人!仿佛只是說了一句我喜歡吃米飯般來的隨意且堅定。“當(dāng)年因為這么一句,江路那小子足足鬧騰了我好幾年?。 倍虐壮冀K瞇眼含笑看他們的江路投了個眼神,沈河嘿嘿笑了幾聲,扶著杜白的肩膀說:“喂,老白,你說當(dāng)年是不是暗戀江路了?”“滾。”杜白鏟了下他的后腦勺,伸手將他推回座位上,咬著煙說道:“你也不怕江霆滅了我!”江霆,江路的大哥,一個手段比誰都來的陰狠的男人。江路見他提起自家大哥的名字,歪著腦袋瞅著杜白因酒氣上來而有些脹紅的臉說:“聽我哥提起,近期你倆有個合作項目要開發(fā)?”“嗯?!倍虐奏帕寺暎黠@對這個話題不愿做過分的探討。他抖了抖手中的香煙,瞟了瞟依舊一副放空狀態(tài)的林端,想著開口說些什么,沈河的大腦袋又湊了過來———“老白啊,有賺錢的路子你要想著哥哥我??!哥哥我現(xiàn)在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兩張嗷嗷待哺的小嘴等著我呢!”“嘿,等著你喂奶?。 睅讉€男人調(diào)侃到,沈河一聲“去”,杜白笑了,尋思了下說:“我這生意你可做不了!”“這話說的呢!兄弟我就沒有吃不了的苦!”“那哪是苦啊?!倍虐滓惶裘?,大長腿一抖,曖昧的說:“你不知道我這是賣身給霆哥的啊?!”這話一出,大伙都笑了。杜白一斂眉,沖著笑的特歡的江路說:“就你也得叫我一聲大嫂!”“你真是,真是...”饒是江路都找不到吐槽杜白的詞,沈河擠眉弄眼的擠兌著他說:“咱這長相,入的了霆哥的眼不?”“就你這樣,跟杜大公子相差十萬八千里了!”“哈哈,老白可是咱學(xué)校出了名的大帥哥?。 ?/br>“去去去,就你們話多?!鄙蚝硬粷M的往空氣中揮幾個拳頭,杜白唇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沈河萎著一張大漢臉,可憐巴巴的瞅著杜白說:“我這賣身都賣不了?。俊?/br>“少貧。”江路突然開口,他傾斜著身子看著杜白:“我哥可不喜歡男人?!?/br>還未等杜白開口,一直悶聲抽煙的林端倒是開聲了,他切了聲,彈飛手中的香煙,雙手插在褲袋里,吊兒郎當(dāng)?shù)某蛑氛f:“你哥葷素不忌,你不知道?”“我說端子,都快三十的男人了,你能不能改改你這痞子德行?”“怎么?礙著你了?”要說江路是三高校才子,林端就是三高校地痞。杜白玩味的瞅著始終跟著他一路打拼過來的林端,惡狠狠的撅沈河,而那位凡事都是一副穩(wěn)cao勝卷表情的江路漠不關(guān)己的端起桌上的一壺清茶,悠哉的往自己杯中斟上。“嘖,老白怎么會帶你這么一個玩意在身邊的?自降身價。”“你想帶還沒門?!?/br>“得了,你倆都多大了,還狗咬狗?!?/br>“....你才狗!”同時反應(yīng)過來的兩人槍口一致對著杜白,江路低笑了幾聲,對著垂著頭,一直在回信息的柳承說:“柳同學(xué),很忙???”猛的聽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柳承茫然的抬起頭,眼神先對上杜白,隨后落在雙手撐頭看著他的江路。“啊,實驗室近期比較忙些?!?/br>柳承是某研究所工程師,平日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實驗室。江路始終覺得奇怪,這么毫無存在感的人,為什么總是能出現(xiàn)在他們的交際圈內(nèi)。“還是承子過的最安逸啊?!鄙蚝右荒樍w慕的看著柳承:“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啊,對了,承子,有女朋友了嗎?”“怎么?又要把你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閨女拉出來?”林端陰陽怪氣的瞅著沈河,沈河大手一拍:“肥水不入外人田嘛。”“就你家那基因成分,別禍害柳承?!?/br>“嘖,瞧你說的話....”“柳同學(xué),單身著?”江路抿一口茶看著他,柳承坐直身板,伸手扣住桌上的茶杯,直視著前方,說:“江同學(xué)呢?”“我啊。”江路嘴角一裂,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白牙說:“早就在十年前跟杜白私定終身了啊?!?/br>“噗。”杜白一口紅酒就給噴了出來,江白挑了下眉看著他說:“這么激動干嘛呢!”“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欠Cao的人啊?!绷侄藪吡怂谎?,江路也不惱,看著杜白吃癟的模樣,他就很開心。“誒,喬桑怎么還沒來?”有人突然開口問道,江路一聽這名字,瞬間沒了意思,扯了扯唇角說:“那位大忙人,能有時間來赴.....”“不好意思,來晚了?!苯愤€為說完,一襲整齊三件套的喬桑出現(xiàn)在門口,微點著頭表達(dá)歉意著。沈河一見喬桑來了,整個眼睛就亮了起來,拉開身旁的空座就嚷道:“喬桑,快來這邊?!?/br>喬桑沖他笑了下,那溫文爾雅的面容任誰看了都會如沐春風(fēng)。沈河傻樂樂的瞅著落座的喬桑,挨著一旁的杜白說:“老白啊,喬桑現(xiàn)在可是跟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約會呢!”“哦,是嘛?!倍虐淄鴨躺#切Φ慕幸粋€情真意切,他說:“誰啊?”“嘿嘿,聽好了,別閃到腰了?!鄙蚝庸逝摚趫龅娜艘桓毕炊犇樱瑔躺Pα讼?,輕拍了下沈河的腦袋說:“喝點酒就犯渾?!?/br>“跟誰呢?這么神秘?!苯穯问謸沃X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喬桑“啊”了聲,故作為難的說:“那我說了,你們別吃驚啊。”“喲,這么有勁?”江路挑眉,換了個坐姿,正視著喬桑。“咚咚咚”杜白有些不淡定了,心臟跳動的很快,他伸手拿起酒杯,輕咽了幾口清酒,垂著的左手握了握拳,他期待著喬桑的那個名字,他覺得,他應(yīng)該就是....也許...可能.....沒錯......“我跟斯嘉麗好了好多年呢?!?/br>喬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端子“草”了聲,表達(dá)被戲虐的不滿。江路瞥了瞥嘴,重新點燃上一支香煙,柳承依舊回著他的信息,自始至終對這個話題不曾有一絲興趣,倒是杜白,他松了半握的手,拂去騰身而起的小小失落,舉杯碰了碰喬桑的杯子說:“那得祝你們百年好合?!?/br>喬?;嘏隽讼滤木票?,勾人的桃花眼極具技巧的朝他挑了下,杜白為此差點就軟下膝蓋。“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