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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知不知道蘇見禮老王八想上老子才被砸的?”“呵呵,他可沒那個臉說。......這幾天來我家吧,他家那臭不要臉的娘們不見得不比蘇見禮更下三濫?!?/br>“得了,讓我每天看著你哥那張臉,我可吃不消?!?/br>“cao,你是不是存心氣我。”江路聲音一揚,極不痛快的嚷?!澳悴恢浪心沁叞??!?/br>杜白悶笑,調(diào)侃了幾句便結(jié)束通話。端子陰森森的瞅著他。“江路也知道?”杜白看了他一眼,回了條李琪發(fā)過來的信息,說:“又想找江路不痛快?”端子看著他,冷笑了一聲便出去。杜白也懶得去抓他,端子沖動歸沖動,但他分得清輕重,于是也便由著他。梁德森是第二個給他來電的人,一接通,那人扯著嗓子就嚷開———“聽說你把蘇見禮給砸進重癥病房了?”杜白皺著眉將手機拿離耳朵,梁德森興奮極了,就跟挖到寶似的嚷嚷著:“誒,劫色不成被你砸了?我/cao了,猛啊杜哥!”“可不猛嘛!”杜白玩味一笑。梁德森嘿嘿笑了幾下說:“他婆娘可是到處放話,要你好看的?!?/br>“哦,那你可要多請哥哥我吃些好的,我怕我今后就吃不到了?!?/br>“少來?!绷旱律毸??!岸鸥缒氖撬芘盟赖娜伺丁!?/br>“怎么不能?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有人護著啊?!?/br>“..........”電話靜默了幾秒,杜白笑了下,他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剛要開口,便傳來梁德森無比正經(jīng)的聲音:“你來我這邊,我讓小叔保你。”“別,我怕我付不起你小叔利息?!?/br>“你說的什么話!”梁德森不高興了,他小叔一直秉承著日行一善,看見螞蟻都不忍踩下去,這世上就沒有比小叔更好的人,連他爹都比不過!“我小叔人最好,他肯定幫你的!”得了吧,梁超那老jian巨猾的人,能好到哪去。杜白低低笑了幾下,謝過他的好意,婉轉(zhuǎn)的拒絕梁超出手,就這人一旦出手,杜白要還回去的還不得連本帶利的!梁德森不放心,再三確認真沒問題嗎?杜白難得嚴肅的再三強調(diào)沒問題沒問題,梁德森才幽幽放下電話。杜白啞然失笑,這小鬼倒是難得的一片冰心啊。轉(zhuǎn)而給家里那位連個信息都不給發(fā)個的爺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就是直接一句:“說?!倍虐讎K了聲,略帶不滿的指責(zé)了他幾句,在那人不耐到要掛手機前,漫不經(jīng)心的道了主題:“吶,近期我就回我自己公寓那邊?!?/br>“..........”“蘇見禮婆娘說了,要弄死我?!倍虐滋裘?,握著手機悶悶的笑著?!八⑸衔?,萬一抓到還有你這么一位小情人兒,那可就精彩了?!?/br>只聽那頭一聲冷笑,電話就給掛了。杜白一副就知道的表情,點了下額頭將手機扔到一旁。他當然知道,就以喬桑這種步步為營的性格,要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他哪會和自己廝混這么多年,又豈是能讓外人抓到一絲絲小辮子的!難舍難分的獨自回自家公寓睡覺的杜白等了幾天也沒等到蘇見禮婆娘怎么讓他吃不完兜著走時,倒是等到了喬桑被人削進醫(yī)院的消息。深夜熟睡的人立馬清醒了過來,對著手機里的人再三確認,在卡頓明確告知人被削到額頭時,杜白驚的立馬蹦下床,當下心下一沉:“蘇見禮婆娘干的?”