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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煦冷酷道:“說?!?/br>“你走的時候得給我解開?!眴涛┬さ馈?/br>陽煦身形一僵。喬惟肖敏銳地察覺到了,瞇起眼:“你會解開的吧?”陽煦言簡意賅道:“會。”喬惟肖放松下來:“那好?!?/br>陽煦綁完了,接下來就要動手了,他盯著喬惟肖,似乎是在思考一道難解的函數(shù)題。喬惟肖饒有興致:“你要從哪里下手?”陽煦思考良久后,把喬惟肖翻過身,謹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撩起衣服,戳了戳他的腰窩。喬惟肖沒有任何反應。陽煦目標轉(zhuǎn)移,咯吱了一下他的腋下。喬惟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還頗淡定地打了個呵欠:“你快點,我困了。”這個動作惹火了陽煦,他唇角一抿,不甘心自己對喬惟肖這般束手無策。他眼珠一動,想到了什么。等了一會,都沒等到身后那人的動作,喬惟肖不禁有點好奇,想轉(zhuǎn)頭看看他在干什么。身后那人忽然動了,挾著信息素的香氣猛地壓下,兩人間的距離急劇縮減為零,角度由九十度轉(zhuǎn)為零度。陽煦呵出一口氣,拂過的喬惟肖耳垂,一陣酥麻直達大腦。喬惟肖聽到他輕笑一聲說:“我反悔了,我不想撓你癢癢了,我要……標記你。”最后三個字尾音他咬的極重,笑聲中帶著勢在必行的得意。作者有話要說: 小喬:“你會給我解開皮帶的吧?”句句:“會。”爽完后,句句要提褲子走人。小喬:“等等!你說會給我解開的!”句句冷酷道:“我會給你解,但是我剛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綁的是死結(jié),我不會解開?!?/br>小喬:“!???”論中華漢字的博大精深==☆、一個咬痕早cao結(jié)束,各班的方陣依次解散回了各自班級。陽煦拖著懶散的步子往回走,捂著嘴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昨晚明明十一點就睡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困得不行,身上的肌rou也酸痛不已,似乎是和人打了一架似的。回到教室自己的座位后立馬就趴下了,趁著早自習沒開始,老師還沒來,他可以睡五六分鐘。迷迷糊糊間,身旁的喬惟肖也回來了,拉開凳子坐下。陽煦用盡全身力氣微微抬起腦袋,咕噥了句:“老師來了叫我一聲啊?!?/br>喬惟肖正把手放在自己頸后,聞言表情古怪地看了陽煦一眼,然后點了下頭。得到保證后,陽煦放心地把頭枕在臂彎里睡過去,還不忘扯本書蓋在自己腦袋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是剛閉上眼就被人給推醒了,陽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揉了揉眼,小聲嘀咕著問:“老師來了?”“你叫我?”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陽煦先是愣了下,隨即慢半拍地反應過來,瞌睡蟲撲拉拉一下子都飛走了,陽煦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了身旁的江雁,說話都有點磕巴:“老、老師好!”江雁皮笑rou不笑:“睡醒啦?睡得好嗎?”“呃、哈哈哈,”陽煦邊干笑著邊在心里瘋狂暴打喬惟肖,孰料一轉(zhuǎn)頭,喬惟肖居然也睡著了!而且睡得比他還要死,江雁推了兩下才醒。喬惟肖慢悠悠地醒來后,看到班主任也沒有驚慌失措,反倒有種預料之中或者說被抓住太多次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淡定。看到他這副樣子后讓江雁更加生氣,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倆,隨后用力向外一揮:“你們倆,給我出去站著好好清醒清醒,語文早自習不是讓你們用來睡覺的!”陽煦立馬起身,因為太著急凳子腿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音,吸引了教室里大半的目光,除了前排幾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霸,其余同學們不禁轉(zhuǎn)過頭來看熱鬧。比起頭一次被抓住而慌亂不已的陽煦,喬惟肖的反應就自如多了,淡定起身,還不忘叫住陽煦讓他拿上語文課本出去背誦。看著喬惟肖這不疾不徐不痛不癢的樣子,無疑更加激怒了江雁,隨著他倆一起到走廊里去了后,劈頭蓋臉地就開始訓斥喬惟肖,“喬惟肖,這不是我第一次抓住你上課睡覺了,你到底為什么非要上課睡覺?是不是只有在課上睡覺才舒服??。俊?/br>喬惟肖抿了下嘴,低著頭道:“抱歉老師,以后不會了。”“你上次上上次也這么說的!”喬惟肖閉上嘴不說話了,顯然沒想到她記性這么好。“還有你,”江雁調(diào)轉(zhuǎn)火力對準了陽煦,滿臉的恨鐵不成鋼,“我算是發(fā)現(xiàn)你這孩子了,不是笨,不是學不會,就是不想下力氣去學,你是不是被喬惟肖帶壞了?轉(zhuǎn)來兩個月,這可是你第一次上課睡著!”陽煦靠著墻,手指摳著墻上光溜溜的瓷磚,鞋尖磨蹭著也不說話。江雁又訓斥了幾句,最后道:“行了,我就說這么多,但是我知道我說再多你們不往心里去也沒用,你們自己心里好好琢磨去吧!站到早自習下課就回來吧。”說完她轉(zhuǎn)身回了教室。教室后門“吱呀”一聲響,確認班主任走后,喬惟肖放松下來,雙手枕在腦后靠著墻,又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陽煦看他眼下微青的眼圈,問道:“你昨晚沒睡好???”喬惟肖看了眼一臉無知無覺十分無辜的陽煦,不免有點沒好氣:“也不說拜誰所賜?!?/br>“什么意思?”陽煦一下沒懂,正想追問,目光掃到他的手腕——因為枕在腦后這個動作,衣袖下落,手腕露了出來,那上面有一圈不規(guī)整的紅痕,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綁住過。他不由得湊上前端詳片刻,疑惑:“你手怎么了?”原本還懶懶散散的喬惟肖聽到這句話立馬收了手,插.到校服口袋里,紅痕隱沒,他若無其事道:“沒什么。”“不是,你手沒事吧?”陽煦追問,“我看都紅了!”“沒事?!眴涛┬ぜ又亓苏Z調(diào),語氣是少有的生硬。看到他這個樣子,陽煦也就不熱臉貼冷屁股了,自討沒趣地重新靠回了墻面,舉著語文課本無所事事地念了兩句,困意襲來,但由于站著根本睡不著,他勉強撐著眼皮子繼續(xù)背書。有氣無力地背完一篇后,肩膀微微一沉,瞌睡蟲被驚飛,陽煦不由得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喬惟肖站著睡著了,頭微微靠在陽煦的肩膀上。對于喬惟肖在教導主任面前都能睡著的強大睡眠能力,陽煦已經(jīng)見識過了,再見還是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家伙真是樹懶轉(zhuǎn)世啊。在走廊罰站的不止他倆,隔壁班也有仨,那些人無所事事地看了過來,看到是喬