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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前面看過去,好家伙。程音拉著被斐特帶出去的女人笑眼瞇瞇的走了過來。喬桑臉僵了下,隨即默不作聲的看著一步步走近的程音,周遭的幾個好友也注意到了情況,個個掛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即將發(fā)生的鬧劇——“趕巧了,門口遇到就一起進(jìn)來打個招呼,不介意吧?”程音推了下女人的肩膀,將人推到喬桑面前,女人蒼白著一張臉,緊抿著唇不說話。喬桑抬眼看了下他,隨即眼神落在程音背后站著的,臉色不比女人來的好的斐特。“一起玩啊?!币姂T場面的梁德森自然知道要怎么控場,他扯著女人垂放著的手,稍一用勁就拉倒在自己懷里。程音笑了下,拿眼瞟了下杜白,杜白起身,乖巧的坐到另一側(cè),揚(yáng)著嘴角看著他倆。“你玩得起嗎你!”程音點(diǎn)上一支煙,說這話卻是對著喬桑。喬桑笑笑,溫潤著一張嗓音說:“姐,別把人給嚇著了?!?/br>程音抽煙的動作一頓,瞅著已經(jīng)乖乖巧巧窩在梁德森一側(cè)的女人說:“我能嚇著誰啊?!?/br>“上回你可是把我表妹嚇的不輕?!绷旱律逶挘桃艉咝σ宦暎骸澳阋以俳o喬桑塞人,我能把你嚇的陽痿!”“這么說喬桑是你的了???”梁德森問道,程音吸了口煙,翹著二郎腿說:“我以為全城的人都知道了?!?/br>“要不哪天把酒席給辦了,昭告天下?”梁德森盡挑狠處說,誰不知道喬家老爺子公開喊話,喬家高攀不起程家,話里話外都把這事說死了!程音要想進(jìn)喬家大門,恐怕很難。程音也不惱,進(jìn)不進(jìn)喬家是一回事,她中意喬桑又是另一回事。當(dāng)然,眼前這位低眉順眼的女人又是另外另外的一件事。“叫什么名字呢?”程音往水晶煙灰缸里彈彈煙灰,女人淡淡的開了口:“翟美淑。”“看上她什么了?”程音將目光轉(zhuǎn)向喬桑,喬桑皺了下眉,無奈的說道:“朋友而已?!?/br>“能上床的朋友?”“話可不敢亂說?!眴躺o嬃丝诰?,望了眼對面的杜白,說:“這可是肖騰的人。”“哼,肖騰?!背桃舫爸S的勾了下唇,喬桑冷淡的看著斐特說:“送翟小姐回去。”斐特明顯感覺到喬桑的不高興,他有些懊惱,不應(yīng)該讓一時的鬼迷心竅懵逼了心智,喬桑,根本就不是他能試探的人。他迅速要將人帶離,奈何程音根本就不打算這么輕易讓人走——“著什么急啊,酒都還沒喝呢!”程音笑笑,將一瓶剛開封的紅酒瓶撂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翟美淑。杜白樂了,這捉j(luò)ian的嘴臉真是精彩。“喂,別太....”梁德森剛開口,翟美淑皺了下眉,手拿過酒瓶子說:“程小姐,那我就先干為敬了?!泵偷囊惶ь^,咕嚕嚕的,在眾人驚訝的目光里,愣是干掉一整瓶。端子哇的一聲,拍了拍手說:“女中豪杰啊?!币齺硪灰挥洺桃舨粷M的眼神,端子聳聳肩。喬??粗桃簦懖惑@的眼眸沒有一絲光點(diǎn),他說:“鬧夠沒?”程音聳肩,喬??戳搜垤程?,斐特隨即將人帶離現(xiàn)場。梁德森悶笑幾聲,說:“你這妒婦的嘴臉,真是難看啊?!?/br>可不是,堂堂程家大小姐,江家前媳婦兒,就為了一個小玩意,真是難看。杜白玩味的笑笑,只是那笑意不知是笑她還是笑自己。“走吧,杜老板?!笨D突然伸手捏了捏他肩膀,杜白抬眼看他,卡頓笑了笑,小聲附在他耳邊說說:“再不回去,我可有的受了?!?