“屁,她哪會削到喬桑頭上?!?/br>“那是誰?”杜白陰沉著臉掃過鑰匙就出門,卡頓說了個名字讓他頓了腳步,靜默了好幾秒,隨后眼睛爬上絲絲血絲!肖騰!這人誰?。?/br>特么的,喬桑其中一個緋聞情人兒美淑不就是這人的三!他削喬桑,還能為了什么!杜白頓時氣從膽邊生,一竄高過一竄的火焰蹭蹭的往上冒!握著鑰匙的手都要捏碎自己的指骨!一溜煙飆到醫(yī)院,推開病房就看到郎情妾意好一番感人的畫面。翟美淑低著頭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嘴里不停的呢喃著:“是我對不起喬大哥,是我連累了你?!?/br>“別說傻話了?!卑胩芍膯躺嶂念^,低聲安慰著:“比起你為我做的,這都不算什么的?!?/br>“我做的那些哪能跟喬大哥為我做的比!是我對不起你,我真該死?!闭f著就要扇自己,喬桑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手里輕柔的揉/捏著:“你啊,別老做傻事了。凡事有我呢,你一個嬌弱的女人能跟他抗衡什么?下次再這么傻,我可要生氣了?!?/br>“喬大哥,你對我真好?!?/br>眼看兩人都要抱上了,真是一檔催人淚下的八點?。?/br>杜白冷笑一聲,這兩人方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你怎么來了?”喬桑皺眉,不著痕跡的松了握著的手。美淑擦了擦眼淚,偏過頭,不讓人看見她狼狽的一面。杜白被他這么一問,頓時就火了。什么意思?被人削了還不讓他看了?留著這女人兩人一起卿卿我我?火氣一上來,音量就跟著往上飆,瞅著他眼睛就反問道:“我還不能來了?”喬桑看著他,深色的眸子猶如一潭湖水,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出聲,安靜的看著他。后頭來的卡頓一瞧,人怎么站門口,再往病房里一看還有一女的,再一看,cao,廖美淑!當下連看喬桑的勇氣都沒了,他可是通知了杜白過來,這不是找死嘛!“卡頓,你先送翟小姐回去?!?/br>卡頓驚的不敢抬頭和喬桑對視眼神,只能點了下頭,默默的請了翟小姐,翟美淑欲開口拒絕,終是在喬桑溫爾一笑中順了他的意思了。在她起身經(jīng)過杜白身旁時,杜白笑了下,摁了下她的肩膀就將人一把掃回椅子上?!白呤裁醋甙?,人為你見了血,你不得好生伺候著???”翟美淑認出他是喬桑朋友之一,只是這人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了,渾身散發(fā)著的氣息讓她不得不縮了縮肩,往喬桑身上靠了靠。這一靠,不得了了。杜白瞳孔都開始往里縮了,卡頓都要跳腳了,趕緊拉著人就往外跑。杜白側(cè)頭看著那兩猶如狂風(fēng)席卷而過的模樣,笑了笑,身子一轉(zhuǎn),挨著病床坐了下來。“我瞧瞧,這是被削多大口出來的啊?”斜挑著唇,伸手就去扒拉喬桑的傷口,手指頭摁了摁線條周邊,杜白咧嘴一笑:“醫(yī)生技術(shù)挺好的啊,結(jié)打的這么完美?!蹦樕蠏熘σ?,手上卻是一個猛戳,直接惡狠狠的戳進縫合處。喬桑悶哼一聲,抬眼看他,杜白微微驚呼了一聲:“啊,怎么就裂了啊?”看向看他的眼睛卻毫無溫度,喬桑抿了抿唇,溫?zé)岬难樽訑鄶嗬m(xù)續(xù)的往下滲,最后噗嗤一聲,汩汩向外噴灑了。饒是如此,杜白也只是挑了下眉,平靜的看他。兩人就這么安靜的對視著,誰也不開口說話,喬桑額頭傷口不斷的往外冒著血,順著皮膚一路下滑到眉骨然后墜落到胸口上,杜白順著那蜿蜒的血流掃到那人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