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懷了霸道總裁的崽后、和死對頭生崽后他失憶了、被迫失憶的帽子君、是齊木君做的嗎、艾倫和他的小骨頭、荏弱、誰管這玩意叫神?、學長是我的假老婆、嗑cp上頭你信嗎、全書反派都曾是我養(yǎng)的崽
種麻酥酥的癢意,伴著陣陣發(fā)熱。陽煦沒細想,拿出安定針劑,給自己打了一針,又蹦著去把窗戶開大了點。最后躺在床上有點想上廁所,想想又要蹦來蹦去的實在麻煩,還是算了,決定給膀胱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翻來覆去了好久才沉入夢鄉(xiāng)。然而第一次來發(fā)情熱的陽煦并不知道,就算喝了抑制劑,有些Omega因為體質(zhì)不同,會有些發(fā)熱后遺癥,不會立即恢復(fù)正常。******喬惟肖鎖上了門,又掛上了他剛做好的一個簡易裝置。只要被人從外面打開,就會撥動絲線把鈴鐺扯動,吵醒喬惟肖。盡管陳哲景說了他就是鬼壓床被魘住了,但喬惟肖還是不相信會有那么真實的夢境,而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陽煦。白天早自習的時候喬惟肖試探了他兩句,陽煦表現(xiàn)得一無所知的樣子,可是陽煦這家伙最擅長的就是演戲和裝乖,喬惟肖決定保留意見。今天陽煦的膝蓋受傷了,如果今晚那個人又來了,而且姿勢正常,就基本可以排除他了。不過如果排除陽煦的話,也不會有其他的嫌疑人了。喬惟肖打著手電強撐著做了幾套卷子,終于在十二點的時候撐不住睡著了。混混沌沌的夢境中,幾聲清越的鈴鐺聲把他喚醒了,喬惟肖揉了下眼睛,腦中一片清明,利索的翻身下床。悄無聲息地走到門邊,寂靜的夏末夜晚,他聽到了門外壓抑的呼吸聲,和戳弄門鎖的聲音,很輕微的喀啦喀啦聲。喬惟肖側(cè)身立在門后,然后把手放在門鎖開關(guān)上,猛地拉開!門外那人似是沒想到,門一打開,身體控制不住地跌下去。一般人即將跌倒時,都會雙手撲騰著想抓住什么保持平衡,然而這人就跟尸體似的直挺挺倒了下來。為了避免這間宿舍成為將來的學校鬼故事,喬惟肖迅速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沒讓他就地破相。黑暗中,喬惟肖仔細辨認他:“陽煦?你怎么在這里?”陽煦沒說話。怎么說呢,陽煦這種就算膝蓋受傷了也要來他宿舍的精神實在令人動容,喬惟肖決定聽他解釋兩句再揍人。不料陽煦一句話也不說,就那么沉默地站著,頗有一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喬惟肖看著他這樣本來應(yīng)該生氣,現(xiàn)在居然莫名其妙有點想笑。“不說是嗎?”陽煦沒反應(yīng)。“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喬惟肖松了松手腕,一直低著頭的陽煦忽然抬起了頭。他嘴唇動了動,發(fā)出很輕的氣音。喬惟肖沒聽清,不得不湊過去,微微低頭:“什么?”陽煦又說了一遍,他說:“上廁所?!?/br>“你不是說就算尿床也不來找我嗎?”“上廁所。”陽煦又重復(fù)了一遍。“你自己上去?!眴涛┬械美硭?/br>陽煦道:“那我就尿你床上?!?/br>喬惟肖:“???”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陽煦像是說出來這種話的人嗎??誰知道陽煦居然還真往他的床邊走了兩步,喬惟肖急忙拉住他:“我扶你去還不行嗎!”陽煦點了點頭,很滿意的樣子。喬惟肖真是服了他了,把他攙到獨衛(wèi)里,關(guān)上門在外邊等。他的手指不經(jīng)意觸碰到了陽煦的手腕,皮膚帶著高熱,燙得他手指一縮。但比陽煦身上熱度更令他在意的是,有什么東西在他腦海中一縱即逝,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喬惟肖沒抓住,那個東西就那么溜走了。到底是什么……?喬惟肖隱隱覺得這個東西非常重要,但是因為剛睡醒腦子還轉(zhuǎn)不靈活,怎么都想不起來。沖水的聲音傳來,陽煦慢吞吞道:“好了?!?/br>喬惟肖又任勞任怨地扶著他洗了手,給扶出去,經(jīng)過喬惟肖的床邊時,陽煦忽然一個不穩(wěn)摔倒了,向前撲倒在他床上。“喂,你沒事吧?”喬惟肖問。伏在床上的人影窸窸窣窣地動了一陣,陽煦又自己起來了。也沒讓他扶,一瘸一拐地走去了宿舍門口,一聲不吭的走了。喬惟肖覺得陽煦怪怪的,和白天一點也不一樣。他坐在床上,雙肘支在膝蓋上,沉思剛剛那一縱即逝的東西是什么。猛地,喬惟肖想起來了——陽煦為什么要來他宿舍讓他扶著去廁所?明明他自己宿舍里就有廁所,有他來對門宿舍折騰的功夫,早就在自己宿舍廁所往返好幾趟了。再想到晚休前陽煦說的寧愿尿床也不來找他幫忙……不對勁,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對勁。喬惟肖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對門宿舍,推了推,已經(jīng)鎖上了,又敲:“陽煦?陽煦??”沒人應(yīng)答。干站了五分鐘,喬惟肖只好又回到了自己宿舍。躺回自己床上,還是讓他覺得不對勁,連自己的枕頭也和平常不太一樣。困意襲來,一向睡覺大過天的喬惟肖決定明天再想。明天一定要問清楚是怎么回事。次日,起床鈴劃破夢鄉(xiāng),陽煦翻個身,哼唧了兩聲,大腿夾著薄薄的夏涼被蹭了蹭,企圖能賴一秒是一秒,但鈴聲叫得不死不休,陽煦被吵得沒法,抓抓頭發(fā),不爽地坐了起來。雖然他被批準不用跑早cao,但還是要去跑cao地點見習,也就是干站著看別人跑。膝蓋上的腫消了不少,他穿好衣服后上廁所。說起來也奇怪,他感受了一下居然不憋得慌。難道我的膀胱這么抗造?陽煦嘀咕了聲,洗漱完去疊被子,他疊被子就是團成一團然后拍成方塊的樣子,省時又省力,除了丑沒別的毛病。正穿著鞋,宿舍門忽然被敲響了,陽煦綁好鞋帶一瘸一拐地去開門。喬惟肖單刀直入:“還我?!?/br>“什么東西?”“別裝傻?!眴涛┬げ[了瞇眼。“誰特么裝傻了?你才有病吧,一大早就跑來別人宿舍要東西!”喬惟肖還要說什么,被跑過來的任意打斷了。任意看到他倆站門口對峙,撓了撓頭:“咋了你們?”喬惟肖看了他一眼:“教室去了再說?!?/br>陽煦只覺得莫名其妙:“有??!”任意過去扶他,問:“你倆怎么了?”“誰知道他啊,一大早跑過來跟我要東西,”陽煦翻了個白眼,“他的校服我昨天就還給他了,從他離開醫(yī)務(wù)室去上課之后老子都沒見過他,哪來的東西!”跑完cao后,各班的人混在一起往教學樓走,有不少人看到他后都興奮的交頭接耳幾句:“是他吧,昨天在食堂打架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