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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解釋很多次了,還補充道,“每說一次我們兄妹倆的名字,我都會被迫喂一次狗糧?!?/br>陽煦沒懂:“……啊?”喬晏笑得很得意,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陽煦,道:“沒事,你也會有給別人喂狗糧的一天的?!?/br>三人吃完了早飯,陽煦去衛(wèi)生間洗手了,喬惟肖走到自己老爸身邊,道:“爸,今天中午做臊子面吧?!?/br>喬晏斷然拒絕:“不行,人小同學第一次來做客,我怎么做那么寒磣!”“不是,這他愛吃,”喬惟肖編瞎話,“而且我說了你做飯手藝特別好?!?/br>“是嗎?”喬晏將信將疑,“但是我不會做臊子面啊?!?/br>“你現(xiàn)學唄,”喬惟肖道,“加油哈?!?/br>說完喬惟肖去收拾桌子了,剛從另一間衛(wèi)生間出來的陽煦走到廚房,要幫喬晏刷碗,喬晏急忙拒絕了,“別動別動,放著我來,你去看會電視吧,哪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沒事,我經(jīng)常在家做家務的。”陽煦把碗碟端到洗碗池邊,笑道。“是嗎,”拗不過他,喬晏看到廚房外,在餐廳里慢悠悠擦桌子的喬惟肖,道,“害,什么時候笑笑也能有你這么懂事就好了,真是懶得不行?!?/br>一聽到“笑笑”這倆字陽煦還是忍不住想笑,這么可愛的名字,真的很難和那么冷淡的班長聯(lián)系起來。“叔叔好像是比較擅長做飯什么的?”陽煦對喬晏印象很好,長者的風范讓人如沐春風。“是啊,做飯,家務活什么的基本都是我來做。”喬晏聳了下肩,姿態(tài)里透著股與生俱來的瀟灑和風流,“沒辦法,我夫人身體不太好,這倆孩子一個懶一個小,只能都推到我身上來了唄?!?/br>陽煦聽到這話有點失神。夫人——一個溫柔又蘊含無限愛意的稱謂。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吧。真……羨慕啊。陽煦呆呆地低頭,擠上點洗潔精洗刷盤子。“你爸爸mama是做什么的?”喬晏沒發(fā)現(xiàn)他的走神,自然而然地問。“我爸就上班族,我mama……她不在這里?!标栰忝銖娦α诵?。這話題有點沉重,他不想把現(xiàn)在這么溫馨的氣氛帶得糟糕起來。喬惟肖卻突然說話了:“爸,你去買菜吧?!?/br>“現(xiàn)在?現(xiàn)在才十點?。俊眴剃桃苫?。“妙妙打電話說想吃李記烤鴨了,”喬惟肖把外套摘下來遞給喬晏,“現(xiàn)在去排隊,排完了去買菜,剛好妙妙興趣班也下課了。”喬晏只得扯著毛巾擦了擦手:“好吧好吧,這丫頭,就是嘴刁,笑笑,你去把廚房收拾了,別老懶著不干活?!?/br>喬惟肖懶洋洋的“嗯”了聲。他幫著陽煦把廚房收拾干凈后,陽煦有點猶豫道:“我要不還是走吧,別麻煩你爸爸了?!?/br>“沒事,他高興你能來,”喬惟肖道,“我們家平常也挺難聚一起的,我爸上班,我住宿,我妹周末被各種興趣班塞滿了,我mama住院,這還是一個月了頭一次一起吃飯?!?/br>陽煦“???”了聲:“阿姨住院了?”“嗯,”喬惟肖打開電視,給他找相聲,“我媽身體不好,常年需要靜養(yǎng)?!?