/br>杜白不解,卡頓抬眼瞄了瞄喬桑,杜白嘖了聲,眼神和喬桑相撞,那平靜的一絲波紋都沒有的眼神著時讓杜白感受不出什么訊息。卡頓拍肩催促了下,杜白啞然,連個招呼都沒打,拎著端子悄然的退場。“啊,我發(fā)現(xiàn)喬桑好像喜歡的都是人妻?。 睂に剂嗽S久的端子猛的一開口,卡頓笑噴了下,杜白瞅著他看的眼神就像要喂他吃屎一樣。“少胡說,喬桑可是比誰都來的鐘情?!笨D笑罵,端子像聽到無比好笑的笑話,他冷笑了幾聲說:“喬桑給你吃了什么鬼藥?你眼睛是瞎了還是干嘛?就他那樣還鐘情?鐘情玩女人?”“小鬼頭,你懂什么?”只是年長幾歲的卡頓老喜歡以一副長輩模樣說教端子,端子恥笑,喬桑這人不是能深交之人,但卡頓好像對喬桑特有好感。他覺得卡頓有些吃里扒外,畢竟杜白才是他老板,他扯了扯有些走神的老大說:“老大,我尋思著卡頓是不是被喬桑收買了,我看他挺喜歡喬桑?!?/br>傻子,那就是喬桑的人!杜白收完頂著前方幾輛重型機(jī)車看的目光,嫌棄的朝卡頓直翻白眼。“想玩?”卡頓見他看了好幾眼機(jī)車,端子瞟了下,扯著大嘴角說:“老大,去老陳那邊玩幾場?”杜白眼神一亮,剛要說好,卡頓開口:“滾回家睡覺吧?!崩虐拙鸵线吷贤V能?,杜白皺眉踹他:“我玩你管個鳥???”“玩?zhèn)€屁,回家睡覺去?!笨D可不想再被喬桑逮住小辮子,前些年杜白玩機(jī)車玩的有些過了火,在一次加速拐角時摔傷了右腿,當(dāng)時喬桑就爆了,罵他連個人都不會看,簡直就是一廢物。罵的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敢情他就是個看孩子的人似的!我/cao了,老子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司法畢業(yè)出來要大展宏圖之人,要不是....哎,孽債啊。端子看著拉拉扯扯的兩位,心情那個糾結(jié),其實(shí)這么多年,卡頓就像護(hù)小雞仔似的照看著杜白,有好幾次端子都好想問老大,跟卡頓是不是有一腿,畢竟,老大似乎一直有一個見不得光的老情人......這些日子杜白有些上火了,牙疼,嘴角的潰瘍更讓他很是暴躁,偏偏這時手下一位經(jīng)理居然將已經(jīng)談好就差蓋章的合同給弄崩了,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人家的鼻子就罵:“我請你來干嘛的?吃屎的?過去蓋個章都能給我弄出個幺蛾子!”“那能怪我嗎!”經(jīng)理也火了,憋紅著一張臉反駁,杜白氣的cao起文件夾就要砸他,卡頓被鬧的腦門直抽筋,拉住暴走的杜白,還得和顏悅色的對著經(jīng)理人說:“怎么回事呢?不是談好的事嗎!”經(jīng)理人對上卡頓友好的眼神,火苗也去掉了大半,懊惱的將手一錘,說:“姓徐的想睡我!”“.........”“特么的想睡我!就為了這么一個玩意兒,他有臉說了!”一揮手將桌上核定好的合同全甩出去了,杜白冷笑一聲說:“就這玩意老子喝的差點(diǎn)胃出血!睡你一下怎么了?就是要睡你兩下,你都給我上!”“滾蛋,他想睡我?做夢去吧!”不頂嘴還好,這一頂,把杜白這幾天的火氣全給頂出來!喬桑惹他也就算了,他不敢撒回去,這玩意兒算哪樣,還敢惹他?cao起袖子就要上去干他幾下,卡頓嘖一聲,直接給他拍回位子上去———“你沖別人發(fā)什么火?有本事找正主去啊!”卡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