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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捧著自個大iPad玩了一局又一局。媽的,到底誰有癮的!“沒勁。”連拿三把VIP的喬桑終是扔了iPad。扭了扭脖子,杜白看了看那上頭帶著的帽子,喬桑笑了下,伸手碰了碰他的臉,說:“過些日子就會長出來?!?/br>關(guān)我屁事。終是沒能說出這句。杜白轉(zhuǎn)過頭,往床下橫了橫眼,說:“出去,我要休息了?!?/br>喬桑嘴角一揚,拍了拍一旁的空位,說:“你睡你的,還怕我強了你不成。”滿嘴的輕浮淺薄之色,杜白一把摁住他的肩膀,便將人推倒一旁,下一秒,高大的身軀便壓了上去。“找cao?”“呵呵。”喬桑悶笑。拍了拍他的臀/部,說:“別鬧,傷還沒養(yǎng)好,不經(jīng)cao的?!贝蟠筮诌?,毫無羞恥可言的一句話,杜白倒是被燥紅了下耳尖。罵了句“不要臉”便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人,拉開半臂距離。“杜白?!?/br>溫?zé)岬臍庀⒁毁N上來,杜白便往前挪,直到人都快掉下去,喬桑長臂一撈,將人穩(wěn)穩(wěn)的困在懷里?!霸賱樱删鸵獫L下去了。”“連個錯都不認(rèn)!別指望我能要你!”“呵呵,我認(rèn)什么錯,嗯?”“到現(xiàn)在,你都覺得自己沒錯?”“有?!?/br>將圈著他的手緊了緊,喬桑的頭埋進(jìn)他的頸窩處,聞了聞這人的氣味,說:“但是杜白,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么做的。”“你這人就是這樣!”杜白一把將他手腕掰開,壓著怒氣看著他,說:“有沒有錯,都是你說的算!別人喜不喜歡,愿不愿意,你都不管!”“怎么?我還要管誰喜歡不喜歡,愿不愿的?”“你這人,就是討厭!”說著就要起身走人。喬桑手一伸,拉住他,直接拉入懷里,扣住?!岸虐?,咱倆半斤八兩。你可沒少做我不喜歡的事?!?/br>“這能一樣?!”“怎么不一樣了?”喬桑摁住他亂動的身子。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喃喃道:“警告你多少回,少跟后海的扯上關(guān)系,你倒是好,嗯?背著我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杜白,要翻舊帳,你可翻不過我吶?!?/br>“既然都這樣了,還能在一起?”“怎么不能!”喬桑輕笑,緊了緊圈著腰部的手,說:“你不知道嗎?”“什么?”“我可最擅長.....”他往他耳邊呼了口氣,輕語道:“哄你了?!?/br>夜里,喬桑睡的并不好,發(fā)夢發(fā)了好幾回,回回驚嚇而醒都是驚恐萬分的看著杜白,隔著半只胳膊的距離,死死的盯著他看,但凡杜白伸手要去碰他,他便往后躲去,嘴里不住的念叨著“別過來,你一過來就要夢醒的......”反反復(fù)復(fù)幾次之后,杜白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住他,往懷里塞去,困住那人,往他額頭一吻,不耐煩的嚷了句“給我安分點,睡覺!”那人才安靜下來,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將人整個縮進(jìn)他懷里。直到那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緊揪著他的衣服的手慢慢失了力道。