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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你的老板娘,她的話不算數(shù)?”“哦,老板娘???”斐特挑眉,端子接過話題,揚(yáng)起嘴角就是一個嘲諷的弧度:“當(dāng)年你爬不上的床,現(xiàn)在可是她在玉/體橫生著?!?/br>“你這個詞用的還真是...”斐特舉起一杯酒敬他:“妙趣。”“我倒是不知,喬二少和程家小姐是一對?”蘇見禮看著斐特,眼里盡是一些揶揄,斐特明亮的眼眸始終如一,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低聲笑了幾下,說:“我也好奇哪吹出去的風(fēng)?”說這話時(shí),他看著杜白,杜白回他一個更燦爛的笑臉說:“是不是都無所謂了,啟天既然喬家和程家都想要,我一個小羅羅,哪敢爭這口余糧?!?/br>“這可不像我認(rèn)識的杜少說的話。”蘇見禮跟個人精似的,看著杜白的眼神赤裸裸的就跟要生吞了他一樣,斐特此時(shí)才明白過來,為何杜白這么不待見蘇見禮了。難怪這老男人非得他來當(dāng)這個中間人約人,還不惜讓出更多分紅福利。嘖,真是愛美人勝過江山吶。頓時(shí)對眼前這位為愛搖尾乞憐的老男人肅然起敬,簡直就是當(dāng)年的自己,想起這個,不免又對他生出幾分同情,多情總是被無情惱。“蘇先生認(rèn)識的杜少應(yīng)該會說什么?”杜白反問他,蘇見禮眼睛閃著光說:“杜少看上的,搶也要搶過來。”“呵,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這道理我還是懂的。”“吃的是瓜嘛?”蘇見禮一個眉眼過去:“咱要享受的是扭瓜的樂趣?!?/br>杜白嘴角抽了下,得,姓蘇的腦回路,他是不想了解了。端子在一旁強(qiáng)忍著笑意,他扯了扯杜白的手臂說:“這姓蘇的挺逗的啊,哈哈?!倍虐缀呛切α藘删?,敷衍了事。斐特見他有些不耐煩,識趣的將話題引回正道上,他說:“蘇先生想邀你合作拿下啟天,怎樣?三七分?!?/br>這個條件甚是誘人,端子眼睛都亮了,杜白只是扯了下嘴角,搖了搖頭說:“無福消受?!?/br>“八二?!?/br>蘇見禮笑呵呵的吐出這么一句,斐特冷哼一聲,得,這老王八眼里裝的只剩下杜白。“你干脆全送我得了?!倍虐坠戳讼麓浇?,掏出一支香煙正欲點(diǎn)上,蘇見禮先人一步,噌的一聲將火機(jī)擦亮,狗腿似的湊到他跟前。杜白看了他一眼,不做聲的對著火苗猛吸了口煙_。“你要是喜歡,都拿去?!?/br>“我老大的屁股這么值錢??!”端子感慨出聲,杜白黑著一張臉瞪他,端子后知后覺的閉上嘴,斐特笑出了聲,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說:“蘇先生對你還真是,愛比金堅(jiān)啊?!?/br>“這世上還有什么能比的上杜少來的精貴!”“你這吃里扒外的,喬桑知道嗎?”杜白對蘇見禮視而不見,直視著斐特的眼睛開問,斐特笑了下說:“蘇先生出的價(jià)碼,可比一個啟天來的誘人。再說”他低頭笑了笑說:“兩頭吃,才是最穩(wěn)妥的投資之道,你說對吧?!?/br>“啊,喬桑那小子是使了什么妖術(shù)?”蘇見禮感慨一聲:“怎么還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的?”“蘇先生說笑了,所謂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膘程仫嬃艘豢诩t酒說:“喬出的可是高價(jià)?!?/br>“他把他自己賣給你了?”蘇見禮擠眉弄眼的,斐特笑而不語,蘇見禮又是一聲感嘆,他說:“啊,你倆是他cao/你還是你cao/他?”