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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就連陽臺上,那幾盆喬桑喜歡的盆栽全砸了個透。一樓和二樓,客廳、臥室、衣帽間、健身房、書房....能砸的,全被杜白發(fā)了狠的一一砸過去!還睹物思人了!老子睹你個毛線!那揮舞的錘子砸過去的似乎是兩人在一起的種種片段。開心的,不開心的,爭吵的,甜蜜的,鬧騰的.....一幀幀,像電影片段似的,閃現(xiàn)在眼前。“哐,砰,滋啦”隨著揮錘的動作,它們?nèi)谘矍八槌伤槠?!杜白喘著粗氣,伸手撫了下因汗而潮濕垂了下來的頭發(fā),對著裂成葉脈的整衣鏡里折射出的無數(shù)個的自己,笑了下。滿屋狼藉,他的心卻從未如此平靜、安寧過。他對自己說,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再也不用害怕喬桑會在某個檔口離他而去了。你瞧,現(xiàn)在多好。橋歸橋,路歸路。被宣判了死刑的人,未嘗不是一種解脫。低頭起火,點(diǎn)了根香煙。吸了一口,抬頭緩緩呼出。杜白拿起手機(jī),撥了幾個相熟的的中介,讓其將這套房子低價出售了!人都留不住了,回憶拿來干嘛!他和喬桑的回憶,在他眼里,不值一文!那人推門進(jìn)來時,坐在轉(zhuǎn)椅上的端子還以為是哪來的軍匪,剛要開口叫人,眼神相對時,驚的一聲“cao”,從轉(zhuǎn)椅子上一躍而起,伸手就要摸上他的頭頂,那人嫌棄的避開,一撩長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谝巫由?,說:“卡頓呢?”“嘖,我特么的還以為是哪來的兵痞子?!眲倧暮箢^進(jìn)來的卡頓,略帶失望的開始點(diǎn)煙。端子兩眼放著光,瞅著杜白那頭見了皮,把五官拉的更立體更具侵略性的板寸頭,說:“老大,吊炸天了!”“你出去下,我有話跟卡頓說?!倍虐壮俗訖M了下眼,端子眉頭一皺,不情不愿的出了門,順道也將門帶上??D哼笑了下,說:“誒,新形象不錯嘛?!?/br>杜白勾了下唇,那雙從前陽光明媚的眼蒙上一層薄薄的的戾氣。他朝卡頓輕笑了下,說:“是我請你走呢,還是你自己走呢?”卡頓挑了下眉,側(cè)身坐在暗沉的辦公桌上,抓過一旁的筆,彎轉(zhuǎn)了幾下,說:“大boss沒開口,我這,不好辦吶。”杜白將腿一抬,直挺挺的架在桌面上,身子往后一倒,邪魅著一張唇就看著他,不說話了。就這樣看了幾秒,卡頓無奈的一笑,攤了下手,說:“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嘛?”“..........”“得得得,cao/蛋了。”卡頓將把一扔,站直身子,妥協(xié)道?!袄献蝇F(xiàn)在,立馬滾行了吧?!?/br>“去財務(wù)那邊多領(lǐng)些補(bǔ)嘗金?!?/br>“嚯,我真是謝謝您了,杜老板?!?/br>杜白挑眉一笑,卡頓頭疼的搓著腦袋出去,在他眼里,杜白就是一孫猴子,再怎么鬧騰,哪翻的出喬桑那如來大掌!但杜白一鬧騰,他就得跟著遭罪受??!端子對于這一人事變動,拐著彎明著理去推敲杜白,杜白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幾秒,端子便慫包似的低了頭,他尋思著,難道這事情變了?抬眼再瞄老大那一副匪氣十足的臉,更加確定心中所想。果然,卡頓跟老大,還是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破事。“晚上去后海?!?/br>“啊?哦哦哦,好?!?/br>“把江路叫上?!?/br>“叫他干嘛?”