杜白才緩緩睜開眼,蒼白的月光散在床的一邊,他緊了緊圈著那人的手,空白的大腦也不知在想著什么?就那樣一直盯著月光看.....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諾大的床上只他一人,喬桑不在。側(cè)頭往窗外望去,是個不錯的天氣。伸了個懶腰,一個打挺,蹦下床,鉆進(jìn)浴室沖了個冷水澡。下樓時,那人早已將飯菜備好。手里捧著個瓷碗,便喝著湯藥邊看著他說:“睡的好嗎?”杜白勾了個唇,一晚上鬧了七八回,能睡好才怪。撈過一旁的小碗,舀了些米粥,夾了幾口小菜入了口。“幾點起的?”杜白問他。喬桑笑了下,說:“六點。”六點!杜白再次勾唇,舀了舀碗里的米粥,說:“等會去山上走一走?!?/br>“好?!?/br>喬桑答的飛快,杜白低頭吃食不再言語。兩人出門時,杜白往他身上多扔了件夾克衫,自個倒是只著一條薄長衫。喬桑壓了壓帽檐,跟在他身后,手剛往他的掌內(nèi)握去時,杜白避了下,讓他握了個空。這下,他人不高興了。一次兩次的,還真來勁了!喬桑立在那,杜白走了幾步,見人沒跟上來,便駐了足,側(cè)頭看他。兩人對視了幾秒,杜白淡但但說了句:“起泡了?!?/br>喬桑一愣,隨即上前,迅速抬起他的掌心,果然三四個水泡子赫然在目。“做什么了?”聲音一高,杜白還沒開口,果然下一秒喬桑發(fā)狠似的擠了其中一個水泡子,疼的杜白差點跳腳罵人。“打飛機打的!怎么了!”杜白沒好氣的嚷道,好在四周也沒什么人,不然人都要替他羞下臉。喬桑嗤笑了聲,說:“你那是鐵棍兒,磨成這樣?”“有完沒完了?多大的事.......”“多大的事?”將他手一摔,喬桑玩味的看著他,說:“你身上哪一點不是我的?除了我,你自個都沒資格讓它有一丁點的損傷!”聞言,杜白自個都自嘲起來。要說喬桑這人偏執(zhí),那是一點都沒錯!自己可以下了狠手的揍他!但他自己要是敢讓自己哪怕弄上一點皮毛傷,喬桑都能跟他沒完沒了!“所以,你可以往我胸口上扎刀?”杜白朝他揶揄一笑,手往褲袋一插,背轉(zhuǎn)過身,也懶得聽他回答了。“怎么不是你往我胸口扎刀的?!”果然,破鏡去特么的能重圓!一旦破了,那便有裂痕!誰都別想抹平。杜白忍了忍都要溢出口的破罵。他往四周看了看,輕緩了口怒氣。他對自己說,只要這玩意養(yǎng)好傷,就將他扔遠(yuǎn)遠(yuǎn)的!眼不見心不煩!“我不要往上面走,我們?nèi)ズ_?!?/br>剛拐到上山的石階,喬桑別想后倒退了幾步,喊了他。杜白側(cè)頭看他,喬桑皺了下眉,背轉(zhuǎn)過身,再次開了口:“去海邊?!?/br>去海邊就去海邊吧。杜白也懶得跟他爭論,調(diào)轉(zhuǎn)了頭,往海邊拐去,只是———“太累了,走不動,你背我?!?/br>不到半小時的路程,那人又開始找事了。杜白瞅著他,說:“你是腦袋傷到了,不是腿瘸了!”“醫(yī)生說要靜養(yǎng),不能生氣,不能勞累的?!币环悴槐澄?,我就不走的無賴模樣,讓杜白輕笑出聲,他說:“喬桑,你當(dāng)我......cao?!?/br>大手一按,人一翻轉(zhuǎn),喬桑直接就跳到他背上,勾著他的脖子,腦袋枕在他肩膀處,說什么都不愿意下來了。“你真是我大爺!”將人往上一坨,勾著他的腿彎子,罵罵咧咧的往前走。“你老氣我,這樣不好?!?/br>“誰氣誰?。俊彼麄?cè)頭看他,喬桑的額頭輕撞了下他的腦門說:“我都失憶了,你還上趕著來嚇我?!?/br>“我哪嚇你了?”“我都記著,沒良心的白眼狼?!陛p掐了下他的后頸rou,喬桑趴在他肩膀處,蹭了蹭,小小的說了聲:“你都把我嚇壞了?!?/br>杜白垂眼看了看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