杜白嘖了一聲,實(shí)在是沒辦法直視這油膩的老男人。他朝斐特?fù)P了下手說:“改天再約,我有事先走了?!?/br>“誒誒,杜少,我們....”“滾?!焙唵蚊髁说囊痪浜?,蘇見禮扯著杜白的手膽怯怯的松開,一雙還算水靈的眼睛委屈的直轉(zhuǎn)圈圈,惹的杜白又是一陣惡心,抬腳就遠(yuǎn)離這本就不該出現(xiàn)的飯局。“呵,蘇先生,我看啊,你還是別找罪受了,杜少心里眼里可沒你半點(diǎn)人影兒。”斐特怡然自得的飲著杯中的美酒,瞅著頹敗的癱坐著的蘇見禮說,蘇見禮掩面一笑:“你說他怎么就可以這么讓我,心神蕩漾呢?!”蘇見禮想睡杜白,這齷蹉的想法,蘇先生從未掩飾過,即便成為老友們的笑話談資也從未消退過這份熱情。當(dāng)初他有杜家庇佑著,蘇見禮不敢有半點(diǎn)逾越,如今不同了,杜家老頭可是公開喊話,杜白跟他杜家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老天既然都給了這么個好機(jī)會,蘇見禮要是還不行動,豈不是辜負(fù)了老天恩賜的良機(jī)了嗎?所以他千方百計(jì)的拉攏杜白,各種迂回戰(zhàn)術(shù),曲線追男,簡直都無所不用奇招了,結(jié)果多方努力之下愣是一點(diǎn)水花都沒濺起來過,蘇見禮不明白了,哪里出了問題?難道他這張臉不夠帥?錢砸的不夠多嗎?蘇見禮想不明白了,他在苦惱著,而他苦惱的對象杜白這幾天也在苦惱著同一件事,只是這件事的主人翁由他變成了喬桑!喬桑在想什么?他這是要讓他給蘇見禮這個老男人暖床嗎?為什么他什么都不說?明明知道蘇見禮那老色狼一直想爬上他的床的!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出軌?呵,像他一樣出去偷吃?還是說,這本來就是游戲規(guī)則,雙方都可以隨意找床伴?越想越惱火,越惱火便越想,各種嘈雜的小人之聲在腦海里碰撞著,杜白忍無可忍的一聲cao,從床上一躍而起,驚的一旁已經(jīng)睡下的喬桑一個激靈——“大晚上的,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杜白惡狠狠的看著他,微弱的燈光下,喬桑的臉看上去有些模糊。“你是不是想讓我去賣屁股?”杜白提高了音量發(fā)問,生怕他聽不見似的,喬桑白了他一眼,吐出一句白癡,倒下去,他并不想理會這個神經(jīng)病。“你給我起來!”見他倒下,杜白更火了,直接蹬到床上,拎起喬桑,就將人從薄被里揪出來,喬桑壓了壓被挑起來的怒火,眼睛從下往上看著他說:“一天到晚的,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那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讓斐特帶蘇見禮見我的?”“說你蠢還真是夠蠢?!眴躺E镜囊宦暎袅链鬅?,看那氣勢就是要狠揍一頓杜白,杜白微愣了下,要是真惹惱喬桑,這人真會打他....屁股。“君子動口不動手。”杜白死撐著底氣橫他,喬桑扯了下唇角,得,自己也懶得動手,這白癡,該想的東西不想,不該想的到是一件不漏。杜白瞅著喬桑似乎不打算動粗,稍松了口氣,挨著他坐下,語氣明顯弱了些許說:“那你什么意思呢?”“你不是想要啟天嗎?”“.....你不是讓我別碰嗎?”“呵?!眴躺3爸S的勾起唇角,他說:“我說的話,你哪句聽進(jìn)去了?”“我哪句沒聽了?”喬桑看著他,杜白心虛了下,避開了眼神。喬桑懶得扯下去了,杜白就跟發(fā)情的野獸,次次能將他倒弄的筋疲力盡,現(xiàn)在他只能好好睡一覺。“誒,你別睡啊?!币娝痔上?,杜白急切著去拉被子,喬桑瞪了他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