/br>“哦……”陽煦手摳著沙發(fā)間的縫隙,心里莫名堵得慌,有點不知道說什么,“那祝阿姨早日康復啊?!?/br>喬惟肖摁著遙控器的手一停,偏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你難受個什么勁兒,沒什么大礙,靜養(yǎng)就行?!?/br>“這樣啊。”陽煦輕松了不少。找不到一個演相聲的衛(wèi)視,陽煦狀似無意道:“要不別看電視了,我看你臥室里好像有一臺鋼琴?”“那鋼琴好幾年沒彈了,估計音都不準了。”喬惟肖隨口拒絕了。陽煦:“啊,這樣啊……”又摁了幾個臺,喬惟肖注意到陽煦一直沒說話,一轉(zhuǎn)頭,陽煦又去低著頭摳沙發(fā)縫去了,電光石火間,他意識到陽煦似乎是想彈彈鋼琴?他對陽煦道:“看電視好無聊啊,要不去我臥室看看吧。”陽煦眼睛一亮,面上卻不疾不徐道:“也行?!?/br>喬惟肖看他這裝模作樣的就想笑,關了電視,倆人一起去了喬惟肖的臥室。喬惟肖的臥室很大,和陽臺連通,陽煦就是在陽臺看花的時候看到了喬惟肖的臥室里有一臺鋼琴。鋼琴上的罩子都落了一層灰,喬惟肖揭開后扔到一邊,把琴凳拖出來,道:“這琴我從小學彈到初中,就不再動過了,也懶得弄到地下室去,就放在這里。”后來搬去了新家,就買了一臺新的三角鋼琴,這臺立式鋼琴就一直放在老家了。陽煦略帶艷羨道:“你還會彈鋼琴啊……”其實陽騏燁送他去學過鋼琴,但因為那會小不懂事,嫌煩,再加上整天吵著要mama,陽騏燁干脆不讓他上了,后來去了漣音,那里的學生鋼琴證書十級都爛大街,不參加個國際比賽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彈鋼琴的。陽煦網(wǎng)球高爾夫馬術這些運動項目倒是得心應手,就是對一些高雅點的樂器啊什么的一竅不通,他想學,但是又拉不下臉來去求他爸,還不得不擺出一副不稀罕彈鋼琴的樣子。這下看到喬惟肖家里有鋼琴,他心里有點癢癢的。喬惟肖扯了兩張紙把琴凳擦干凈了,抬起琴蓋,試了幾個音,音色有點暗啞,但走調(diào)沒有太嚴重,他也懶得調(diào)律了,抬手示意陽煦坐過來。陽煦指了指自己:“我?我不會彈?!?/br>“我教你啊?!?/br>陽煦慢慢蹭過去坐到喬惟肖的身邊,琴凳有點短,坐著倆一米八多的男生,怎么動怎么局促。他對喬惟肖道:“你家還有沒有別的凳子了?這個有點窄?!?/br>“沒有了?!眴涛┬け犞壅f瞎話。“我看客房書桌旁有……”“那個不合適,凳子太高太低都會影響彈琴,”喬惟肖往右邊閃了閃,“這么大空可以嗎?”喬惟肖半邊身子都懸空了,陽煦自然也不好說什么,扯了扯他:“你坐回來吧,這么坐太難受了?!?/br>“嗯,我知道怎么坐了?!眴涛┬ず鋈徽酒饋?,他長臂一展,把陽煦圈在了懷里。陽煦全然被Alpha的信息素包圍,雖然聞不到,但可以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的信息素嚴嚴實實地把他裹在其中,像在保護什么珍貴的禮物。而喬惟肖只是虛虛環(huán)著陽煦,一點都沒有觸碰到他,陽煦卻感覺全身都燒了起來。陽煦:“?。?!”他立馬去推喬惟肖:“你別這樣,你坐好。”喬惟肖忽然道:“噓,別動?!?/br>他的聲音就從頭頂傳來,氣息拂過頭頂?shù)陌l(fā)絲,有點癢。陽煦一滯,小聲問:“怎、怎么了?”“你聽到我琴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