端子有些嫌棄了,杜白一笑,掐著煙頭看他,看的端子都有些虛了。含糊不清的一聲“嗯”之后,識趣的走人?,F(xiàn)在的老大,身上帶著的氣場太強(qiáng)了,對視超過三秒,他都覺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陀螺”后海最嗨最大的夜店!門口總是排列著一排排名貴跑車,穿著時尚的男男女女在門口穿梭流動著,穿著整齊的小弟們嬉笑玩鬧著,一看客人過來,總會最積極的第一時間迎了上去。這里,每天都要上演著不同的激情戲碼。在這里,你可以盡情揮灑宣泄。這里,你不需要記住你是誰,你只要跟著音樂嗨起來,cao著酒精蹦起來就對了!今晚,負(fù)責(zé)控場的人也忍不住隨著人群尖叫起來。那搖擺的扭動的腰肢,看的二樓的領(lǐng)班經(jīng)理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cao,那誰???夠辣的!”一陣一陣喝彩聲,那震耳欲聾的音浪在那位敞著大半個胸口,精準(zhǔn)踩著節(jié)點(diǎn)的高挑男人帶領(lǐng)下掀起一浪又一浪高/潮。那偶爾露出的幾抹痞笑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特顯的蠱惑人心。“沒見過,新面孔啊。”“真幾把帶勁!”幾位工作人員忍不住圍觀著,從包廂出來的梁德森聽了一半他們的談話,往舞池中央一瞥,“cao”一聲,一個急步上前,嚇得一旁的小弟差點(diǎn)折了腰。“杜哥這么火辣的??!”他撐著護(hù)欄,兩眼放光的看著已經(jīng)是全場焦點(diǎn)的杜白!“嗷~跟著兵哥哥,嗨起來!Ho~”DJ轉(zhuǎn)著盤,喊著麥嗨起來,杜白腳底一個打滑差點(diǎn)就摔了出去,回頭“cao”了聲,拎著已經(jīng)嗨的不知天南地北的端子下了場,鉆進(jìn)一旁的軟包里。“老大,還沒嗨夠啊,下來干嘛!”端子略帶不滿的摔坐進(jìn)位置里,江路撇了他一眼,將一杯調(diào)制好的洋酒遞到杜白手里,杜白接過,頭一仰就下肚。那半敞的黑色襯衫,將那片精壯結(jié)實(shí)的胸膛襯的無比Se情。再加上本來就好看,偏偏被這一頭板寸給激發(fā)的越加匪氣的臉,鬧的江路都有些晃了神,那眼睛都有些舍不得從上頭挪開。“怎么不上去蹦個?”杜白勾了下杯子,江路往里頭加了些酒水,扯了下嘴角,說:“怎么把頭發(fā)剃了?”“失戀了?!倍虐装腴_玩笑的摸了下頭。江路挑了個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誰???.....”“先生,這是隔壁包廂送您的酒。”捧著一小桶酒水進(jìn)來的小弟笑眼瞇瞇的看著他,將酒水往桌上一放,禮貌性的出去了。不到兩秒,又有人進(jìn)來了。江路笑了下,看著桌上越擺越多的酒,踢了踢杜白的小腿說:“誒,行啊,不出去謝一個?”“神經(jīng)?!?/br>杜白灌了一大口酒下去,因豪邁動作而濺落的酒水沿著下巴順滑到喉結(jié)處,性/感的一塌糊涂。“cao,哥!今晚你真幾把的惹火!”梁德森炸炸呼呼的出現(xiàn),瞧著包廂居然都沒個暖場的小年輕人,當(dāng)下不高興了,扯著杜白的胳膊就開始數(shù)落?!案?,是不是看不起我?來都來了,都不吱一聲,好讓我給你叫些小人兒.....”“滾。”江路從背后踹了他一腳。“盡干些下流事?!?/br>“喲,我說二少,你這是轉(zhuǎn)性了?”梁德森嬉笑的看他,他江二少,誰不知道玩的比他還下流??!江路嫌棄的躲開梁德森湊過來的身體,端子端著酒杯含笑的看著他。手往一旁一放,熟門熟路的就摸上他的大腿。“喂,這場里,有沒有,更惹火的?”透著半透明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